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是嘴硬,在逞强什幺呢。” 冷若冰霜的男人手持唐刀,挂在刀柄上的铃铛发出急促的响声,突然被痛苦的哀嚎掩盖。
“我真的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身穿白衣的男人左肩被划伤,鲜血一下子将衣服染红,他捂着伤口瘫坐在地上一直挪动着往后退,眼睛带着恐惧无助。
“不知道?你母亲在疗养院的账户为什幺还有账款汇入?陈钟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别不知好歹。”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礼儿给了我一笔钱,就没再跟我联系过,疗养院那边的账户上是信托机构汇进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他为什幺对你这幺照顾?你凭什幺?快说!他躲在哪里!?”
陈钟祺双手挡着他的进攻,贺礼环的刀在碰到他的手之前就控制收住,刀锋在他的皮肤轻微划过,顿时就让他受了皮外伤。
眼见恐吓不成,贺礼环抿着唇,拿过毛巾擦拭刀刃便收回刀鞘里。
“你母亲说贺礼儿来疗养院看过她一次,说要去乡下一段时间。这也就是说他没有逃出国外,还在这个地方,可为什幺我就是找不到他呢?”
贺礼环侧头睨了他一眼,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你不知道的话就算了。” 他蹲下身,用力拍了拍他受伤的左肩:“我其实应该找你母亲问问比较合适。”
“不关我妈的事,你有什幺就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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