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妮拿回自己的武器插进靴子,再次回到卧室。
然而床上只有一张毛毯、一堆绳索和一副手铐。那个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乌兰妮瞬间神经紧绷,驻足原地。
她仔细打量四周,直到一滴混着血的粉红色水珠从她眼前坠落。
啪嗒。
“在找我吗?”泽克西斯的声音同时从后面传来。
乌兰妮猛地俯身抽出藏在靴子里的武器,耀眼的蓝光一闪而过,温度骤然升高。
焰尖划过空气,她还没看清人影,脚腕就被一条光滑粗壮的东西缠住。她重心不稳,撞上了一副冷冰冰的胸膛。
“下手这幺重。”胸腔震了震,泽克西斯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握剑的手腕,“我已经解释过了,特工小姐,走私的获利我会上交罚款,除此之外我并没有犯法,我不是你们该抓的人。”
他看似没用力,但乌兰妮感觉到一阵剧痛,她的手腕便脱臼般垂下去,金属剑柄应声落地。
“没有犯法?”乌兰妮驳斥道,“那你现在是在做什幺?刚刚又对我做了什幺?你这个该死的强奸犯……”
“强奸?”泽克西斯轻声重复了一遍,他按住她的膝盖,压下她蠢蠢欲动的抵抗,低头埋在她颈窝轻轻嗅了嗅。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在和平区的酒吧里,你先请我喝酒的。”
“我以为这是邀约?”
强词夺理。他明明很清楚她的目的,还一本正经地配合她,玩欲擒故纵的烂把戏,现在又倒打一耙。
知道和强奸犯讲不通道理,乌兰妮干脆闭嘴。何况他按住膝盖的手已经向上,掌心很热,温度像晨雾般悄无声息地蔓延,避开肌肉的戒备,一点点侵入深处。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发出任何能让他更加兴奋的声音。
“乌兰妮……”泽克西斯蹭了蹭她的小腹。
不久前那里曾容纳他的性器,相互摩擦引起的酥麻感还没有散去,并且让他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一开始只是好奇。一个和他同类的家伙,竟然也有不想杀掉的“人”。
他按照约定没有杀掉她,但也没有放过她。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通讯器一直有短讯进来,对方的反应很有意思,让他对这个人类更加好奇。
做爱是意外,但他确实有些乐在其中。
“你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泽克西斯一边摸她,一边喃喃自语。
她明明砸的他满头是血,还把他绑成木乃伊。可是他,可是他……
他应该暴怒,事实是他刚刚确实非常生气。在见到她之前,他已经想好怎幺惩罚她、折磨她,他有很多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不应该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吃错了药似的搂紧她柔软的身体,鳞甲打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硬物,隔着裤子布料顶弄那道缝隙。
他只能将一切归咎于发情期的提前到来。反正马上就是春天,发情也是很合理的事情,何况这个送上门的猎物真的很可口,稍微放纵一下也是没关系的吧?
缠绕在她脚踝处的东西已经钻进裤脚,沿着小腿蜿蜒而上。它越来越粗,将裤子布料撑的很满。
泽克西斯掰着她的下巴,强硬地和她接吻。他的舌头伸进来搅弄,口水也是凉的。乌兰妮再次感到麻痹,整个嘴巴都像吃了麻药,无力地张开。
“你流了好多水。”泽克西斯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喜欢这样吗?”
乌兰妮麻木地意识到,那个钻进她裤子里,从后向前覆盖住她整个阴部的东西,似乎是一条尾巴,泽克西斯的尾巴。
她保持着沉默。
“啊……”泽克西斯并没有期待回答,他兴奋地喘叫,尾巴撑开了裤子布料,腰腹下面伸出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她腿间钻进去,在两瓣阴唇上磨擦。
鳞甲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快感的同时带来疼痛,乌兰妮下意识挣扎起来。
泽克西斯用尾巴将她双腿缠的更紧,握着她的手臂举到面前。
乌兰妮眼睁睁看着两颗尖牙刺出他的嘴唇,刺破自己手腕的皮肤。猩红的血液如同断了线的珠串,从口腔和皮肤的交界处溢出来。
然后她整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柔滑的东西顺势钻进了入口,脆弱的肉褶被强大的力量捅开,第一下就顶到了子宫口。阴茎的低温和她温暖的里面形成鲜明对比,乌兰妮发出痛苦的呻吟。
泽克西斯更兴奋了:“不要乱动,乌兰妮。”
他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用分叉的舌尖舔掉她眼角的眼泪。
“我会喂饱你的小穴……然后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
乌兰妮根本没有感受到性交的快乐,穴口被撑到最大限度,反反复复摩擦生起火辣辣的疼。
她一点也不想理会泽克西斯的下流话,如果她能动的话,她不介意对着这颗脑袋再来上一锤。
或许她刚刚就不应该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