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徐悦彤扮演得几乎无懈可击。
她一如既往地接起他的电话,回应每一通讯息,在讯息里撒娇,语气温顺得像只真的被调教好的小猫。见面时,她会主动牵他衣角,主动伏在他身边亲吻他的脖子,低头舔吻他挺硬的肉棒,一边喘一边说出那些只为激起他占有欲的话。
【只有你可以这样操我……别人我真的不行……】
她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几乎都会让他眼神暗沉、更加握紧她的身躯,但她不怕——反而精准地利用这些反应,让他放下戒心。
只要她够听话,他就不会怀疑她脑子还在转。
白天的时间,她假装是在补眠,实则偷偷请假、刻意排开网红的商业合作案,躲在江砚辰租屋处不远的巷口,观察他出门、回家、穿什么、拎什么、走哪条路。他的作息表表面上规律——但她知道他不会把所有的真实行踪都摆在台面上。
徐悦彤坐在宁静无声的房间里,打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盒避孕药,她没有犹豫,也没有迟疑,只是像例行公事般,倒出一颗送进嘴里,仰头吞下。
喉头微动,药丸滑入腹中,她右手抚上自己依旧隐隐发涨的小腹——那是昨晚江砚辰在她体内射得太深、太满留下的余韵。
这些晚她主动献媚迎合柔声哄他,那样的语气、那样的表情,是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现过的姿态。而江砚辰就像被点燃一样,操她操得一发都没停,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渗进最深处。
她原本只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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