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玩很大

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沈矜习惯性地备份。

【齐远】:主人忙完了吗?

【沈矜】:地下停车场见。

她关了电脑,轻轻伸了个懒腰,穿着一袭薄纱衬衫,搭配简洁利落的长裤,凉爽又干练。拿起包,径直走向电梯。

电梯缓缓下降,映出她沉稳的侧影。

走进地下停车场,夏夜的微风透过通风口吹拂进来,带着些许凉意,夹杂着轮胎和水泥的味道,清爽又安静。

齐远已经站在出口处,西装外套斜搭在手臂上,白衬衫后背因工作微微泛着汗,但凉风轻拂让他神情显得放松些许。

她的目光冷峻,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把衣服全部脱了,包括内裤,坐驾驶位开车送我去超市。”

齐远眼神一闪,喉结滚动,随后毫不犹豫地解开衬衫纽扣,一件件脱下外套、衬衫、裤子,连内裤也缓缓脱下,整齐地叠好放到后座。

车里贴着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此刻的齐远光裸着开车,下身羞耻的勃起。一直到超市的地下停车场,沈矜开口说话:“把窗户降下来一半,不许自慰。我去买点东西。”

“好的主人。”

片刻过后,沈矜拎着一袋东西。她拨打电话:“贱远下车接我。”

齐远迅速打开车门,赤裸的身躯在冰冷的灯光下显得分外明显,带着几分羞赧却坚定地走向她。

“下次要爬过来知道吗?”

齐远点头。

“嗯?”

“贱远知道了。”

齐远叼着一袋东西爬到车边。

齐远利落的把东西放在后备箱,启动车子,“主人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嗯,去我家。”

夏夜的风从车窗缝隙吹进来,拂动沈矜鬓角几缕碎发。她靠在副驾座椅上,眼神懒懒地扫过他赤裸的侧脸,唇角带着几分隐晦的笑意。

沈矜住的是改造中的老小区,外墙搭着脚手架,外围正在加装电梯,水泥味混着泥土味,和刚才地下停车场的味道完全不同。

齐远找好停车位,停好车。车灯熄灭后,车内一片寂静。

他侧头看她:“主人,要我穿上衣服吗?”

沈矜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斜睨他一眼,声音淡淡:“我不喜欢狗太快恢复人样。”

他听话地点头:“那贱远,保持这个样子。”

车内恢复寂静。

片刻后,沈矜开门下车,   高跟鞋敲击水泥地的声音清脆而稳。她并没有回头,只是淡声吩咐:“拎东西,下车。”

齐远赤裸着下车,动作小心,低着头拎起后备箱那袋东西,顺从地走在她身后。

小区楼道昏暗,夜风从楼缝中穿过,拂得他一身鸡皮疙瘩。他却没有一丝退缩。

沈矜站在电梯井前,擡眼看了眼施工还未完成的电梯框架,挑眉一笑。

“走楼梯。”

“是。”

他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扶墙,跟在她身后爬楼。水泥阶梯粗糙冰冷,脚底一阵阵发麻,膝盖轻轻磕碰着下一阶的边缘,但他没出声。

沈矜边走边解锁手机,似乎在看信息,全然没有回头。

到了四楼,她停下脚步,开门。

玄关灯亮起的一瞬间,齐远的身影像狗影一样斜斜倒在地砖上。

她站在门边,没有让他进来,缓缓转头看着他。

“爬进来。”

齐远把袋子轻轻放下,然后四肢着地,头低垂,从门口一点点地、安静地、像一只受训已久的狗一样,爬进了她的领地。

门“啪”地一声关上。

沈矜将高跟鞋贴在齐远的脸上,“脱鞋。”

齐远擡起头,眼神恭顺,手却微微颤抖。他小心地跪近,双手捧住她的脚踝,将她那双走了一整天的黑色细跟鞋轻轻脱下——像在剥开某种圣物。

鞋底落地那一刻,他没有退开,而是俯下身,将那只刚从她脚上脱下的鞋,捧在掌心,低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鞋底。

沈矜没有催促,也没有夸奖,只静静看着他。

鞋底沾着灰尘、地面热气的痕迹,还有她踩过他脸时留下的体温。齐远一边舔,一边压抑着身体的颤抖,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般地羞耻。

“好好舔干净,这是在奖励你知道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更用力地压低头,舌尖一遍遍仔细扫过每一道凹痕和边缘,不放过任何一处灰尘。

空气沉默,只有他舔舐鞋底时轻微的声音,像狗在默默赔罪。

终于,他舔完了。

他把鞋重新叠好放在一边,跪直身体,垂下头:

“贱远舔干净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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