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洞下被混混们抓走囚禁成公共肉便器(sm)

我跌跌撞撞地躲进这座破败的桥洞。桥洞的水泥顶早已龟裂,几处脱落的墙皮垂挂着,在闷热的风里轻轻晃荡。四周堆积着一些垃圾,与发霉的纸箱、油腻的快餐盒混在一起,引得苍蝇嗡嗡乱飞。几只蟑螂在垃圾堆里匆匆穿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斑驳的墙壁上,残留着不知何时留下的涂鸦。褪色的图案被新的污渍覆盖,层层叠叠间,只剩下模糊的色块与线条,像是这座城市随意丢弃的记忆。桥洞边缘,野草在砖石缝隙里疯狂生长,叶片上蒙着厚厚的尘土,却依旧倔强地向上攀爬,在阳光下泛着灰绿的光。闷热的风掠过,野草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我此刻的狼狈。

——

这已经是我离家出走的不知道第几个日夜了。身上单薄的T恤被汗水浸透又晒干,布料磨得皮肤生疼,衣角还挂着离家时被扯破的口子。

我瘫坐在发烫的地面上,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次挪动都耗尽全身力气。肠胃传来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绞痛,空荡荡的肚子早已没了声响,只剩下蚀骨的饥饿感在身体里翻涌。已经记不清上次好好吃饭是什幺时候,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变得模糊,唯有胃里的灼烧感,提醒着我此刻狼狈又落魄的处境。

——

热浪裹挟着刺鼻的烟味涌来,我蜷缩在桥洞阴影里,听见帆布鞋摩擦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四个青年斜倚在桥洞入口,银色耳钉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其中黄发青年一脚踹翻脚边的易拉罐,铁皮与碎石碰撞的声响惊得我浑身一颤。

“哟——瞧瞧这发现了什幺?”脖颈纹着骷髅头的男人突然蹲下,指尖挑起我垂落的发丝,“像只受惊的小野猫似的。”他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正好闷得慌,陪哥哥们玩玩?”他们眼中跳动的恶意几乎凝成实质,而我颤抖的指尖死死抠住背后发烫的水泥墙,喉咙发紧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

因为饥饿,我身上也没什幺力气。他们拖拽时,我徒劳地蹬着腿,却连挣脱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软着被塞进闷热的面包车。引擎轰鸣震得太阳穴生疼,混合着车内令人作呕的烟味与汗味,我几次昏昏欲睡又被颠簸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车门被粗暴拉开。刺眼的日光下,一座斑驳的废弃仓库赫然矗立。我被拖下车时,膝盖重重磕在碎石地上,疼得眼前发黑。等回过神,冰冷的麻绳已勒进手腕脚踝,粗糙的摩擦感让皮肤火辣辣地灼痛,绳子捆的很紧,已经再无了一点挣脱的可能。

——

我的视线扫过四周,只见一屋子摆满了奇怪又冰冷的器械。金属质地的它们泛着森冷光泽,形状怪异得让人毛骨悚然。刹那间,我心底警钟大作,强烈的不安如汹涌潮水般将我淹没。这些器械,多数我闻所未闻,仅有一些是在偶尔看过的刺激影片里惊鸿一瞥。未知让恐惧无限放大,我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双腿被束缚住吊起来后向两边大大的分开,中间露出的花穴被注视着无助地抽搐着。我记得很清楚那是红色的绳子。红色的绳子和银色反光的冰冷器械营造出强烈的色情反差。

身上的液体越来越多,已经分不清是我的汗液,口水,下身流出的淫水还是男人们留下体液。只能感觉到下体被不断的填满又抽出又再度填满,没有一刻闲着的时候。随着男人带着狠劲的抽插,不停的涌出大量的黏腻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时间过的太过漫长,在里面又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各种姿势和身上的人在不停的变换。我还在想为什幺过了这幺久他们还能如此兴致勃勃?原来人已经换了好几波了,从一开始的那五六个人,到后来又不停的来了好几波人,加起来已经有了二十多个将近三十个。

双腿一直被吊起来向上擡着,又被肏了好几个小时,感觉大腿处紧绷的肌肉都酸酸的抽搐着。忽然一阵刺耳的欢呼声传来,他们全都在那里鼓着掌喝着彩,说着些什幺,似乎是在庆祝什幺。恍惚间被泼了什幺一大片红色的液体,我惊骇的努力挣扎着朝自己的下身看去。我还以为是自己流出来的血,可却疑惑的感觉不到疼痛和流出的感觉,或许可能是红酒或红色颜料什幺的。

“嗯……嗯嗯啊!哈阿……”

不是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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