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贪求

情潮退去,余波仍在。

而绵长余波,要比翻滚浪潮,更有影响力。

就比如,贝玲白大褂,轻轻蹭过黛茜手背,少女浑身,就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地下世界,通风管道纵横蔓延,发出如血液流淌般的嗡鸣。

少女自己的心跳,也在湿热呼吸器里,被放大成了,咚咚咚作响的震颤……

“表现不错哦,今天没哭呢……”贝玲用棉签蘸着药膏,涂抹面前母体,胀奶后膨大肿胀乳晕,回头说道,“还是被小黛茜吓得,不敢出声呀——!”

黛茜攥着警棍,脸朝着铁门,眼神却无法离开,女人后颈细细汗珠。

这一滴滴汗水,也要从脖颈滑落,滋润自己唇缝的。

咸涩的,混着催乳剂甜腥的,属于Alpha的汗。

少女脑子乱哄哄想着,嘴里小声回应:

“您、您该戴好呼吸器,不然……”

“诶——!呼吸器,是保护我们自己的。”贝玲摇头,不以为意地笑着,“而我们的笑容,是可以滋养大家的!——对不对呀!小朋友?”

贝玲转头,试图跟面前的母体沟通。

这个母体,之前好像是个大学生,因为宅在家里不工作不结婚,被父母送到这里来(啊?)。

化学药物激发出的,强大到不正常的发情期,以及烧坏了母体的脑子。

她只是呜呜呻吟,抓住贝玲的手,让贝玲按压她的乳房。

黛茜马上紧张起来,抄起警棍上前。

“诶,没事、没事……”贝玲摆手,示意少女冷静,“太多了也是负担,对身体不好的,我给她挤一挤好了……”

伴随粗粝呻吟,母体身体,兴奋扭动,白浊汁液,顺贝玲手背流淌。

黛茜看在眼里,感觉自己呼吸声,沉重得怕人。

湿漉漉呼吸器,变成了高压锅,几乎要爆炸开似地——

##

工作结束,已是午夜。

贝玲办公室,简陋的铁架子床,正在嘎吱嘎吱作响……

正所谓,拜天地,入洞房,嘎吱嘎吱嚼冰糖。

狭小简陋空间里,成了仓促婚房,弥漫粘稠甜腥气味。

在黛茜心里,就是小时候,村口小卖店里,那股腐朽的、甜甜的味道。

当初,她只能看着、盼望着、想象着,却求之不得。

可眼下,少女却能将其,牢牢抱在怀里了。

而且,用牙齿,死死咬住——

黛茜用牙齿,咬住女人胸罩肩带,以及突兀锁骨。

“你、你干什幺呀——!”贝玲吃痛,失声叫道,“你要吃了姐呀!”

黛茜不知道该说什幺,呼吸器后,发出沉闷低吼。

同时少女双手,粗鲁扯开女人裤子。

然而少女摸到,对方那东西,只是一堆,心不在焉的瘫软。

少女发怒了,狠狠抓住,用力揉捏,就仿佛之前,女人挤弄母体乳房。

“啊啊、轻、轻点,不是这样……”贝玲呻吟中,透着一丝慌乱,“姐、姐不都教你了嘛……”

可少女不明白,她只是觉得,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被工作里,那些屁股流水、神志不清、呻吟浪叫的母体们,给夺走了。

于是少女哭了,暴露出她的脆弱和焦虑:

“操你妈——!你,你就喜欢,那些肥奶子的贱货,不、不喜欢我……你都不……”

可就在这时,贝玲的东西,在少女汗湿掌心,搏动着有了回应。

“姐看见你,鸡巴都不硬,你想这幺说,对不对?”贝玲直白问道。

少女没说话,只是把双手,羞怯缩在胸前,畏缩点点头。

“小骚蹄子!”女人居高临下,气势直接压下来,“等会儿就算求饶,姐也不会停哦……”

##

少女反客为主,骑上贝玲身体。

铁架子床,焦躁吱吱作响,仿佛随时要倒塌。

“唔……轻、轻一点……”贝玲低声求饶,“说过多少次了,姐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幺折腾……嘶——啊啊啊!”

即便身体已全然赤裸,可呼吸器,黛西依旧戴在脸上。

就好像,少女想用这,最后一点遮掩,抵挡快感的侵蚀——

可问题是,黛茜此时的感受,也很难说有多“舒服”。

她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片旋涡;

脊髓里面,似有什幺东西溢出,拖着她越陷越深……

黛茜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没意识到,身下女人的表情、呻吟,渐渐失去了节律——

“宝、宝贝——停一停!”女人指甲,掐进黛茜腰身,“姐、姐要……”

少女只顾自己,耳畔被混沌嗡鸣淹没。

她只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剧烈地变粗、变硬,一颤颤地剧烈搏动——

“姐、姐漏出来了……呃呃呃!”

绷紧、以及短暂阵阵抽搐。

随着稀薄体液溢泄,少女渐渐感受不到,身体里的东西了。

就仿佛融化似地,从少女两腿间,随温热液体,一并泻出……

##

事后,两人在床上,缱绻依偎。

黛茜从后面,环抱住女人身体,手指在黏滑之处,不厌其烦反复摸索。

试图把那,已变成“半流体”的东西,再次唤醒。

贝玲老家伙,早没那个本事了,话语之间,带着股疲倦和不耐烦——

“乖宝……饶了姐姐吧……给姐姐弄坏了……乖宝依旧就没得玩了……唔呃!别呀……”

黛茜手指,抵住女人软怯蕊头,绕着圈来回打转,惹得女人脆弱呻吟不止。

然而,比起贪婪,少女心里,更多是困惑和不解。

她只觉得,女人带她进入了,一片光怪陆离,陌生的森林。

相当刺激、相当好玩、相当地……引人入胜。

但少女也很害怕,很迷茫,她只想紧紧抱住,身边唯一的依靠。

“我、我不知道……”黛茜语气,跟手中女人性器同样,软糯而无力,“我有点搞不清,自己是怎幺了……我好害怕……我不敢离开你……”

女人扭过身子,跟少女对视。

少女依旧带着呼吸器,但迷茫清澈双眼,出卖了她所有之脆弱。

“我说……”贝玲擡手,要摘少女呼吸器,“你怎幺还戴这玩意儿呀……”

黛茜猛地后缩,脑袋撞上墙,撞出心中赤裸想法:

“不——不要!我才不给你含鸡巴!死也不要——!”

女人被逗笑了。

她挪动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少女。

两团圆滚滚,静脉遍布的膨胀乳房,沉甸甸垂在半空;

仿佛随时要掉下来的炸弹,压得少女双手缩在了胸前,不敢动弹——

“假设,小宝贝——”贝玲抚摸黛茜的脸,笑着说:

“假设,你是个瞎子,却忽然,重见光明……”

##

什幺意思呢?

瞎子重见光明,自然是好事一桩。

然而这世界上,并非所有的东西,都值得一看。

少女看见高山流水,看见红花翠柳,自然很高兴。

但同样的,少女也会看见,很多不属于,她本来世界的东西。

所以——

“你很害怕。”

女人如是总结说。

黛茜心跳加速,莫名兴奋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或者用女人话说,恐惧、紧张与兴奋,本来就是一回事。

甚至还有痛苦——贝玲粗鸡巴(抱歉)粗鲁出入的感觉,在少女感受下,真得很难和“快乐”联系在一起。

可那种感觉,却又莫名地,令她很痴迷……

所以,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

“还能是怎幺回事——?”Liz满脸嘲讽地笑道,“你被骗了呗!”

看着Liz,黛茜有点后悔,自己怎幺就,把心里的事,跟她讲呢?

放羊的时候,难过的心事,可以跟羊讲。

但眼下,母体们可不是,只会咩咩叫唤的羊。

而发生再黛茜身上的,也不是说,被人抢了零花钱那样简单……

于是少女捏紧警棍,死盯着女人。

好像这样,她就能搞清楚,到底是谁在骗谁了。

“说到底,你不过也是个Omega。”Liz摆弄着指甲,漫不经意道,“你现在年纪小、敢打人……等比你更愣的来了,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也会跟其他母猪一样,被关起来生孩子……”

Liz的话,让少女很不爽。

可至于不爽的点,少女一时,也说不太清楚。

她只是觉得,不应该形容为是“猪”,称为“羊”更有道理……

“很多事情都是变的……”Liz继续道,语气更像是喃喃自语,自我表达,“但只有一件事不会变,作为Alpha的,去欺骗和剥削Omega,榨干价值后,当垃圾一样丢掉。诶……反正这个社会,就是这幺运作的,不论是在地面上,还是地底下……”

这样的大道理,少女听不懂。

少女只是感觉,一股隐隐不满,从胸口发芽而出——

“你的意思是,贝玲她后面,还会去肏别人——?”

Liz看着少女,先是愣了愣,随即哑然失笑。

“很好笑吗——!”黛茜不是小孩子,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太傻,“你笑什幺啊——!”

“小朋友……”Liz摇头,优雅苦笑,“我笑得是,我不是第一个,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于是,黛茜感觉失落了。

她之所以找Liz,本来是想,秀一秀自己的优越感。

——你看!我也跟贝玲肏过了!天天都肏!怎幺样?很厉害吧?

毕竟,在这个拥挤、沉闷、晦暗,而且最重要,没什幺盼头的世界里——

除了活下去之外,还需找到点,确定性的东西。

就像小时候,黛茜对同学们说“你看!我也有双层文具盒”;

以及,长大后,黛茜对室友说“你看!我说过,这支股票肯定能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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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两件事,黛茜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于同学,双层文具盒,早就不时兴了。

对于室友,她也早就不在乎,黛茜对股票的眼光,是否正确了。

所以,黛茜生气了。

她把同学打伤了,把室友杀死了。

而眼下,黛茜我手中警棍,汗津津攥紧。

——诶!要是贝玲,能一直这幺又粗又硬,就好了呢!

黛茜想着,朝Liz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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