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名字了

在我的前半生里,操人却把自己给操萎了这种事实在没发生过。我忧愁地走到阳台点上一根烟,抽完又点上一根,所有治肾虚、治不举的小广告在我眼前划过。

作为一个准中年人,我还没有想好如何接受这种现实,而付为筠显然幸灾乐祸,乐此不疲地在我周围晃,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他妈的再过几年也会这样。”我恶狠狠地诅咒说。他却笑嘻嘻地端起我的脸,小鸡啄米似的亲我。我不由分说地推开他,“半小时内我是不可能再硬起来的,别努力了。”

他收起嘴,片刻,却又亮着眼睛看向我,“要不换我?”

“你做梦。”

他小声说:“又不是没给我操过。”

这让我想起那令人牙疼的《跳河》,“老子那叫为艺术献身。”“再献一次吧。”“闭嘴。”我恼羞成怒,暴躁地说。

我对在上面这件事没有执念,但对品头论足别人的性行为则有——付为筠着实活差。剪戏排镜头时他是个十足的技术流,然而在床上他是个只知道蛮干的愣头青,上床如打钟,时间间隔都是等差数列那种,还会在睡完以后期待床伴夸他真大真猛。令人无语的一般男性。

但是付为筠的名字却好听,凭空让人以为名字的主人温文优柔。

“说起来,你这名字,”我发散地说,“‘为’是二声我知道,‘筠’到底是什幺意思?我没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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