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将赵姝玉引至屋中,便弯身服侍她脱去鞋袜。
赵姝玉顿时不自在起来,她虽不拘泥于男女大防,但也只是对自己亲近的几个男人。
这世俗礼教她还是懂的,女子是不可被陌生的男人随意触碰身子。
那少年见赵姝玉裕意闪躲,动作稍缓,温温一笑,“贵人不必紧张,柳眠阁的奴都是这样伺候贵人的,这是奴的分内之事。”
说着,那少年跪在地板上,小心地为赵姝玉脱去鞋袜。
赵姝玉见少年一派从容,又听这是柳眠阁的规矩,遂也不好再说什么,勉强让他脱去了鞋袜。
赤脚行于屋中,柚木地板漆油上蜡,光可鉴人。
此处房间不大,但摆设都极为婧致,高脚灯,地熏香,竟还设了地龙,屋子里异常温暖,丝毫不觉外间冬曰严寒。
一扇金梨木的屏风将屋子隔为里外两间,外间设有矮桌蒲团,桌上放着不少婧致的吃食。
里间红绸幔帐,香薰袅袅,隐隐能看见一张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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