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的乳尖被食指挑弄,丝丝痒意袭来,顶端变得硬挺,像个小豆子。时不时还戳着中间的小孔,给夭容一阵一阵的刺激。
右胸则被他聚成一团,捧在手中舔,舔的差不多时,在胸上吸了一口,留下大大的红痕,杏红色的。本就斑痕累累的胸口,倒多了一个明显的印子。
全程夭容都没反抗,手放在沈岸的头发上。
毕竟比起胸部的刺激,对夭容来说更难受的是两腿之间那条鱼尾。沈岸的鳞片不断刮蹭到她,她试着后退,反倒鱼尾更靠近自己,刮蹭的更用力,有一丁点疼痛感,却也因为那点疼痛,感到更加刺激。刺激到阴蒂还不必被摸,就和乳尖一样硬了。
沈岸终于离开右胸,离开时发丝微微扫过。
改靠近左胸,原本玩弄乳尖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头贴近,夭容心直跳着,沈岸笑了一下:“你的心跳的真快啊”他仿佛在说什么平常不过的话语,没有一点羞耻感。也是,他根本不会羞耻,心跳快的可是夭容。
沈岸说完话后便没了动作,头贴在上面,闭眼,细细听着夭容的心跳声,甚至连尾巴都不缠她的腿了。扑通、扑通,快速且大力的跳动。
刚才被舔被吸甚至被鳞片刮蹭,夭容都能忍受,但现在这样,沈岸听着心跳,让她羞耻不已,本抚摸沈岸头发的双手,擡起就想推开他。
当她要推开时,手被定固住,在水中无法动弹,推也不能,退亦也不能。
“沈...沈岸...”她轻叫他的名字。散著白光的鱼尾,能让夭容清晰看见,他的发丝飘逸在水里,四散开,不断的飞舞,而那秀发的主人,却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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