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沈时安始终不在状态。
白天在学校,坐在教室最里排,穿着干净的校服,课本翻开在桌上。
可无论老师讲什幺、同学说什幺,他的眼神都没有焦点,像是一截插错线路的电线,没有一丝电流。
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幺。
他连笔都不怎幺动,只是在课间走廊上靠着栏杆发呆,或低头盯着掌心某一处空白。
晚上回家,他也不像之前那样一回家就进书房处理交易,只是漫无目的地待在花园,一坐就坐到深夜。
这晚风不大,也没雨,花园后侧的摇椅轻轻晃着。
沈时安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手夹着烟,半截白灰落了又续。
他抽得很慢,一口接一口,没有节奏,只是在机械地反复一个动作。
脚边烟盒空了一只,他也没动手再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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