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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又谦替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又拜托赵父先向沈家父母那边瞒住沈玉娇出事的消息。

赵又谦要请假在家照顾她,被沈玉娇拒绝。

沈玉娇呆在卧室里,从衣柜底下翻出一个老旧的饼干铁皮盒子。

里面装着很多老物件。

钥匙扣、挂坠、香包、衣服上的袖口。

还有一把老旧的钥匙。

这个盒子里装的都是她和陈岸的回忆。

警察赶过来的时候,沈玉娇被陈岸安置到一处长椅上。

那些人什幺也没问,就把她带回警局。

好像已经提前了解了事情经过。

做笔录的小警察很年轻,眼神一直好奇的在她身上打转。

“你就是沈玉娇?”

想要说什幺,最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死了七年的人又突然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

沈玉娇有一瞬间的呼吸停滞。

那一刻,她宁愿是自己看错了。

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她深爱了近十年的男人。

竟然如此残忍的欺骗了她。

拳头攥紧了又松开,胸膛剧烈起伏。

眼眶盈满泪水,滚滚从面中落下。

男人被她甩了一巴掌,也没有反应。

只是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

和过去一样关心她,“夜里凉。”

沈玉娇想尖叫,想怒吼,想骂人。

她想问问陈岸为什幺要骗她?

为什幺当年要假死离开?

明明说好了毕业就结婚,为什幺要弃她而去?

她还想问问他,到底爱不爱她。

*

陈岸牺牲后,沈玉娇彻底崩溃了。

在追悼仪式上哭得喘不过气来。

陈岸被追封烈士,葬在陵园。

沈玉娇眼眶红肿,抱着骨灰盒不愿撒手。

里面什幺也没有,是个空盒。

爆炸产生的高温,尸体早就烧成灰了。

沈父拦住身后的警察,“娇娇,让他入土为安吧。”

沈玉娇看着碑上男人的照片。

桀骜乖张的眉眼,穿着警服意气风发。

“陈岸,你混蛋!”

“你个骗子,说好答应我会回来的。”

“你怎幺能言而无信。”

“陈岸,你死了我就嫁给别人,这辈子都不会想起你。”

“你一个人去了底下后悔去吧。”

沈玉娇怨他、恨他。

凭什幺死了的人一了百了。

骨灰一撒,什幺也没有给她留下。

活着的人却要日日夜夜、反复品尝咀嚼,那抽筋拔骨的疼痛。

骂到最后。

沈玉娇瘫坐在地上,瘦削的脊背颤抖。

望着陈岸的遗照,无助的哭泣。

“陈岸,求求你。”

“不要离开我。”

她要这荣誉做什幺。

她要的是活生生的陈岸。

她要的是会每天接她回家,为她洗手做汤羹的陈岸。

他明明答应了等她毕业就结婚。

明明他们的生活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

黎明破晓。

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在女人惨白的脸上。

沈玉娇惊觉恍然。

原来已经枯坐一夜。

去洗手间洗脸,冷水扑在脸上换来一瞬间的清醒。

镜中的女人脸色憔悴,眼角已经生出几条细纹。

细眉轻拢,眼底好像有散不尽的哀愁。

唇瓣失了血色,泛白起皮。

沈玉娇惨淡一笑,十年的时光,总归是有些变化的。

洗了澡,重新画好妆。

头发自然垂顺披在肩头,换上白色的连衣裙。

掏出手机,熟练输入一串号码。

这个号码她打过上万遍,早已烂熟于心。

听着听筒那边的忙音,沈玉娇穿上衣服出门。

书玉街。

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

那栋居民小区更加破旧,大部分住户已经搬走。

外墙上写了几个大大的拆字。

后来毕业了沈玉娇攒钱想把出租屋买下来,却被房东告知早已售出。

她想联系对方买回来,却没有任何信息。

再次登上熟悉的台阶,一共203级台阶。

漆黑老旧的楼梯间,斑驳陆离的墙面,角落杂乱停放着的自行车。

陈岸总是喜欢捉弄她。每次都会偷偷躲在阴影里。

等她一进楼门,就哇的一声跳出来。

惹来一阵粉拳捶打。

在熟悉的门牌号前站定。

沈玉娇沉默半晌,掏出那把钥匙。

缓缓插入锁孔。

锁芯缓慢转动,“咔哒”一声。

门开了。

房间里拉着窗帘,非常昏暗。

老旧的两室一厅,还是十年前的布局。

客厅沙发上摆件都没有动。

玻璃茶几被她磕碎的一角也还在。

主卧里男人赤裸着上身,背对着她站在窗前。

手中夹着香烟,背影孤寂肃穆。

客厅里充斥着劣质香烟的味道,烟灰缸里插满烟头。

沈玉娇放下手里的包,与玻璃茶几发出清脆的碰响。

“陈岸。”

沈玉娇开口。

男人没有回头。

香烟燃到顶点,变为灰烬落到地下。

“我想吃柿子打卤面。”

陈岸做得一手好菜,沈玉娇和他在一起后十指不沾阳春水。

只要陈岸有空,就会变着法儿的投喂小姑娘。

沈玉娇最喜欢吃陈岸做的柿子打卤面。

陈岸力气大,揉出来的面劲道,配上炒香的柿子酱,她能吃两碗。

窗边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沈玉娇借着窗帘缝隙的漏光勉强看清。

三十岁的陈岸依旧帅气迷人,岁月对他格外优待。

凸起的眉骨下是深邃漆黑的眼睛。

下巴微微冒出的胡茬多了几分成熟的野性。

只是耳边没了那颗闪闪发亮的耳钉。

“我说我要吃柿子打卤面!”

男人站在窗前,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

“这里什幺都没有,回家去吧。”

“陈岸,你现在就出去给我买菜,回来做给我吃。”

沈玉娇犯起倔脾气,双眸执拗的看着他。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陈岸叹了口气,走过来。

“小玉儿,你不该来这里。”

沈玉娇仰着头,看他。

“我是不该来。”

“不然我怎幺知道,那个骗了我七年的男人其实根本就没有死!”

“他竟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沈玉娇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升高。

“七年,陈岸!这七年你开心死了吧!”

“看着这七年我像疯子一样在你坟前哭泣!”

“看着这七年我为了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看着这七年我一个人抱着你的遗物孤独过日!”

陈岸眼底闪过痛苦,“小玉儿。”

他想去拉沈玉娇的手,却不敢动作。

双手用力攥成拳头垂在裤腿两遍。

“对不起。”

啪的一声。

又是一记耳光。

沈玉娇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下去手都是抖的。

“陈岸你个王八蛋!”

男人的脸被打偏,麦色的皮肤立刻泛起红印。

陈岸拽住沈玉娇的手腕,将人朝门口方向带。

“小玉儿,我送你回家。”

沈玉娇趔趄几步,拽住玄关处的柜子不放手。

两人僵持不下。

下一秒,柔软的嘴唇用力复上男人的唇。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

沈玉娇强行圈住陈岸的脖子,将人往下拉。

嘴唇毫无章法的在男人唇上乱啃。

很快便尝到了血腥味。

陈岸回过神来想要推开她。

“小玉儿,不、不行…”

“闭嘴!”

沈玉娇不管不顾地撕扯着他的裤子,试图解开他的皮带。

一双小手在男人的身下游走,四处点火。

陈岸想要躲闪,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

性器在沈玉娇的手下迅速涨大,直至变得滚烫。

感受到灼热的弹跳,沈玉娇看着他冷笑出声。

“陈岸,你硬了。”

拉开拉链,抓住挺立的性器,一双小手在茎身上没有章法的撸动。

“唔…嗯…玉儿。”

男人不自觉的闷哼出声,性器下意识的顶弄她的掌心。

沈玉娇的唇缓缓游移,沁香的呼气落在耳畔。

“陈岸,肏我。”

陈岸粗重的喘息在沈玉娇眼里是上好的催情药。

大手顺着裙摆钻进去,沿着腰肢往上,准确握在两团柔软上。

沈玉娇的乳房又奶又软,像两只颤巍巍的水蜜桃,翘首挺立。

粗粝的大手包裹住乳房用力揉捏,白色的乳肉从指间溢出。

“嗯啊~陈岸~”

沈玉娇娇吟出声。

男人熟悉她所有的敏感点,知道如何快速调动起她的性趣。

两根手指捻住小小的乳尖,轻拨慢捻。

“陈岸,把我衣服脱了。”

男人沉默粗暴的拽掉她身上的衣服。

两人赤诚相见。

沈玉娇环住陈岸的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

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男人埋头含住红肿的乳尖,用力吸吮。

淫靡的淫水顺着小穴倾泻而出。

“啊~陈岸,不要舔那里!”

舌头卷着乳头快速打转,致命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男人没有说话,胯下用力一挺。

“啊!进去了~”

冲进去的那一刻,沈玉娇兀自哭出声来。

用力咬在男人的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红色牙印。

太久没有被填满的空虚,如今再次向男人开放。

两个人俱是生涩的紧,停在原地不敢动作。

性器卡在小穴里不上不下。

陈岸闷哼,额头冒出细汗。

沈玉娇紧致的小穴犹如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着他的鸡巴,夹着他无法动弹。

“小玉儿,放松,太紧了。”

沈玉娇不理他,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掉落到陈岸的胸膛。

男人大手向下探去,穿过黑色的丛林,粗粝的指腹寻找前面的阴蒂,狠狠揉捏捻弄。

慢慢的,小穴又渗出汩汩淫水。

偏头吻去咸涩的眼泪,重重的一顶。

“嗯啊~”

沈玉娇难以自抑的淫叫出声。

男人粗壮的手臂托着她的大腿用人将人往上颠弄。

粗长的性器一插到底,捅进小穴最深处。

“啊!陈岸,太深了~”

“要肏坏了。”

男人猩红着眼,带着毁天灭地的狠戾霸道,更加用力的将人抛起。

紫红色的肉茎又红又粗,在她狭窄的甬道中横冲直闯,次次顶到花心深处。

“唔啊!啊…不要啊…陈岸~”

沈玉娇被顶的东倒西歪,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

男人掐着她的腰,胯下不停耸动。

速度越来越快,小穴升起酥麻的痒意。

“陈岸、要…要到了…”

沈玉娇被肏的眼尾渗出泪花,小穴无意识的收缩。

陈岸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身下快速顶弄,捅在肚子里,隔着薄薄的肚皮突出粗硬的形状来。

性器撞出飞影,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上。

沈玉娇仰着头,脖子撑的高高的。

“啊!!!陈岸!!”

伴随着一声粗重的闷哼,男人重重递进花心。

滚烫浓白的精液射出。

沈玉娇被烫的一个激灵,身子一阵抽搐。

整个人无力的摔落在陈岸的怀里。

昏暗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男女粗重的喘息。

空气里是暧昧的石棉花味道。

电话在不停的震动。

她已经无暇顾及。

那一晚,沈玉娇彻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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