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她起身,男人已猛然将她摁倒在奏折散乱的书案上。
随即倾身压复上去,朝她纤长白皙的颈侧狠狠一咬。
“啊……”沈持盈吓得浑身一颤,“陛下为何咬我!”
“你个浪妇,在干清宫拉着朕同你放纵淫乐,难道不该罚?”桓靳眼底如蕴幽火。
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她腰肢,并寸寸往上移,攀上她胸前两团鼓胀白腻的嫩乳。
触感绵软饱满,他隔着布料拢在掌心,或轻或重地揉搓把玩。
他另一手也没闲着,动作熟练将她裙底褪得干净。
生着薄茧的指腹抚上她腿心肥软软的秘处,寻到那颗敏感凸起的肉核,反复抚弄。
除非政务繁忙到实在抽不开身,平素两人几乎夜夜同榻而眠,桓靳对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
没几下,穴缝汁水横溢,“咕叽咕叽”暧昧声响连绵。
“嗯……”沈持盈被他撩拨得身子发软,鬓边渗汗,玉雪脸庞泛起红霞。
“好歹臣妾幼年也曾救过陛下,陛下怎幺总是凶臣妾,就不能待臣妾好些嘛?”她小声嘀咕。
说起来,当年她也帮着照料过重伤昏迷的桓靳,救命之功怎幺也有她一份吧!
凭什幺真相败露后,他就非要废了她的皇后之位?
好吧…其实话本中桓靳并非一得知真相就立即废后。
起初他只是冷待于她,但仍保留着她作为皇后的一应尊荣,只是再不踏入坤宁宫半步。
真正导致废后的导火索,是她被江夏王那混账东西蛊惑,险些毒杀桓靳......
江夏王桓叡是桓靳之侄,因幼年父母双亡养在深宫,最是懂得察言观色。
见帝后失和,江夏王桓叡开始蓄意制造种种“偶遇”。
这侄儿年少且生得俊秀如玉,沈持盈并不设防,很快便被他巧言令色哄得晕头转向。
江夏王桓叡深知她头脑简单,索性直言不讳,承诺愿认她为母。
更信誓旦旦表示,若将来有幸继承皇位,定尊她为皇太后,并请她临朝称制。
彼时沈持盈失了圣心,又因那次小产伤了根本,再无法有孕。
与其日后,眼睁睁看着桓靳纳妃生子,说不准还随时会废了她,倒不如先发制人,扶江夏王上位。
后来的事自不必说。她与江夏王\"弑君篡位\"的计划尚未实施便被桓靳察觉,一切筹谋尽付东流。
最可恨的是,那该死的江夏王桓叡,死在桓靳剑下前,竟信口雌黄,声称与皇后私通已久!
桓靳忍无可忍,当即宣布废后,并下令将意图谋反的废后沈氏打入地牢……
想到这,沈持盈脊背阵阵发寒。
好在上天垂怜,让她提前知晓后事,她定不会再犯傻了……
\"啪!\"
清脆的声响在静谧内殿里格外刺耳。
沈持盈猛然回神,又羞又臊,脸颊越发潮红。
“陛下为何又打臣妾?”她吸了吸鼻子,眸中泛起委屈的泪光。
“朕对你还不够好?”桓靳扬手又朝她浑圆臀瓣轻扇一记。
“你想当皇后,朕允了。平日里处处纵容你,任你肆意而为,你还想如何?”
沈持盈一时语塞。
她主动扭动腰肢,撅着湿哒哒的屁股去蹭男人的胯部。
“既如此,陛下就……嗯,就再疼疼臣妾嘛……”
她身上衣裙已散乱不堪,露出大片细腻雪白的肌肤,腿间亵裤、中裤更是荡然无存。
而身前男人仍衣着齐整,周身气度沉凝肃穆,仅衣摆微掀,释放出那肿胀硬挺的性器。
圆硕龟头紧紧抵着湿热的肉缝,一下一下重重碾磨那颗充血肿大的嫩蒂。
顷刻间,大股晶亮滑腻的水液淌出来,全浇在男人狰狞粗长的肉屌上。
沈持盈娇喘吁吁,身下酸慰不断堆积,可却怎幺都不够,她浑身难耐地颤抖着。
伴随着她摇臀的动作,胸前两颗沉甸甸的奶子也不住起伏摇晃,弹跳如脱兔。
奶尖红艳艳、翘嘟嘟,如同熟透的樱果,香甜饱满,诱人采撷。
“唔……盈儿的穴穴好湿了,陛下快插进来呀……”少女嘤嘤娇啼,满面春意。
她恐怕不知自己这副孟浪主动的情态是何等骚媚勾人,桓靳双眸渐染猩红,“好,如你所愿。”
话虽如此,他那硬梆梆的器具,仍只抵在少女腿心戳来戳去,双手一左一右捧住两团丰盈肆意揉玩。
待沈持盈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他才倏然挺腰肆力一顶,硕棍硬生生挤开层层紧嫩穴肉。
“啊!”饱胀感骤然袭来,沈持盈酥麻得双足都蜷缩起来,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身形高大威挺,那物极为粗硕硬挺,好在她频繁承宠,且足够湿润,并没有受痛。
桓靳轻喘一声。层叠穴肉全方位缠住肉茎,绞裹蠕动,疯狂挤压,绞得他腰椎发酥,几乎溃不成军。
他索性托着臀抱起沈持盈,往西侧紫檀木软榻走去。
身体腾空而起的瞬间,沈持盈惊呼出声,双手双脚都缠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