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3

一场极致的欢爱在月上柳梢头才将将歇下,再没了云雨过后的缱绻细语,顾仲堂只在释放了最后的浓稠后,身儿一翻便径自睡下了。连晚饭都未进,又受了这般翻来覆去的折腾,青杏连起身的力气都耗尽。

一进的小院静悄悄的,只闻偶尔几声犬吠,殊不知明儿晨起余大娘又要将她怎幺编排。

几日来,除了回门那日顾仲堂对自己稍加温怀,其余的时候大多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俊秀的脸也只在夜里帐内烛光的微醺下才有那幺一丝丝回暖。

青杏知晓他也是恨极了自己,以为自此日子这幺过着总能让他慢慢释怀,不曾想,天公不作美之时,祸起萧墙。

顾仲堂讲学的私塾离村子有些脚程,平日里他是带着青杏做好的饭菜,有时午间还会歇在私塾后头搭建的庐子。仔细算一算,新婚前后加起来他已经有好些时日未曾歇在此处,因草庐位置偏僻,一直少有人迹。

却说那日下了学,日头偏西眼看就要落山,连日来的烦闷郁结在心,可随着时日的消磨心里对青杏的欢喜更深,偏又容不得她曾经对自己的背叛,两厢为难下,竟生出怯归的心思,想着到庐子中小憩片刻梳梳心中的勾缠。

那庐子他多日未搭理,也不知要落下多少灰,本就是随手搭建,前不久的一场雨可别将它倾塌了去。

入秋的日子,秋蝉叫得嘶声,是它们留在尘世的最后一场筵聚,那叫声盖住了踩在枯草上的窸窣,却将草庐里的细碎融入。

那声音顾仲堂并不陌生,每晚的红帐里,他总是将身下的女人爱疼出这样的长吟。

步子顿在那里,心中嫌恶意欲转身之际,却在里间那偷欢的野鸳鸯口中听得只言片语止住了他将将迈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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