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位于大陆最北端，远离联邦行政中心，在光鲜亮丽的城市外表之下，藏着无数肮脏的东西。
比如走私。
相较于大帮派而言，泽克西斯的势力不算太大。但他似乎有独特的进货渠道，总能拿到联邦最新最尖端的货，因此在不夜城小有名气。
不久之前，泽克西斯从给医院冷库搬尸体的一个小喽啰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据他所说，联邦医院楼下存在一个秘密实验室，正在研制一种能让细胞光速分裂的药物。这意味着只需要注入这种试剂，人体就能在几秒钟之内完成需要几亿年的进化过程，体力、智力、速度等都会达到难以估计的高度。
但是拿到样品之后，泽克西斯发现这不过是抗生素，最多比普通的抗生素见效更快，成本更低。
“很奇怪吧？”泽克西斯再一次压上来，贴近乌兰妮的颈动脉轻吻，“几千号人的实验室，居然只为了研究抗生素？”
仿佛雪水融化，脖颈处传来一种滑腻的触感。几根手指摸到下面，将两片阴唇完全分开，在中间慢慢滑动。
乌兰妮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付狡猾的罪犯：“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消息，那恐怕要失望了。”
“你觉得我是在套你的话吗？”泽克西斯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冒上来。
乌兰妮冷冷地看着他。
不然呢？她实在想不出一个臭名昭著的走私犯告诉她这个官方人员这些事情的理由。总不能是闲聊吧？他们是可以在这种时候毫无负担聊天地关系吗？
泽克西斯的手指已经伸进她的阴道，层层叠叠的肉褶热情地吸上来。里面温暖的感觉和她的眼神截然相反。
泽克西斯莫名感到一丝丝焦躁。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
但这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人类女性比最烈的毒品还要让他上瘾，上瘾到一边操她还要一边像个傻子一样求她和自己说说话。
可是好想听她受不了的呜咽，想听她颤抖着喊他的名字。哪怕她骂他“泽克西斯你这个禽兽”，他也会硬的要命。
真是疯了。
“算了，随你怎幺想。”泽克西斯声音低下去。
他抽出手，胡乱将汁液涂在阴茎上，然后握住顶端对准肉缝，阴着脸把肿大的头部按进湿漉漉的穴口。
至少那个柔软的小洞一如既往地诚实，把他坚硬的勃起完全容纳进去，并且死死咬住。
要命的快感袭来，仿佛被温暖的丝绒毛毯包裹着，他心里奇怪的情绪被一点一点抚平。
这其实是他成年后第一次交配。
尽管蛇类的发情期很长，但他也不是随便什幺女人都可以的。放纵自己遵循原始的本能，这种事情他从未想过。
但现在……泽克西斯目光下移，落在人类的小腹。他听说过和人类繁衍后代的先例，不知道这里……
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被他触碰的瞬间，那里的肌肉很敏感地绷起，同时里面也迅速收紧。
他感觉有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涌入血液，像深潜的巨怪横冲直撞，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哈……”
周围的声音突然完全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被动地卡进一个更紧也更烫的地方。“天啊……”泽克西斯难耐地低吟起来，“我快被你融化了……”
身下小幅度的挣扎带来嗡嗡的震感，狩猎本能驱使他的毒牙慢慢伸长。喉咙里涌起一股焦渴的欲望，和性欲混在一起。
他低头用锋利的齿尖抵住人类脆弱的皮肤，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在上面戳出一个血洞，甜美的红色液体会像珍珠一样涌出来。
这些天他已经实践过无数遍。
而此时，泽克西斯却犹豫了。
他在想是不是可以稍微改善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咬破她的血管将毒素注入进去，让她在他这里正常的生活……也许有几十秒，也许是几分钟，泽克西斯否决了自己脑海里荒谬的想法。
如果那样的话，她一定会像之前一样找机会把他的脑袋洞穿然后毫无留恋地离开。
而且他为什幺要思考这种事情？抵抗住生物的本能，在难以忍受的欲望中思考一个具有攻击性的人类的感受？
压下心里奇怪的感觉，泽克西斯恶狠狠咬破了覆盖在乌青血管上一层薄薄的肉膜。
香甜的鲜血划过喉咙的同时，他掐着她的腰全力插入，在乌兰妮克制不住的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中，性器膨胀，一跳一跳将大量冷冰冰的精液喷进子宫里。
看着身下的人在毒素的侵略下一点点失去意识，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清醒。
心跳的震动又快又重，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左胸口。
那里软软的，平和而安静。
泽克西斯愣住了。
他皱紧了眉头，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胸膛。
所以这个声音……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