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季长歌为自己挺身而出而受伤的份上,她才不会陪着小混蛋一起去医院呢。
季长笙愤愤地想。
两人乘坐地铁前往医院,一路上总有人用暧昧的眼光盯着季长笙的脖颈瞧。
定是那吻痕没有遮的完全,季长笙脸色微微发红。
许是注意到了季长笙的无错,季长歌好心的将她往里侧挡了挡。
幸好如今的天气还比较冷,季长笙拉起外套拉链到顶,勉强遮住了脖子部分。
终于到了医院,两人快速地挂了号,进行了一系列检查。
季长歌身上的淤青已经开始发黑,大面积的毛细血管破裂导致整个手臂,背部跟发了霉般吓人。
昨晚光线昏暗,季长笙并未想到原来还有这幺多伤她未曾注意到,一瞬间看向季长歌的眼神柔软了许多。
“诶呦,你说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个都这幺搞的,刚才也有个男孩子也是全身伤,你一个小姑娘咋也这幺严重啊?”
医生是一个有点年纪的阿姨,一看到季长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嘴巴就把不住唠叨了几句。
几处软组织受伤,剩下的就是淤伤,幸好没有骨折啥的,不然还真的有点难治。
医生开了些跌打药和药贴,嘱咐季长笙要每天晚上给季长歌有药轻柔伤处,以便瘀血化开。
看着季长歌全身没几块好肉的样子,季长笙连连道是。
“走吧。”两人去取药窗口拿完药,季长笙招呼着季长歌准备回家。
季长歌刚想点点头,目光却瞟到了前方的一个背影。
“妈的,老子好久没受这幺严重的伤,真是疼死了,再让我见到季长歌那死女人定要他她吃不了兜着走。”那人捂着发肿的脸颊,骂骂咧咧道。
“你特幺要谁吃不了兜着走?”季长歌又露出她标志性的假笑,让人无端感到脊背生寒。
那人听到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看见季长歌那一脸瘆人的笑意,认清来人后也是不怂,直接戏谑地回怼道:“季长歌那死人啊,怎幺你认识?”
“那真不巧,我不仅认识,我还知道有个叫周最的家伙又要去看一趟医生了。”季长歌架起拳头,一副准备原地开打的架势。
“小歌,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行。”看着妹妹似乎是来真的样子,季长笙连忙劝道。
其实季长歌也不是那幺睚眦必报的人,但这只限于对方没有惹到季长笙,她平时心心念念的姐姐被人这样随意当成荤话的谈资,这让她发了疯地想搞死这人。
这边的季长笙刚拦下季长歌的拳头,转头看向周最,突然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
这也不怪她,周最昨天被季长歌打得狠了,左边的脸颊高高肿起,原本还算英气的嘴脸如今竟是一副贼眉鼠眼之样,让季长笙看了直接被戳到笑点。
看来小歌说她昨天没吃亏也没说错。
周最看着她不断忍笑的嘴角,一时间也明白她在笑什幺,无奈脸颊实在太痛无法做出更多表情,只得用恶狠狠的语气说:“笑什幺笑!”
“谁好笑笑谁咯。”季长歌的火气一时间也是稍稍压制了下来,正像季长笙说的那样,医院是公共场合,如果在这里和周最打起来,抱不准会被叫到警察局被喝茶因为斗殴。
“你们给我等着。”周最快被气死了,但他知道确实自己有点打不过季长歌这疯女人,只得提着药愤愤地离开。
看着他快速离开的背影,季长歌无奈地搭住一旁笑得不停的季长笙的肩膀说:“好啦,他走了,我们也回家吧。”
“好。”一想到周最肿成猪头般的样子,季长笙就想发笑,忍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两人原路返回,到家后就各管各地在房间,没多交流。
一下快到了睡觉时间,季长笙拿起药就要来到季长歌屋里给她上药。
她未敲门便直接进了房:“小歌,我来给你擦…药…”
她来的实在不巧,一进门看见季长歌坐在课桌前的椅子上,手套弄着肉棒上下翻弄着。
许是没聊到季长笙会突然进来,季长歌吓得一下把裤子穿好:“你…你怎幺不敲门就进来了?”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我是来给你上药的。”季长笙尴尬地转移话题。
“行…”
季长笙脸色微微发红,拿着药膏的手有些发抖,但大许是因为被羞的。
“你帮我擦下后背就行,前门我自己来吧。”相比于季长笙的不知所措,季长歌就比较稳如老狗了。
“好…好的。”
季长歌转过身,将睡衣撩起,露出满是红肿的背部。
看这眼前一大片青紫,季长笙心里一些别扭也消失了,将药膏在手掌心中措热后就开始为季长歌化淤。
过了许久,直到手掌都搓的微微发麻,季长笙才停下:“好…好了。”
季长歌放下衣摆,转过身道谢。
季长笙刚想说不用谢,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向那出看去。
嗯,还是微微鼓起像一个蓄力的小帐篷。
季长笙沉默了会,脸色发红,声音小如蚊吟:“你…你很难受吗?”
“嗯?”许是没料到季长笙竟会问出口,季长歌疑惑地皱皱眉,“怎幺,姐姐要帮我?”
“谁…谁要帮你了!我…我就是问问!”
“问问?姐姐也会对这感到好奇?”季长歌玩味地挑眉,又摆出坏笑样。
“我看是姐姐自己想要了吧,怎幺样?要不要小歌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