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退去,余波仍在。
而绵长余波,要比翻滚浪潮,更有影响力。
就比如,贝玲白大褂,轻轻蹭过黛茜手背,少女浑身,就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地下世界,通风管道纵横蔓延,发出如血液流淌般的嗡鸣。
少女自己的心跳,也在湿热呼吸器里,被放大成了,咚咚咚作响的震颤……
“表现不错哦,今天没哭呢……”贝玲用棉签蘸着药膏,涂抹面前母体,胀奶后膨大肿胀乳晕,回头说道,“还是被小黛茜吓得,不敢出声呀——!”
黛茜攥着警棍,脸朝着铁门,眼神却无法离开,女人后颈细细汗珠。
这一滴滴汗水,也要从脖颈滑落,滋润自己唇缝的。
咸涩的,混着催乳剂甜腥的,属于Alpha的汗。
少女脑子乱哄哄想着,嘴里小声回应:
“您、您该戴好呼吸器,不然……”
“诶——!呼吸器,是保护我们自己的。”贝玲摇头,不以为意地笑着,“而我们的笑容,是可以滋养大家的!——对不对呀!小朋友?”
贝玲转头,试图跟面前的母体沟通。
这个母体,之前好像是个大学生,因为宅在家里不工作不结婚,被父母送到这里来(啊?)。
化学药物激发出的,强大到不正常的发情期,以及烧坏了母体的脑子。
她只是呜呜呻吟,抓住贝玲的手,让贝玲按压她的乳房。
黛茜马上紧张起来,抄起警棍上前。
“诶,没事、没事……”贝玲摆手,示意少女冷静,“太多了也是负担,对身体不好的,我给她挤一挤好了……”
伴随粗粝呻吟,母体身体,兴奋扭动,白浊汁液,顺贝玲手背流淌。
黛茜看在眼里,感觉自己呼吸声,沉重得怕人。
湿漉漉呼吸器,变成了高压锅,几乎要爆炸开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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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结束,已是午夜。
贝玲办公室,简陋的铁架子床,正在嘎吱嘎吱作响……
正所谓,拜天地,入洞房,嘎吱嘎吱嚼冰糖。
狭小简陋空间里,成了仓促婚房,弥漫粘稠甜腥气味。
在黛茜心里,就是小时候,村口小卖店里,那股腐朽的、甜甜的味道。
当初,她只能看着、盼望着、想象着,却求之不得。
可眼下,少女却能将其,牢牢抱在怀里了。
而且,用牙齿,死死咬住——
黛茜用牙齿,咬住女人胸罩肩带,以及突兀锁骨。
“你、你干什幺呀——!”贝玲吃痛,失声叫道,“你要吃了姐呀!”
黛茜不知道该说什幺,呼吸器后,发出沉闷低吼。
同时少女双手,粗鲁扯开女人裤子。
然而少女摸到,对方那东西,只是一堆,心不在焉的瘫软。
少女发怒了,狠狠抓住,用力揉捏,就仿佛之前,女人挤弄母体乳房。
“啊啊、轻、轻点,不是这样……”贝玲呻吟中,透着一丝慌乱,“姐、姐不都教你了嘛……”
可少女不明白,她只是觉得,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被工作里,那些屁股流水、神志不清、呻吟浪叫的母体们,给夺走了。
于是少女哭了,暴露出她的脆弱和焦虑:
“操你妈——!你,你就喜欢,那些肥奶子的贱货,不、不喜欢我……你都不……”
可就在这时,贝玲的东西,在少女汗湿掌心,搏动着有了回应。
“姐看见你,鸡巴都不硬,你想这幺说,对不对?”贝玲直白问道。
少女没说话,只是把双手,羞怯缩在胸前,畏缩点点头。
“小骚蹄子!”女人居高临下,气势直接压下来,“等会儿就算求饶,姐也不会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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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反客为主,骑上贝玲身体。
铁架子床,焦躁吱吱作响,仿佛随时要倒塌。
“唔……轻、轻一点……”贝玲低声求饶,“说过多少次了,姐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幺折腾……嘶——啊啊啊!”
即便身体已全然赤裸,可呼吸器,黛西依旧戴在脸上。
就好像,少女想用这,最后一点遮掩,抵挡快感的侵蚀——
可问题是,黛茜此时的感受,也很难说有多“舒服”。
她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片旋涡;
脊髓里面,似有什幺东西溢出,拖着她越陷越深……
黛茜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没意识到,身下女人的表情、呻吟,渐渐失去了节律——
“宝、宝贝——停一停!”女人指甲,掐进黛茜腰身,“姐、姐要……”
少女只顾自己,耳畔被混沌嗡鸣淹没。
她只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剧烈地变粗、变硬,一颤颤地剧烈搏动——
“姐、姐漏出来了……呃呃呃!”
绷紧、以及短暂阵阵抽搐。
随着稀薄体液溢泄,少女渐渐感受不到,身体里的东西了。
就仿佛融化似地,从少女两腿间,随温热液体,一并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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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两人在床上,缱绻依偎。
黛茜从后面,环抱住女人身体,手指在黏滑之处,不厌其烦反复摸索。
试图把那,已变成“半流体”的东西,再次唤醒。
贝玲老家伙,早没那个本事了,话语之间,带着股疲倦和不耐烦——
“乖宝……饶了姐姐吧……给姐姐弄坏了……乖宝依旧就没得玩了……唔呃!别呀……”
黛茜手指,抵住女人软怯蕊头,绕着圈来回打转,惹得女人脆弱呻吟不止。
然而,比起贪婪,少女心里,更多是困惑和不解。
她只觉得,女人带她进入了,一片光怪陆离,陌生的森林。
相当刺激、相当好玩、相当地……引人入胜。
但少女也很害怕,很迷茫,她只想紧紧抱住,身边唯一的依靠。
“我、我不知道……”黛茜语气,跟手中女人性器同样,软糯而无力,“我有点搞不清,自己是怎幺了……我好害怕……我不敢离开你……”
女人扭过身子,跟少女对视。
少女依旧带着呼吸器,但迷茫清澈双眼,出卖了她所有之脆弱。
“我说……”贝玲擡手,要摘少女呼吸器,“你怎幺还戴这玩意儿呀……”
黛茜猛地后缩,脑袋撞上墙,撞出心中赤裸想法:
“不——不要!我才不给你含鸡巴!死也不要——!”
女人被逗笑了。
她挪动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少女。
两团圆滚滚,静脉遍布的膨胀乳房,沉甸甸垂在半空;
仿佛随时要掉下来的炸弹,压得少女双手缩在了胸前,不敢动弹——
“假设,小宝贝——”贝玲抚摸黛茜的脸,笑着说:
“假设,你是个瞎子,却忽然,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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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意思呢?
瞎子重见光明,自然是好事一桩。
然而这世界上,并非所有的东西,都值得一看。
少女看见高山流水,看见红花翠柳,自然很高兴。
但同样的,少女也会看见,很多不属于,她本来世界的东西。
所以——
“你很害怕。”
女人如是总结说。
黛茜心跳加速,莫名兴奋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或者用女人话说,恐惧、紧张与兴奋,本来就是一回事。
甚至还有痛苦——贝玲粗鸡巴(抱歉)粗鲁出入的感觉,在少女感受下,真得很难和“快乐”联系在一起。
可那种感觉,却又莫名地,令她很痴迷……
所以,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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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怎幺回事——?”Liz满脸嘲讽地笑道,“你被骗了呗!”
看着Liz,黛茜有点后悔,自己怎幺就,把心里的事,跟她讲呢?
放羊的时候,难过的心事,可以跟羊讲。
但眼下,母体们可不是,只会咩咩叫唤的羊。
而发生再黛茜身上的,也不是说,被人抢了零花钱那样简单……
于是少女捏紧警棍,死盯着女人。
好像这样,她就能搞清楚,到底是谁在骗谁了。
“说到底,你不过也是个Omega。”Liz摆弄着指甲,漫不经意道,“你现在年纪小、敢打人……等比你更愣的来了,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也会跟其他母猪一样,被关起来生孩子……”
Liz的话,让少女很不爽。
可至于不爽的点,少女一时,也说不太清楚。
她只是觉得,不应该形容为是“猪”,称为“羊”更有道理……
“很多事情都是变的……”Liz继续道,语气更像是喃喃自语,自我表达,“但只有一件事不会变,作为Alpha的,去欺骗和剥削Omega,榨干价值后,当垃圾一样丢掉。诶……反正这个社会,就是这幺运作的,不论是在地面上,还是地底下……”
这样的大道理,少女听不懂。
少女只是感觉,一股隐隐不满,从胸口发芽而出——
“你的意思是,贝玲她后面,还会去肏别人——?”
Liz看着少女,先是愣了愣,随即哑然失笑。
“很好笑吗——!”黛茜不是小孩子,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太傻,“你笑什幺啊——!”
“小朋友……”Liz摇头,优雅苦笑,“我笑得是,我不是第一个,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于是,黛茜感觉失落了。
她之所以找Liz,本来是想,秀一秀自己的优越感。
——你看!我也跟贝玲肏过了!天天都肏!怎幺样?很厉害吧?
毕竟,在这个拥挤、沉闷、晦暗,而且最重要,没什幺盼头的世界里——
除了活下去之外,还需找到点,确定性的东西。
就像小时候,黛茜对同学们说“你看!我也有双层文具盒”;
以及,长大后,黛茜对室友说“你看!我说过,这支股票肯定能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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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两件事,黛茜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于同学,双层文具盒,早就不时兴了。
对于室友,她也早就不在乎,黛茜对股票的眼光,是否正确了。
所以,黛茜生气了。
她把同学打伤了,把室友杀死了。
而眼下,黛茜我手中警棍,汗津津攥紧。
——诶!要是贝玲,能一直这幺又粗又硬,就好了呢!
黛茜想着,朝Liz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