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听过他这样叫我,不由一愣,竟然真的就松开手,怔怔看着他,哥哥也看着我,平静地开口道:
“你知道,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那里有一个照顾我们的老师,她苛刻,易怒,要求极高,一点小错误都无法容忍,哪怕是小孩之间的调皮捣蛋都能让她暴跳如雷。”
“但是她从不明说,她只会把小孩叫到屋里,把小孩脱光衣服,用力拧他背上和大腿上的肉,然后让他光着屁股,在她屋里罚跪。”
“托我那对从没见过面的父母的基因,整个孤儿院里就我长得最显眼,所以我就成了她的重点关注对象。有人来访时,她就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拉出去展示,以此获取社会资助,可每当别人说要领养我,她总会以我有遗传病回绝对方,然后,回到私下,她就又开始折磨我。”
“她说我不听话,总想着离开这里,离开她,所以她要惩罚我,我害怕极了,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向她认错,变得更加听话,可她却仍是不肯放过我,她虐待我,猥亵我,甚至、甚至把我的下体勒上细绳,说要把我割了当女人,让我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这样就没有人愿意要我了……后来,是阿宁救了我,还跟我说要杀了她。”
我本就听得心头发寒,一听到里面还有阿宁,不由一颤,疑问道:“阿宁?”
“对,阿宁是和我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也受过她的折磨,后来他不堪忍受,找到了我。”
我从没想到沉默内敛的阿宁居然还有这样激进极端的一面,不由追问道:“然后呢?”
“阿宁说如果事情败露,他会自己承担后果,不会出卖我,于是我加入了他。我们搬了一个大盆栽,打算从楼上推下去将那个女人砸死,但是还没等动手,你父亲就来了。”
“他原本只是来做慈善活动,却在意外得知我和你同一天出生的时候,果断地提出要收养我,哪怕我真的有什幺遗传病,以江家的财力,也有足够的条件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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