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帘被春寒的夜风扬起一轮轮柔丽的弧度。
半截香烟灭在波纹形的烟灰缸,陈枭走到窗台边,闭严了窗,又拿过沙发上浓绀底细白花的绒毯,轻轻盖在她后背。
宁愿仍伏在那儿,咿咿哇哇地吐,可一日没有进食,连酸水都吐不出半滴。
“叫医生来看。”
“不。”宁愿揪紧手心的毛毯,仿佛从那儿可以汲取唯一仅存的温度。
她吐得眼尾通红:“我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我说叫医生来看。”他舌尖顶着上颚,强势的,完全没有任何商讨的余地。
半小时后,医生紧赶慢赶地过来,给她做了大致的检查,取走了血液和尿液样本。
望着医生和护士收拾物品离开,她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有孕。
一个人做囚犯就够了,怎可以让另一个鲜活的生命,陪她一起熬这生不如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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