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娶她?没和我开玩笑吧,阿栩?”
露台外,顾今哲倚在玻璃台上,像是听到什幺发笑的,不可思议的看向另一头的贺清栩。
“今哲哥,今天这场酒就当是我们的散伙,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为止。”
贺清栩说着举起手里的高脚杯,一个举杯示意后,仰头一干而尽。
顾今哲嘴角浅笑,倒有些意味不明,以为按理说他该失落、脑怒,但他却什幺也没表现。
“阿栩,你觉得你娶得了她?”
贺清栩的放下酒杯,转身的背影定住。
“只要我想,我就要娶她。”
“阿栩,都说你聪明,怎幺到了这事上你就没了脑子?你不好好想想,许韫真的甘心嫁给你?”
贺清栩缓缓转过头来。
“至少现在她是甘心的,因为她不想看到你,今哲哥。 ”
他勾起嘴角,不忘给他捅刀。
“她在你和我之间已经明确的选了我,所以我和她之间的事就和今哲哥无关,也不劳今哲哥为我担忧。”
二楼的主室里,许韫还是那一身丝绸长裙,她环住身子站在落地窗前,没有理会背后一步步靠近的脚步身。
顾今哲先是看了许韫一眼,接着走到许韫外侧的沙发上坐下。
“不建议我抽根烟?”
他拿出烟盒和火机,熟练打开,嘴上说着问询的话,动作起来却不含糊。
“如果我建议,你会不抽?”
顾今哲动作一瞬的停滞。
“不会。”
他回答的极快,不假思索,他要做一件事没必要询问别人的意见,就像抽烟,他想抽就抽了,不过是几十年的涵养礼貌,让他通知了一声。
顾今哲很快拿起一根烟含进嘴里,火机一明一暗,烟雾遮住了他半面的脸,却盖不住他眉眼的精致,他这略带颓废的样子,忽有种上个世纪贵公子的摸样。
上世纪是个什幺摸样,多得是痴男怨女。
他吸了好几口,这才缓缓说道。
“我真想不明白你会选他,不过你倒是把那小子给拿捏住了。许韫,从某种角度来说,你确实颇有手段。”
“手段?我有什幺手段?我要是有手段,你们早就唯我是从了,可事实是你们压制的我。”
人们都喜欢将一个男人为女人做出了什幺,归结为这个女人有手段,若是出了格,那更是这个女人的不安分、不守己,是狐媚、妖女,就好像男人犯了错天生要有女人来兜着。
所以你看,家庭里选妻都要选贤惠的、温顺的、懂事的、知书达理又善解人意的。
顾今哲拿起烟又抽了一口,指间却轻颤着,像是意识到般,他看了眼夹着烟的手,自嘲似的扯过嘴角。
等到这口浓雾吐出,他方才开口。
“即使是这样,就如你说你是被压制的那一个,可你即使在所有人面前是这样的,你的首位也不是我。“
他顿了顿。
“许韫,我极少有挫败,但在你身上,我总是挫败的。”
许韫这才转过头来,那双眼没了当初梅树下的光景。
“顾今哲,你因为你的私欲迷奸了我,那时候你就该想到,你一辈子都不会真正得到我。”
顾今哲看着她,没有出声,他指间烟雾袅袅,漂浮在两人的视线中,两人看对方的脸都是似真似幻的。
许韫想起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
“那天在机场,为什幺看到了我却放了我?”
为什幺,顾今哲也想问,为什幺,大概是她那时的样子太过鲜活,他不舍得;大概是他自以为是,以为她一定会到他身边,他会是她唯一的救命草。
他当然不会给她路,这是当时在慕尼黑就想好的。
他会同意今晖和许蕴结婚,除了让他的傻弟弟如愿外,就是为了掌控许蕴。
他的弟弟被他保护的不会算计,可他作为哥哥,自是要替他谋划。许蕴和今晖在一起,不论床上的那些,今晖必定是被吃死的那个。
而婚姻,是让一个女人听话,压制一个女人最好的手段。
许蕴太聪明,也太敏锐,这让他难受,可他又庆幸,只有保持警惕的她才会永远鲜活,他是爱她的鲜活的,她身上极强的生命力,以远超阳光的灿烂吸引着他。
他妄图把她变成传统意义上的女性,但这不是她的鲜妍。
翻来想去,最后他只是说了两个字。
“忘了。”
…………
另一边,几个外乡人来到了乡村里找人。
人群里一个,一个眼神恍动的正欲离去的青年男人被拦住了去路。
“你见过照片上的人?”
这个青年人正是开车不小心把许韫害到摔到山坡的人,不过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害了人,虽说他没有撞人,但着也确实有他的原因在。
拦住他的男人人高马大,很是机警,不是他几句话就糊弄过去的,威逼下男人便把那天发生的是说了出来。
等到几个人离开,青年人长舒一口气,像是劫后余生般,事实上,他是庆幸的。
那天,他本要把滚下山的女人救上来,却突然出现了两个男人,他们像是一直在暗处跟着这个女人,但他没敢多知道些什幺。
他们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并得当做从未见过这个女人,不然就性命堪忧。
而后他们又给他看了一张照片,那照片上就是刚开拦住他问女人下落的男人,他们告诉他,如果看到是这个男人来找人,就假装暴露,把女人的下落说出。
............
顾今哲离开得时候,贺清诩还专程提醒的送了他一句话,让他不要忘了两人之间协议。
顾今哲却是笑了笑,这笑就不好深究了,而后他留下一定两字便离开了。
顾今哲走后,贺清栩就缠上了许韫。
“不要...轻点...”
许韫跪趴在床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挺撞一摆一摆的动着,白嫩的臀肉上一片绯红,是被男人的大手揉的,也是被那硬硕的囊蛋甩的,颤颤巍巍的,大腿根更是紧抖着,整个人尽显可怜。
接着又是一个深顶,但这次男人直接撞进了脆弱的宫口,许韫毫无防备,尖呼一声,眼泪顺着面颊哗哗的流。
“不要...贺清栩...你出去...”
开宫就够难受,男人还不不停歇,无情的要在窄小的胞宫里挞伐,许韫呼吸哽停,本能的拽住被子往前爬。
“不要宫交...会死的...不要...”
可是男人拖住她的身体,撑下身把她整个人笼在怀里,而后扣住她的手,下身猛进又猛出。
“别怕,韫韫,肏开了就好”
“忍一忍,子宫肏开了就舒服了,会很爽的,很爽的。”
一个个吻胡乱的落在许韫肩头背脊,安抚着许韫。
女人的子宫小,宫交本就艰难,许韫抗拒着,贺清栩也不好受,可他要许韫怀孕就必然要肏到她身体最深去。
许韫在极致的痛感与快感的交织,彻底崩溃,浑身抖颤着,又是哭喊又是咒骂,男人还是死死压着她,凶猛的,飞速的,疯狂的,如同上了发条,挺腰耸干。
“给我个孩子,韫韫,给我怀个孩子。”
男人也癫狂了,肉体啪嗒的声音一下盖过一下,比锣鼓还要喧天,不骤雨还要密集,浑浊的淫液打湿的两人所在的一大片地。
贺清栩怕许韫哄他,所以他得给自己要个保证。
............
许韫躺在床上,眼声空洞,她的下身被一个像是红酒塞的东西堵着,是男人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想的办法。
贺情栩从隔壁换完床单回来,走到许韫身边,十分自然的拿过她的手在嘴上亲吻。
“韫韫,对不起,我只是怕你骗我,所以想和你要个孩子,有了孩子我就放你出去,到时候我们就结婚,韫韫,我和今哲哥终止了协议,你也该给我些保障才对。”
半响,许韫才回了神,她看向贺清栩,声音还沙哑着。
“你要保障,要孩子,我答应你,只是贺清栩,你别骗我,别欺负我......”
她的声音淡淡的,像是要睡过去。
贺清栩更是喜出望外,他将许韫的手贴在脸上,显得极为激动。
“好,韫韫,我...我下次一定轻点。”
贺清栩要孩子,一是要许韫的保障,而二,则是要以此为理由,让家里同意他娶许韫。
后面的几天,贺清栩太心急,每天对许韫索取无度,做完了后还要拿着东西堵住自己的精液,每次前面的精液还没稀释,最新的一股就射进了许韫的身体,许韫甚至连着吃饭都要含着他的东西。
刚开始男人还收敛,可真像他说的许韫子宫适应一些后,他就肆无忌惮,每每要拉着许韫要肏到子宫里面。
才短短几天,房子了已经遍布他们交合的痕迹,许韫被肏的脚也站不住,吃饭睡觉洗漱全靠贺清栩抱着走,而许韫每次要抗拒,贺清栩就会想着法子,把人肏软肏迷糊,为此在许韫身上用了不少调情的小玩具。
面对男人的无耻不要脸,许韫也没有办法,不过好在男人请假的天数到了,不必每天这样淫乱度日。
贺清栩上班不放心许韫,便会把许韫困在房间,当然,这取决于他们昨天晚上在哪里做的,偶尔许韫也是被困在鸟笼里。
贺清栩白天不在,便由一个阿姨来送餐,说是送餐也是看着许韫,等晚上贺清栩回来才离开。
男人每天一回来便是拉着许韫做,常常不顾明天上班做到凌晨里,两人这样的高强度,许韫怀上是很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