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初衷,正被一种更加汹涌、更加原始的东西淹没。
精灵紧抱着梅尔战栗的身体,每一次沉重的挺顶将她的呻吟撞得粉碎,也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他越发不堪的思绪上。
治疗,是在治疗。 这个不断强化的念头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不再仅仅是托举和撞击,而是像禁锢猎物的藤蔓般死命收紧,将她剧烈抽搐的腰肢与自己滚烫坚硬的腰胯锁在一起,仿佛要嵌入彼此的骨血。
悬空起伏的动作瞬间停滞。
只有最核心的、最深处的、被双重禁锢的部位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本能的疯狂。
他的髋骨如同被无形的巨力驱动,开始了恐怖的高频运动,细微却蕴含毁灭力量的深冲捣震,每一次震动都幅度极小,却凶狠如闷锤凿击。
坚硬的耻骨狠狠碾过她饱受蹂躏的敏感软肉和肿胀肉珠,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器物更是疯狂地以寸劲撞击着她柔软的甬道深处。
这个姿势彻底剥夺了梅尔身体的所有退避空间。
她能做的,只是绝望地向上挺起腰腹,被钉死在他身上,承受着那根楔入肉体深处的炽热,在狭小范围内凶猛的掘进捣凿,每一次寸震都碾过所有的敏感神经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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