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茜站在酋长办公室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以及,酋长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
“你的惩罚,就是做一次……别不好意思,丫头,这是你必须学会的……”
他妈的,他妈的呀!
请原谅,黛茜只是个,初中都没读完的姑娘。
而我作为记述者,只能忠实地,记录她的想法。而当时,黛茜想的是——
他妈的!说到底,还是要肏我吗?
这个社会,妈的怎幺了呀!黛茜愤愤想着……
当然了,黛茜只是个小姑娘,酋长则技高一筹。
或者说是,嗯,更变态。
因为,她对黛茜解释说:
“别想歪了,小姑娘,我不是要占你便宜……”
酋长说着话,开始设计工单:
“我是要让你,跟贝玲做一次……”
少女感到一阵眩晕,手指紧紧抓住呼吸器绑带。
就仿佛酋长说,要用鸡巴肏她的嘴……
##
之前在地上,黛茜除了送外卖,还会把大家的钱聚起来,或者炒股、或者赌博。
这两件事也没差,反正。
黛茜的心态很好,愿赌服输,再怎幺后悔、抱怨,人家也不会把钱还你。
但黛茜的室友,就不理解这个,认为黛茜把大家的钱挥霍了。
所以才会有后面的事情,以及眼下之情况……
只是黛茜的心态,依旧没差——愿赌服输。
于是她推开了,贝玲办公室的门。
昏暗灯光洒下,空气中弥漫着,药剂和身体的味道。
贝玲坐在桌前,左手是咖啡,右手是药瓶和注射器。
而女人的脸上,依旧是热情笑容:“来啦——!”
药瓶和注射器,被收了起来,温热咖啡,朝黛茜推去——
“酋长给我发工单了。”贝玲说着,“令行禁止,小检察官,将来上升空间很大呢!”
于是黛茜又新学到——无论发生什幺事情,领导们,都是一伙的。
领导们行事的道理,是先把手底下人制服,再谈其他的。
于是黛茜认怂了,低头说:“对、对不起,我……我不该找到酋长,说那样的话……”
“诶诶!别跟我这样!”贝玲连连摆手,“酋长当官儿当惯了,思维僵化,爱讲那些有的没的……在姐这儿,大家都跟朋友一样,没有什幺上下级……”
说着,贝玲起身走向黛茜,伸手去摸黛茜呼吸器。
“你脸上,是酋长给你缝的吗?她水平不行的,姐给你看看……”
“不——不要!”黛茜失声叫道,打开贝玲的手,连连后退。
“怎幺——?”贝玲瞪大眼睛,面露不解。
“不、不不不——!”
黛茜背靠着墙,犹如被一只大猫,逼进绝路的小老鼠。
“嗯——?”贝玲歪头,满脸无辜,“姐姐怎幺了?”
黛茜彻底崩溃了,本能和肉体,取代了道理与头脑。
眼泪,以及心里想法,一并满溢流泻:
“不、不许你!不许你——肏我的嘴!”
贝玲先是愣了愣,随后爆发出,一串爽快大笑。
这让黛茜更害怕,女人在笑,就说明,一切都在她掌控中。
“小姑娘家家,说话真粗俗!”
贝玲说着,双手支在墙上,居高临下,低头看向黛茜。
女人气势,压制住了黛茜。
来自肉体,来自本能,来自脊髓深处,历史远古记忆,压得黛茜喘不过起来——
“姐本来想的是,让你仔细去研究……”贝玲手臂,环住少女腰肢,将她不断拉近,“但酋长,也是我的领导呀,既然她发话,姐也没办法……”
说着,女人解开少女制服纽扣,白皙肌肤,汗津津暴露。
少女因紧张颤抖着,却身体僵住,无从反抗,任由摆布。
“而且话说回来,这里好像,除了姐我,没别的Alpha了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黛茜没法反驳,但她就是不想,不想这样——
于是她情绪崩溃,泪如雨下,呜呜哭出了声来——
“放轻松,乖宝,放轻松哦,乖宝……”贝玲手指,滑到少女胸口,温柔抚慰,“姐姐是谁?姐姐是药剂师、是医生,姐姐最知道,怎幺保护好乖宝贝了……”
黛茜听了,喘息愈发急促,呼吸器里,沸腾般沉闷作响。
女人一口一个宝贝,话语与碰触间,满是珍惜与爱怜。
黛茜想起了奶奶,老人家,也把少女当成宝儿。
虽然奶奶经常骂她、打她,可少女坚信,自己就是,奶奶的宝贝。
可眼前这个,唔……明显不靠谱的女人,真的会……
于是,脆弱少女,直接发问说:“我、我是你的宝贝吗——?”
以及,“你、你会给我,买生日蛋糕吗……”
哦哦,生日蛋糕,生日蛋糕呀……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黛茜,说出这种话,她已经完蛋了。
但是,但是蛋糕,生日蛋糕,生日蛋糕呀!
少女泣不成声,身体绵软,湿润,滑溜溜地使不上力气,自己已经成了生日蛋糕。
女人伸手,指尖掠过抚摸少女,好久没洗过,又略显油腻的头发。
虽然没说话,可女人动作里,都是满满怜惜。
就好像,她要细细数遍,少女每一根头发似。
所以,黛茜没什幺理由,不屈服……
##
少女被贝玲,推倒在折叠床上。
暧昧灯光,映上少女苍白肌肤,呼吸器下,喘息声急促而颤抖。
唯有呼吸器,是少女最后一点,遮掩不堪与羞怯的防线。
可对比赤裸身体,反倒更凸显,少女任人摆布的被动。
所以少女求饶说:“姐……我、我害怕……”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真的哭出声。
“乖,这不是害怕哦!”贝玲温柔劝导,试图修正少女的认知,“这是兴奋——兴奋跟害怕,其实很像的,你一定要学会……区别开……”
女人嘴上说着,手却好不温柔,直探入黛茜腿间,粗鲁分开她的双腿。
黛茜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器下,发出细弱哀鸣……
“放轻松、放轻松……”女人附身,将少女完全压制,“姐姐会很温柔、很温柔的……谁叫你,是姐姐的宝贝呢……”
话这样说,可语气里,散发出毫不掩饰的贪婪、急躁……
“生、生日蛋糕……”
少女哭了出来,体内液体,在女人半强迫引导下,温热流泻……
##
随着一阵撕痛,黛茜身体绷紧,呼吸器下,爆发出一声压抑呜咽。
于是少女知道,她上当了,她被骗了。
她想推开女人,可体格差对比下,少女毫无还手之力。
“唔……再、再忍一忍。”贝玲对准黛茜的耳眼,“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可黛茜只看到,粗长肮脏器官上,挂满殷红鲜血,以此说明痛觉之源头。
少女再次确信,她不光被骗,而且还被伤害了。
“没关系……”贝玲喘息着解释,“这里本来,就是流血的地方呀……”
虽然没念过什幺书,但黛茜本能知道,这不是一回事……
渐渐地,鲜血滋润下,一下下的抽动、撞击,变得顺畅起来。
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裹挟般的力量。
黛茜说不好,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她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被这力量带走。
就仿佛落水之人,要抓住什幺东西似地。
黛茜四肢,紧紧缠住女人,好别被致命涡流淹没——
“乖宝贝,就是这样……”贝玲兴奋呻吟着,“好好感受,姐姐爱你的……”
而黛茜只觉得,她整个人,被撕成两半。
头脑在告诉她,这很危险,要赶快跑掉。
可身体却在阵阵浪潮中,绵软融化,向加害者屈服……
##
终端机上,工单显示完成。
很明显,刚才床上的事情,被另个“第三者”看在了眼里……
贝玲穿好衣服,把一杯水,和一片药丸,拿给黛茜。
黛茜依旧坐着,浑身上下,唯一好好穿戴的,只有脸上呼吸器。
贝玲看在眼里,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
“那个,宝贝,把药吃了,不然的话,你会怀孕的……”
黛茜结果药片,神情漠然,反问贝玲:
“我真的,是你的宝贝吗……”
贝玲愣了片刻,温柔笑语种,不失尴尬:
“那当然了,谁叫咱们两个,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呢……放心,姐姐我以后……”
黛茜摘下了呼吸器。
可她并没有,把药片含进嘴里,反倒在掌心,捏得粉碎。
黛茜擡头,盯着贝玲,指着嘴唇,她最后的防线,轻声说:
“嘴巴,嘴巴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