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仲堂恨,从午时那妇人姗姗归来之时,及至现下青天白日的被他拖回房里压在身下。
不就分隔了一个晌午的光景,无德的妇人从哪里换来的一身光鲜!弃了待嫁时包裹的严严实实,抛了妇人的中规中矩,竟穿上那惹人眼的仕女服裳。瞧那翘挺挺的胸脯,走起步来一颠儿一颠儿的,蛇样的腰线往下,胯儿一摆一摆。一路走回来,不知惹了多少男人眼馋!
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他看不见嚒!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每次疼完她的骚媚模样他再清楚不过,以往帐中也只有他一个人贪看了去,再看她此番水灵的样儿,可不就和帐中云雨初歇的模样重叠!
顾仲堂一连声的叱着淫妇,略了青杏的哭喊,恶狠狠地盯着撕破的裳下女人尚还妍丽的乳珠儿,不去看那胸脯上半旧还新的红痕,只那湿濡濡的花涧就逼出了他潜藏的冷恨。
“就这般贪肏嚒?嗯?我那肉物儿才离了几时你就忍不住去寻了他人填了这空穴儿!”枉他爱极了她,把她小心翼翼地捧在心尖上,只奢她时刻念紧他的好,为他守住身与心的贞。
顾仲堂承认,自打得到她的第一天起,他的心就没有安定过。
他一向知晓她是个招人的,幼时那算命的只言片语也曾入了他的耳,但他自认从小傍水而居,只要予以她日日夜夜的浇灌,便能镇压她的木性,除了劳什子的命犯桃花,千方百计地央了他娘把她求娶回家。
五行相生,阴阳调和,水性滋生木属,莫不是那半瞎子为了讹钱,胡乱诹得个以水镇桃花,要他看,只能是个水养花更开!
这幺想来,心里更恨,捉捏了青杏两颊望定她眼里,“忘了我与你说的,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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