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后宅长廊下。
明明是府上最受宠的二少爷,却偏偏,今日无人跟着商厌。
前厅吵了一早上,母亲哭得眼睛红肿,父亲却板着脸一言不发。
许久不见的兄长远行归来,带回来的,不止是勋贵声名,还有一个......肮脏的野种。
兄长走了,屋檐下旧时温情的假象终究被一手戳破。
怀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闷气,他避开主道,踩着青石台阶,钻进了湿冷僻静的回廊。
一脚一脚,踩着青石上的细雨。
细雨绵绵,商厌穿过曲折幽暗的回廊,在廊下尽头看见一个拖着湿漉漉的尾巴,头顶冒着一对狐耳的小姑娘蹲在角落里,脏兮兮的,抱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偷来的白饼,小口小口地啃着。
衣裳破旧,手指冻得发红。
听见脚步声,彼时,才六岁的又尔惊慌擡头,嘴里咬着块未来得及咽下的白饼,半边脸蛋塞得鼓鼓囊囊的。
——是那双眼睛。
又湿又亮,蠢笨得叫人发火。
不是她的错。
不能怪到一个孩子身上。
但,无法抑制的,第一眼,商厌就厌恶上了这只狐狸。
讨厌她湿漉漉的小手,厌恶她那条破破烂烂的尾巴。
尤其是那双又湿又亮的眼睛——无辜,怯懦,老实巴交地张望着世界,仿佛不知自己所带来的灾祸。
商厌那时候就在想。
——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种。
真脏。
十年。
这只狐狸,窝在他眼皮底下,日复一日,一个不懂世事的老实狐狸,在商府的后宅里跑,夏时,趴在廊下乘凉,深冬便躲在小院里长憩。
可厌恶着,厌恶着,狐狸长大了。
身子抽条了,脸蛋比来时少了点儿时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天生圆润,不变的是,那双水润的双眸
——湿的,亮的,永远都是一副讨人厌的窝囊。
所以,真的是讨厌吗?
是的。
——他真的,真的厌恶死了这只......老实又愚蠢的狐狸。
......
商厌静静地看着蜷缩在角落哭泣的狐狸。
片刻后,他弯了弯唇。
商厌阴测测地笑了。
“啧……”
“真是,不乖啊。”
声音极轻,极淡,却带着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像一只终于撕下伪善皮囊的野兽,缓缓裸露出利牙。
俯下身,商厌手腕一探,轻而易举地捉住又尔纤细的脚踝。
“不行......不可以......松开松开——”
又尔哭着,本能地挣扎,瘦白的脚在商厌掌心无力地踢蹬,她实在接受不了要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做这种事。
商厌懒懒地勾了勾唇,扣着又尔脚踝的手掌稍一用劲。
——又尔被硬生生拽了回来,赤裸的身子在床褥上滑了一路,直直撞进商厌怀里。
薄薄的被褥之上拖出了一道淫靡水迹,狼狈,可怜。
“跑啊,怎幺不跑了?”
少年低头,鼻尖贴着她泪湿的睫毛,声音轻柔得近乎怜悯,却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又尔哽咽着,双手无力地去推商厌:“...…我求你了……二哥……我们不能这样……你我之间是有血缘的……不可以……”
商厌不耐地轻嗤一声,握住又尔的腰身,单膝顶住她试图挣扎的腿,另一只手握住她颤抖的膝弯,将她按回榻中央。
手掌覆在湿热的腰上,毫不怜惜地将人翻了个身。
又尔缩着腿,瑟缩着身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像是被彻底吓破了胆的小兽。
商厌看着狐狸这样,唇角微微弯起,眼底却是一片冷白的阴郁。
少年缓缓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又尔纤细的脚踝上,将她慢慢往自己怀里拖。
“怕?”
“不......不怕.......”
又尔哭着摇头。
商厌眯着眼,擡手拍了一下又尔的屁股。
“啪!”
脆响在房中炸开。
又尔哭得更厉害了,身子颤抖,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
商厌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冷而低:“兄妹?”
他们之间,本该就是这样。
这是最自然不过的结果。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狐狸。
青涩的肉身、迟钝的本能,都是为他一手培育。
“你一只狐狸,还在乎这些虚名?”
话音未落,商厌手掌一扣。
“啪——!”
又是一记巴掌,落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
又尔哭叫一声,跪趴着的身躯猛地一抖,小穴剧烈收缩,吐出些许淫水来。
商厌咬着她的后颈,声音冷得可怕:“啧。”
“夹得这样紧,倒像是巴巴地求我干你。”
又尔颊侧攀上抹红晕,不敢哭了,瘦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扒着褥面,哀哀求饶:“唔......疼...…不要打......”
商厌舔了舔唇角,低笑一声,牙尖轻轻咬住她颤抖的耳垂。
“知错了吗?”
狐狸认错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知......知道了......呜呜......”
她好怕疼。
——身后,少年的身体冷白挺拔。
商厌捞起想趴下去的又尔,炽热粗大的性器以及顶着她湿软的穴口,灼热到仿佛要将她烧穿。
又尔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不行。
本能地。
她想逃。
小狐狸啜泣着,双手努力撑起,一点点往前爬,试图逃开那根顶在穴口的炽热物件。
“呜呜呜……二哥……别……”
又尔声音嘶哑地要断掉了,带着绝望的哭腔。
可刚挪动了一寸——
身后的人便扣住了她的脚踝。
商厌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粗暴地拖了回来。
少年低下头,额发垂落,眸色暗沉。
“还想跑?”
他声音低哑,听不出情绪。
“屁股撅起来。”
又尔哭叫一声,被迫趴回榻中央,膝盖跪在被褥上,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白嫩柔软的肉丘颤巍巍地抖着,小穴湿淋淋地开合着,滴着水。
肉屄湿漉漉地无助般绽开。
无声的,卑微的,邀人采摘。
又尔还想垂死挣扎:“二哥......真的不——”
话音未落,商厌扣着她的腰,腰身一沉——
炽热粗大的性器猛地贯穿了又尔。
又深又狠,直接顶到肉屄最深处。
疼疼疼疼疼——
“啊——!”
又尔哭叫出声,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肏透了,身体好似是让一根铁杵硬生生地撑开,穴口一阵阵抽搐,止不住的水液顺着大腿流下。
又是一记腰身的深撞。
商厌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呜......二哥......轻......轻一点......”
身下汁水四溢的逼穴被干得翻江倒海,肉壁止不住地吸吮,将侵入者死死吸吮着。
一股股淫水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浸湿了床褥。
小狐狸手软了,身子也软了,哭着趴在榻上,小小地抽泣。
哭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又尔已经想不起什幺兄妹伦理了,只想示弱求饶。
意识在混沌与疼痛中游走。
——逃不掉。
——无论怎幺挣扎,她都逃不掉。
她只能,讨好商厌。
又尔半睁着迷蒙的水润双眼,艰难地开口:“......二哥……我错了……求你……轻一点。”
回应她的,只有穴内一挺一出的鸡巴,重重撞击。
每一下,都撞得小狐狸发出细碎可怜的呜咽。
又尔不敢再反抗了,哭着,哽咽着,软趴趴地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坤泽肏弄。
小腿不自觉地蜷缩起,穴肉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潮湿得不成样子。
......
再一次无力地吐出认错的话语后,又尔感觉到身后复上了一只手。
——肏得双眼眯起,眸底尽是愉悦的商厌一手扣着又尔的腰,一手顺着她细白的脖颈上滑。
两指指腹捏住狐狸哭得通红的小脸。
用力一掰。
感受到疼痛,又尔下意识挣扎了一瞬,但很快就被强硬地迫使擡起头来。
被迫侧过的湿漉漉双眸中全是惊惧与无助。
下一刻。
温热的气息覆了上来。
商厌单手握住又尔的下颌,掰过她的脸与之亲吻。
细微的喘息声在又尔耳边不断响起。
他咬着她的下唇,声音低哑:“真乖啊……认错倒快。”
“又尔,你说,我该继续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