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出门,到半夜一两点钟才回到家,身心俱疲的我带着同样呵欠连天的儿子进了屋,到底还记着这会子疫情还没解除,进屋后叫醒儿子,小心翼翼的各自脱下防护装备,拿了放在外间的酒精仔细的连鞋底也不放过做了消杀,把防护装备晾起来后又把外间仔细做了消杀。
这才进了屋子,换了鞋。
疲累已极的儿子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歪着头就想睡觉。
我半睁着眼睛看了看家里的状况,还好,家里没啥事儿。
看了看小猪儿似的儿子,摇了摇头,起身上楼到浴室里给儿子放好洗澡水,又找好了换洗衣服。
下楼前顿了顿脚步,去了卧室把自己的内外换洗衣服也找了来放好。
下楼叫醒儿子吩咐他去二楼浴室里洗澡,儿子迷糊的应了一声,跌跌撞撞的上了楼,我才在楼下抚平了沙发上儿子睡觉的痕迹。
之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不多时,儿子洗了澡出了来,只穿了一条裤衩就迷迷瞪瞪的王他卧室走,我是哭笑不得的给他开了门,看着儿子走到床边一头栽进床铺。
上前给儿子盖好被褥,悄声关上门,我才进了浴室里,把儿子换下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放上水,然后把自己的内外一副脱了乾净,赤着身把换下的衣服放洗衣机里,倒入消毒液,合上舱门,看着洗衣水放差不多了才扭开开关让洗衣机自己个运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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