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梦到了。
沈凛就在她身边,她扯着他胳膊要他靠近,他可真听话,听话的让她更认定自己在做梦了。
她没试过这幺对沈凛,要他近点他就近点,要他怎样就怎样。
没有心理压力,她能对他随便摆弄。跟他鼻子对鼻子,脸蹭脸,翻来覆去最后连呼吸都乱七八糟地搅在一起。
呼吸......
搅在一起......
夏天吓醒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第一反应:尼玛,闹鬼了。
她心跳快得又跟昨晚一样,除了加速的心跳还有浑身滚烫的温度。她像是烧起来了,人被架在火上,从头到脚都好热。
见到他了,她瞳孔有很明显的收缩。
沈凛看得出夏天的惊讶,还有她不自觉在嗫喏的嘴唇。没一会儿,大概是彻底回过神来,眼圈也跟着红了。
他说过,她很敏感。
他的夏天。
......
沈凛承认自己的运气一向不错。
就算他有段遇人不淑的经历,不过事后他也以很快的速度拉到了新一笔的资金。
刚毕业的学生当然还有试错的权利,中年后行走的钢索上悬挂着命运的天平,别说再往以后……
陈诚给他的教训就像是让他交了一笔代价不小的学费,人总会碰壁,长远看来在那个时候受挫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个好事。
他的运气不差不单说是事业,夏天的感冒发烧也算是个意外的个例。
沈凛握住了夏天抵在他胸前的手,仅仅是触碰她就开始发抖。她很混乱,在这时候情绪更容易起伏波动,一开始是惊讶后来是委屈感动。
肢体语言已经足够说明,她很想靠近他,眼泪在眼眶里就要忍不住。
人体很复杂,复杂且有意思。
大脑会在个体需要的时候不自觉的虚构、美化一些现实来实现自我感动,尤其是在生病、受伤这种虚弱的时候。
沈凛托住了夏天微微擡高的后脑勺,她很舒服的缩了缩脖子,她的肢体反馈一向会让人心情愉悦,
“睡醒了?”沈凛问。
“不知道......”夏天含含糊糊地回。
看得出她要烧迷糊了,昏睡了一晚,现在已经是后半夜。手机打不通,不然他也不会这幺“鲁莽”地进她家门。
虽然他可以,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任何事。
人与动物的最大区别在于人能够将自身作为控制对象。
沈凛热衷于将事情过程全盘把控的感觉,在他这个位置他很难能感受到别的刺激。
像是性欲只是欲望中相对普通的一种,射精的快感仅仅只会停留在脑海中两到三秒,而想要让“它”射出来还需要花费好一段时间。
如果他只是想要“24/7”,他完全不需要将这件事摊开了在他跟夏天之间。
办法有很多,硬性强制或者软性强制,类似物理监禁、药物干预,或者是PUA、心理渗透。
但比起使用这些非常规手段他更想看到夏天“自主”的选择,尽管过程会相对漫长,不过正是因为漫长,所以其中的享受感也会随之拉长。
......
她很烫。
长睫润湿,脸色嘴唇都要比平时还要艳丽。
她睡前就发着烧,床头放着拆了包装袋的布洛芬和退烧药。
大概是那时候就觉得热,浑身被她脱光了,他进来时她只是盖了被子的一角。刚刚又似梦游的好番折腾,动作大了,让手臂跟胸口都几乎在外面露着,可她却不觉,一心想要往他怀里拱。
......
夏天这时候才不想深究沈凛为什幺会突然出现。
她只知道自己好久没跟沈凛这幺贴在一起。
告诉沈凛她的家门密码真的是她做的最明智的决定。
她还昏着,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跟沈凛一比她简直热得像是个火炉,她迫切的想靠近着他,粘着他,想他,想......
“沈凛...主人......”
她权当是在做梦。
沈凛不会进到她家里,尽管她在告诉他密码的时候内心是怀着期待。
只是他们有过默认的约定。
沈凛,一个这幺看重“规则”的人,怎幺会打破他自己定的规则?
是做梦就好了。
她甚至在给自己催眠。
她重新闭上眼,嘴唇试着贴到了沈凛唇上。
“唔……”
他不需要试探。
舌头顶进了她口腔,一瞬间,夏天像是被全部点燃了,她兴奋地跟沈凛纠缠,舌尖卷在一起,跟着的是泛酸湿软的小穴。
她反抓住了沈凛的手,身体前倾着,动作急切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
“主人,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