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小的一声。
商厌笑了,逗弄般地开口:“这幺乖?”
又尔哭着点头,身体因压抑的哭腔而微微颤动。
然而,少年并不满足。
他咬着她通红的乳尖,含着笑意地蹭了蹭,又捏了捏她发烫的乳肉。
“再说一遍。”
商厌懒懒地吩咐,声音沙哑。
“我......我......”
又尔颤抖着张开嘴,一张小脸上满是羞耻的红,但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把那话说出口。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又尔含着泪,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年——这本应该是她的二哥。
是那个不屑多看她一眼,眉眼淡漠高贵的少爷。
可现在,他却压着她,亲她,咬她,用那样温柔又恶劣的声音逼迫她说出那令人难以说出口的话语。
又尔垂着眼,哆哆嗦嗦地开口:“再有印子……就.....就把、把奶子……扇肿……”
“谁的奶子?”
“......呜.....我的......”
埋头吃乳的少年闷笑一声:“我?”
“是尔.....尔尔的.....”
“哦,尔尔的什幺呢?
“奶子......”
那一声细若蚊蝇的应答,终于从少女颤抖的唇瓣泄出。
帷幔摇曳,烛光在夜色晃成了一汪晕开的潮湿。
商厌缓缓擡眼,唇角沾着笑,伸手扣住了又尔微微颤动的下巴。
“真乖。”
他说着,吻了下去。
——又尔睁大了双眸。
呼吸撕扯,双唇被迫张开,坤泽殷红的舌尖探进来肆意吮吸缠绕,齿缝间溢出细碎湿润的水声。
不可以挣开的。
又尔又小声呜咽起来,鼻音被堵在喉咙深处,只能任由对方掠夺。
气息交缠深入。
面前少年的舌尖细细舔弄着她颤抖的唇舌,每一下都缠吻得极尽绵长。
又尔被吻得发懵,只觉脑子里像灌了温热的浆糊,四肢发软,胸乳上似乎有一阵阵绵密的酥麻感蔓延开来。
坤泽的指尖在少女皮肤上游走,温柔又贪婪。
最终,掌心复上了那对娇软的乳肉,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
又尔身上的点点吻痕,被再次打磨出火热。
柔嫩的乳尖,在少年的掌心下硬挺,红肿着,被指腹一点点碾揉。
“呜呜……”
又尔软软地啜泣着,脸更红了。
商厌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二哥看看,是不是湿了?”
话音未落,修长的指骨便顺着她柔软的腰身一路往下探,轻而易举地撩开她腿间湿腻的缝隙。
一指探入。
热烫,湿滑。
又尔身子猛地一颤,想逃,大腿却被商厌一只手掌握住,强行分开。
“别夹。”
商厌柔声哄着,指腹在穴口来回碾磨,涎水四溢,湿腻的声音一点点响起。
淫靡的不堪入耳。
又尔流着泪,蜷起的双腿夹紧了又松开,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又不敢不屈服。
湿黏的腿根间,水声粘腻。
商厌垂眸,指尖缓慢地探入这只老实狐狸温热濡湿的逼穴口,一点点向深处挤入。
——又湿又热,柔嫩的肉壁在少年的指尖的深入下吮吸着,渴求着。
商厌的嘴唇去吮咬又尔的胸前的软肉,指尖却在她穴内耐心地扩张着,一点点厮磨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又尔咬着唇,用手去挡住脸,小声地哭泣。
身下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小小的穴口被少年指腹撑开,水声黏腻地响在烛光下。
捂着脸的小狐狸心里满满的,全然是不安与恐惧。
——为什幺?
——为什幺少爷要这样对她?
他从小就不喜欢她,总是冷冷地看着,经常随口便是要罚她,或让那些少爷小姐刁难她。
狐狸颤抖着,指尖死死地扣着身下的被褥。
难不成...…这也是新的欺负她的法子吗?
狐狸是不会相信商厌会喜欢她的。
怎幺可能?
她不过是府里那些口中愚蠢的,不起眼的小狐狸,是那位风光尊贵的老爷在外面的私生女。
商府一个最不体面的、见不得光的存在。
......
可人的身体,总是比心先背叛。
习惯了忍耐的生物,一旦尝到甜腻的屈辱,就再也无力逃开。
即便痛恨,羞耻,身躯里那点本能的情欲,依旧会在夜色中悄悄发芽。
无药可救。
......
“再乖一点,让二哥进去,好不好。”
又尔哭着点头,身体那些陌生的快感即将要吞没了她,意识迷糊,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幺。
胸前的乳肉被反复揉弄,湿润的乳尖被含住重重吮吸,整个人像是被推入了一片潮湿的梦魇里。
热意翻涌。
又尔软着身子,眼眶发红,泪珠滚滚而落。
忽而,她感到穴口抵上了什幺。
又粗又烫,胀痛得厉害。
帷幔晃动,泪光模糊中,她看见了——
那根赤红的性器,顶在自己穴口处,狰狞而骇人。
又粗又长的性器高高挺立着,青筋缠绕,顶端微微渗着透明的液体。
又尔眼里骤然浮起骇人的清明。
“——不、不可以……!”
不对,不对,不可以这样的。
这是二哥啊。
又尔的声音哽咽破碎,赤裸的背脊擦过湿热的榻面,膝盖支撑着想逃。
小腿踢蹬,双手狼狈地撑着绣着暗纹的软褥,纤薄的手臂抖得不行,却还在挣扎着,想离开。
穴口湿得厉害,水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沾湿了床褥,濡湿得黏腻一片。
又尔低声哭着,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话:“……少爷……不能……呜呜……你是我的二哥……我们不可以这样……”
语句里全是惊慌和无措。
那点在被人类教养灌输进骨血的伦理,终于在此刻挣扎着破土。
......
“二哥。”
商厌原本俯身压着又尔,闻言,动作骤然一滞。
又尔挣扎的很突然,还真让她给跑了。
小狐狸蹭着退了一段距离,光裸的身子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肩膀颤抖。
腿间没合拢,湿腻的淫液在她的腿间泛滥,顺着大腿根蜒滴落。
帷幔半垂,潮湿的气味混杂着少女脆弱的啜泣,弥漫在整个床榻间。
少年垂着眸,睫羽在烛火下投下一道深沉的影子。
又尔哭得很可怜。
商厌看着,只觉得。
这双垂泪的狐狸眼睛,真是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一些......令人厌恶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