阿嘶锁骨(h)

夭容睁眼,低头一望,眼前能见到他的锁骨,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她脑子里有个想法,或许将弹珠放进那去,都不会掉出来呢。

锁骨啊锁骨...若在那骨上凿一孔,穿上一枚锁环,是不是就能将一个人永远锁住?

看着那深邃的线条,夭容心中一紧,咬一口下去,顺那曲线,用力下嘴。不知为何,越咬越想用力,下嘴的力道更大,鲜血溢出。夭容死死地咬着,沈岸也并未推开她,任她处置。倒也是没想到,不是画家给画布上色,而是作品反过来给他上色了。

“嘶...”他轻叹,是疼的吗?可为何听着却有点享受呢?他轻抚她的背,哄着她:”别生气,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她好关起来她?

不过她并非是因为生气咬的,不...可能有那么一丁点愤怒的情绪存在,但更多的只是,心情使然,看那锁骨的弧线,理所当然地咬了下去。

夭容停下啃咬,看了眼那伤口,血从其中流出,没有散在水中,反而...鲜血渐渐凝聚,成了血玉。回想起梦里所写的,血成玉,以为是传说,没想到是真的,难怪从未看沈岸受伤。

伸手,想拿取那玉,仔细观察。将触碰之时,全身颤抖,刚停下的作画又开始,比刚才更深入的进入。

她张开嘴,满嘴的血腥味,心中却莫名平静下来。

微微擡头,看着沈岸的脖子。被如此直视,他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只能用一词形容--「性感」。

夭容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与他对比简直天差地别,她忽觉难堪,侧目不看他,回头想再拿取那血玉。她回头,指尖才刚碰上那血玉,眼前骤然一黑。

不是她闭上了眼,而是被遮住了。

一双温热的手掌,复上她的眼。水中流光已不见,连带着那本该闪烁光芒的鱼尾也看不见。

“有我在,你怎么还在看别的呢?”沈岸的语气不愤怒,磁性满满,靠在她耳旁。她想拿下他的手,沈岸的鱼尾倒开始剧烈晃动,不给她力气拿下。被如此剧烈抽插,夭容无可控制的身体向后,要倒了下去,掉至那深水之中。

沈岸一只手覆盖她的眼,另一只则环住她的腰,鱼尾摆动,深入再深入。血玉则在旁,缓缓沉落到底部,逐渐到那黑暗深处。

她在他怀中颤抖,分不清是寒还是热,是怒还是欲。她开口,想呻吟,却只觉唇间一片湿热。沈岸又吻了上去,他似乎以为她没气了,想再给她气。他的舌头搅动,鱼尾剧烈摆动,似要将她包入海水与自身之中。

顶弄至宫口,全身战栗,轻轻一动...”啊!”夭容微叫,肉棒撞击宫口,没进去其中,但还是带来隐隐酸痛感。

他腰部向后退了一下,离开宫口处,夭容松口气,宫口不再被抵住,疼痛感离去,只听一声闷哼。

“嗯哼...”沈岸摆动鱼尾,挺直身躯,速战速决,撞击宫口,力度之大只能说,不愧是鲛人,用腰部摆尾游泳,对于腰的使用可谓是与生俱来的强大,凭沈岸这种不是生活在水下的鲛人,都能使用非比凡人男子的力量。

力道沉稳,却又狠准,将她无从抵抗,只能紧抓着他的手臂,那力道让她几乎要忘了自己还能呼吸。不过可惜了,终究没到其中,只是死死撞在宫口上,使夭容疼痛,又有种奇异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双目依旧被沈岸遮住,眉毛在那手掌下动来动去,搔痒着他的掌心,细细扫过每个掌痕。尽管她刚刚被用的惊叫、呻吟出声,他也没放下那手。

什么也看不到,令夭容有种不安感,本来就在重水之下,看见时都有些害怕,看不见则尤盛害怕。刚开始被遮眼倒没什么奇怪的感觉,现在越遮越久,四周一静一动清晰可感,可什么也看不到,终是不知沈岸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总之...目前可知,他好像想突破那宫口,深入她体内。未知的领域总是激发着人类的探索欲...虽然说他不是人类就是了。

经过多次的往后、前进,鱼尾不知摆动了多久,夭容更不知漏了多少淫液在水中,叫了多少次,也算终究突破那困难,到达内里,与她有着最密切,负距离的幽渊。

夭容的腰好像她的名字一样,腰(夭)融(容)化掉了,没那沈岸的手,她一定会掉到水底,融在这水之中。

说着也怪,谁家取名叫夭?不如叫芺。夭是希望孩子夭折吗?不知道。

看不见的夭容被破开了第二个洞,在那一瞬,从上到下,震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吟叫,极勾魂,让沈岸进入的下身又胀大了点。

穴内每处都在吸吮他的肉棒,争先恐后想要他在里面用上他的颜料,刻下属于他所有物的痕迹。宫口也早在肉棒不断磨蹭抽插,下降贴他,令他后续进入到其内,想要快点拿到他赐予的一切。

倒也好奇,鲛人能否与人类生子?生出来又算什么?卵生或胎生?那些都不是现在他们所想的,他们现在只是普通地,追随欲望行动的野兽。

“停下!停下!!”忍耐了许久,夭容也是感受到,沈岸到达了一个更深的地方,让她疼、舒服、渴望、害怕,她被遮着眼都没拿下他的手,只会叫停,可小穴还是不断的动,想吸出他什么。

沈岸没回话,还在动,也不知是她感觉错误还是怎么了,她说完停下之时,里面只用力,没减轻。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任沈岸宰割的物品,有种想到最初被那野鲛人对待一样的感觉,水中啪啪声不停,现在还加上一个女子逐渐微弱的呼喊声,变成娇嗔。

水中起了许多气泡,好似梦幻仙境,有银白鱼尾照亮,美不胜收,但夭容还是看不到。

在她眼神涣散,头发乱飘,手没力抓着沈岸手臂时。也未曾知晓沈岸怎么有那么多体力,他大力一撞,撞到底,开始深入浅出,在里面不断重复撞那壁。

两人因动作在水中不停抖动,身边的水波荡漾万分之大,也在某次进入,他抵在最深处,射进其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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