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棉儿幼年记忆中,当时阿爹比现在少了几分温和慈祥,多了一些孤傲冷淡。
如果现在的阿爹是暖和春风,那幺,少时的阿爹则是冬天白雪,是惊艳众生的洁白,也是锥心刺骨的寒冷。
而在沈白回忆里,他也许是命中注定,要将此生所有偏爱和柔情都留给那个与他骨肉相连的姑娘。
1.
直到多年后,沈白仍是常常回想起那个冬天。
第一次遇见棉儿时,帝都落雪,一场大雪。
那一日,当沈白得知那女人偷偷倒掉半碗避子汤,又为自己诞下一个女婴时,心中毫无波澜,只有厌恶。不喜不悲,只单纯地厌恶被算计这事。
他从容尝一口碧螺春茶,眼眸从未离开过书案上公文,声音比轩外飘雪还冷,道:“赐毒酒。”
张齐是跟随他多年的下属,自然知道主子的冷情,也不意外,只有些犹豫,问:“属下听丫鬟回报,那刚出生的小姐……身体不太健康,恐怕……”
她母亲死了也无妨,可小姐毕竟还是主子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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