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浩文被调走了,听说被调去看海。
那一年我廿八岁,算了算,和浩文的性关系维持了三年多。当浩文只是电脑里的男模裸体,按下Delete键,我不想知道他被调去那里。
因为谷枫生病了。
谷枫是条汉子,怎会生病,着急的我担心不已。心虚,一定是我的被肏视频让他纠心成疾。
打电话跟他说,请假了,等明儿就回去看他。谷枫竟然说:“不是纠心成疾,而是思念成疾,你心要回来就好。”
我的心,回的去吗?谷枫,到底是想当NTR的绿帽族?还是无法忍受被绿?才纠心成疾。
回到卧虹居,慌张张的冲上阁楼,发现床头有一瓶男人补肾的壮阳药。问他,你怎吃这个?
他在我耳边亲昵的反问我:“你老实说,我真的让你不满足吗?”
“你实在是…”这一问,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很生气,脱他裤子,那肉棍子一棒打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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