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宁继续说:“我那天跟你说你来得刚刚好,可是……我心里也想着,若你能再快一些出现,便更好了。”
她擡起脸望着他,眼眸湿润,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心底的依恋藏不住似的,缓缓道:“你出现了,我才心安。钧野,那时候我真的、真的特别想你。”
这一句“特别想你”,语调绵软如棉,却像一枚烙铁印在温钧野心头。他手一顿,看着她那双含水的眼睛,只觉心头酸涩如潮。
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尖,嘴角含笑,语气却带着自责:“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寸步不离,把你拴在我裤腰带上,哪儿也不许你一个人去。”
她忍俊不禁,“噗嗤”一笑,双颊绯红:“我太沉了,拴不动。”
“谁说的?”他轻哼一声,眼底尽是宠溺,“我媳妇儿多少斤我都能拴上,不嫌重。”
话未落,他已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动作自然至极。她没躲,反倒红了脸轻轻倚在他肩头,眉眼弯弯,嘴角含笑,像极了被阳光亲吻的山桃花。
绛珠、檀云和南方等人也在这次事件中受了伤,蕙宁心里头过意不去,给他们放了假,还从体己里面拨出来不少钱给他们补偿。
没几日国公府内家塾终于竣工,厅前厅后皆以红木嵌窗,书卷氤氲,生气盎然。
午间用饭时,温如飞随口提了一句,点名问着温钧野:“家塾开始了,两个小的都得去。你呢?你去不去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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