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穴口,炙热而坚硬,在她体内挤入、填满。她的穴道早已湿透,却仍然紧紧吮着他,像是贪恋,又像是惩罚。
他深埋却不抽动,却如同野兽压住猎物,只用龟首来回磨蹭宫口,最敏感之处屡屡被进犯,将她撩得几乎疯魔。
她的穴道像是早已认出他来,温热湿润,软肉紧紧吸吮着那根粗长,如一张贪婪的小口,死死咬住不放。
每一下细微的晃动,都引得她浑身颤抖,像是有人在心尖拨弦,痒,却又不敢出声。
“棠棠……别怕我,我不会伤你,只会让你舒服……”他低语着,声音像是醉人的酒气,在她耳廓打着旋,暖得发麻。
话音未落,他忽地抽出半根,下一瞬又猛地一顶,撞得她整个人轻颤,密合处“噗嗤”一声水响,那声音太过淫靡,让她羞红了眼尾,唇角颤得不成样子。
她咬着唇,指尖死死抓住车壁,另一手紧紧捂住嘴,怕自己下一声喘息就会破了这层最后的矜持。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早已臣服于他粗暴而节奏稳定的进出,每一次抽送都将她往高潮推得更近。
她的穴口又紧又湿,内壁抽搐收缩,像是渴求,又像是惩罚。那里像是拥有意识般,疯狂地吮吸着那根滚烫灼热的肉棒,一缩一紧,磨得他低低嘶了一声。
“这里好乖……是不是早就想被为夫这样肏了?”他低下头来,唇贴着她耳畔,吐息灼热,声音沙哑低哑,语气里满是纵欲之后的压抑,“一进去就吸得这幺紧……”
“唔……唔嗯……”她鼻音娇软,眼角早已湿润,瞳仁泛着水光,像是被操到失语的模样。
他拉高了她的腿,将迎枕垫到了她腰下,让她的花穴完全正对着他。
那处已经被肏得完全变形,看不出原本模样,被烙印下他的痕迹。
他捧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后颈,身体下压,整根再一次猛然到底,直接撞上她那未曾被其他人顶到过的最深处。
“会坏掉的……”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她几乎哭出声,身子被顶得悬空,双腿绕在他腰侧,一动一晃,像极了风中弱柳。
他腰肢猛挺,每一下都狠狠捅进去,龟头凶狠地顶着她的宫口,发出令人脸红的撞击声。
噗嗤、噗嗤——
淫水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溅出,湿得她身下的迎枕都染上了暧昧痕迹。
她穴肉翻卷,内壁紧紧含住他那根火热欲柱,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蜜穴泅湿,被抽插得泛出细细的白泡,腿根内侧一片湿黏,她早已过度欢腾,情迷之中不知羞为何物,本能地夹紧他。
她红着脸,眼底全是压抑不住的渴望与惊惧。
她的腰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迎向他,不断摆动。
停不下来,从他身上汲取欢愉。
仿佛,很喜欢他,爱极了他的肉棒。
魏辞川眼中浮现近乎疯狂的宠溺与占有,他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咬着又不舍得,舌尖在咬痕上面打转,接着狠狠吻了下去,吸吮了一阵,在她皮肤上头留下了红色花朵。
“这才乖,棠棠开始想要夫君了,咬得真凶……”
说罢,他腰身一沉,开始加快抽送,每一下都深到极限,撞得她整个人都快被顶碎。
“啊啊……”
欢愉太盛,她一时忘了掩嘴,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臂膀,哭喘声在狭窄的马车内萦绕,尾音微颤,似啜非泣。
她的声音,对他来说,是最烈的催情药。
可他也没有忘记,这里是马车,车外有人。
她的呻吟,只有他能听,任何旁人听见,都不被他允许。
他眼神一黯,将那只方才还在她体内搅弄的小手指擡起,轻轻探入她的唇间。
那手指,还沾着她湿热的爱液,此刻插进她的嘴里,带着淡淡的骚气。
“哈嗯……”
她嘴里被塞着,唇边便溢出一缕银丝,晶亮地垂在下巴,声音也被堵成细碎含混的猫音,喉间娇喘绵绵,像极了春日里求偶的小母猫,被他逗得一身软骨。
“骚猫,不许叫。”他声音低哑,带着克制后的撩火。
他两指夹住她的粉舌,在她口中轻轻揉弄,揉出了淫靡的气味儿。
她的呻吟破碎而缠绵,从唇缝间逃出来,每一声都像是在求他,却又羞耻得不敢真的出口。
魏辞川看得心头一沉,忽然将她双腿高高擡起,压在他肩上,身子压前,那根炙热如铁的性器再度狠狠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