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
各路人马知道陈汉龙快挂了,忙赶着来送礼慰问,有的得了自己老大令,也不走,三五成群,远远地侯在倒座房,只为等到第一手消息。
即使现在政策早已规定全国火葬,但像陈汉龙这种封建到骨子里的黑老大,亦是不肯的,早择了邻省一处风水宝地,作为死后安眠之处。
他的墓五年前便动工修在那儿,虽不如古代皇陵气派,但也是山环水绕,绵福子孙。
陈汉龙的病根是早年同人在金三角抢地盘留下的,年轻时不加以调养,老了愈发得厉害,他又不信西医,多年来只深信自己一个心腹中药师,滋补延年的药汁儿喝得越多,身子骨也越差。
病榻前,是陈枭和陈诺轮流守着。
陈诺因为父亲的病,早熬得双眸儿通红,人也消瘦了一大圈。
天幕黑云四合,细雨潇潇疏疏地落。
陈枭吩咐阿标命人把棺材擡来,停在院子里,好冲一冲喜。
只不过刚停没三分钟,陈诺便疯了一样从房间里冲出来,大喊大叫,要令人马上把棺材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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