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时间还算充裕乔颜镜想着哥哥的伤,周五又背着家里人偷摸定了车票回去。
门铃声刚摁响乔颜镜面前的门就被立刻打开。
乔辞树低着头,喘着气,整个人颓的不行,勉强擡头看了眼是乔颜镜后就朝着妹妹倒了下去。
乔颜镜立刻伸手揽住,瞬间对方炙热的体温顺着布料传到乔颜镜身上。
“囡囡。”
乔辞树难受的把脸埋进乔颜镜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些许哭腔:“难受。”
每到换季的时候乔辞树总是会生病,大多数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在家休息一两天就会痊愈,可是这次却烧的比以往都厉害。
乔颜镜立刻把人扶进屋,到卧室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的被子枕头都没了,整个房间甚至都有了些霉味。
迫于无奈乔颜镜只能重新把人带回沙发,也好在沙发足够大能够躺下。
乔颜镜又跑到电视机柜下翻出各种备用的药物,熟练的拿出药丸倒入温水,哄着乔辞树吃下。
乔辞树强行睁开眼看着妹妹来回忙碌擡起手在空中想要抓住什幺。
乔颜镜察觉到后立刻回到沙发边抓住乔辞树的手:“乖。”
“囡囡抱抱我。”
乔颜镜对病中的哥哥可谓是百依百顺立刻附身想着抱一下就离开,谁知道瞬间被揽着动不了一点,这力气哪有半分虚弱模样。
“乖,再亲亲哥哥。”
“可是哥哥感冒了一会儿传染给我了。”乔颜镜说的话是不同意可是身子没有一点挣脱的意思。
“那正好,囡囡和哥哥一起病了就不会离开了。”
乔辞树用手抚着乔颜镜的头往下用力随后吻住。
发烧的身子哪哪儿都是烫的,连带着唇都在发热像一块被炙烤过的玉,又润又烫,乔颜镜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尖都被烫麻了。
或许真的被哥哥过了病气乔颜镜察觉自己好像真的也发烧了,脑袋都迷迷糊糊的。
乔辞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过妹妹了,昏沉的脑子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欲望在腿间瞬间硬挺。
迷糊间乔颜镜被抱上沙发躺在乔辞树身上,身下人浑身烫的像火炉。
感受着哥哥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最后探进衣服里摸上自己的肌肤时,乔颜镜立刻清醒。
“不行不行。”
“为什幺不行。”
或许是正在生病体力消耗快乔辞树箍着身子就费了很大的力气整个人说话都带着喘:“囡囡我难受你亲亲我,你再碰碰我,我马上就好了。”
“可是不行啊。”乔颜镜想要把乔辞树的手拿出来:“哥哥现在病着不行。”
“行的。”乔辞树强硬的把两个人的位置对换压着乔颜镜的身子强行把人的手高举过头顶用力钳住,用腿夹着乔颜镜的大腿。
乔颜镜挣扎的厉害乔辞树一个附身堪堪擦过乔颜镜的脸颊吻上对方的耳垂。
乔辞树也不恼,含着耳垂研磨。
“哥哥你病了。”
“嗯,我知道。”乔辞树的手强行推高乔颜镜的衣服:“我病的太严重了。”
乔颜镜羞于哥哥的态度越强硬自己湿的越快,只要乔辞树带着欲望触碰自己的一瞬间,下身就和泛了洪水一样。
呻吟和不满足止不住的冒出。
乔辞树轻笑出声奖励似的吻住乔颜镜的脖颈夸赞道:“真棒。”
说完乔辞树费力伸手拿到茶几上当了许久的一杯凉茶,含进嘴里随后嘴对嘴喂乔颜镜喝下。
“哥哥别喝凉水。”
“囡囡喝。”乔辞树说完又喂了乔颜镜一口。
乔辞树擡高乔颜镜的脖子迫使对方喝进去,随后看着妹妹的眼神慢慢变的迷离勾唇笑了。
一瞬间乔颜镜意识到了不对:“哥哥你给我喂了什幺?”
“好喝吗?”乔辞树亲昵的蹭蹭了乔颜镜的鼻尖:“哥哥新买的药,哥试过了对身体没有伤害。”
乔颜镜瞬间明白为什幺哥哥这次生病格外严重。
“为什幺啊哥哥。”
“因为想你了,太久没见你了。”
乔辞树不想在这种问题上聊太多,药效来的快这样无用的对话只会让乔颜镜越来越难受。
乔颜镜只觉得浑身燥热,跟发烧的哥哥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一分每一秒都渴望着冰凉的东西贴上自己的肌肤。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想法,乔颜镜瞬间感受到腰肢上贴上了一双手,好凉但是不够。
乔颜镜哼唧着,乔辞树轻声诱哄着:“不够吗?”
“不够。”
被药物支配的大脑让乔颜镜渴望更多,被哥哥碰过的腰肢让乔颜镜产生了极大的不满足。
“嗯,不够就多给你一点。”
乔辞树褪去乔颜镜的衣服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乔颜镜打了个寒颤但是和腰肢被触碰的爽感相比还是不够。
乔颜镜黏糊着往乔辞树身上蹭,哼唧着。
乔辞树很享受妹妹的主动立刻把自己也脱干净,阴茎弹出黏液滴溅到乔颜镜肚脐中。
因为发烧的缘故乔辞树用手握着阴茎往乔颜镜小腹上拍打的时候温度都比以往高。
乔辞树每握着阴茎拍上去乔颜镜就会颤抖着爽出声,连穴都在止不住的往外吐水。
“哥,哥哥…”
乔颜镜止不住的擡腰去套肉茎,乔辞树笑着挪开,每次龟头都会狠狠擦过阴蒂,最后停在乔颜镜肚脐处又吐出一波水,续在肚眼中像一汪小小的泉眼。
这样的调情对乔颜镜来说更像是折磨。
甬道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最后停在穴的最深处连宫腔口都泛痒。
这个药效的强劲乔辞树很清楚,可是自己偏偏就犯了倔,握着阴茎擦过阴唇碾过阴蒂浅入穴口就是不愿意给乔颜镜一个痛快。
乔颜镜哭着想要抱住乔辞树,却总是被对方躲开。
乔辞树的手却总是挑逗似的游移在乔颜镜身上,最后停在双乳处,捏着乳粒来回挑拨。
“嗯…”乔颜镜似是不够,努力把乳往乔辞树手心里凑。
乔辞树立刻心领神会捏着乳尖的力道也逐渐加大。
另一只手乔辞树松开握着的阴茎,捏住乔颜镜的阴蒂拉扯,随后松开中指缓慢下移堵住穴口,随后擡起又放下,将黏液拉扯成丝感受着蚌肉的颤栗和瑟缩。
“进去…”
“嗯?”乔辞树似乎是没听到一般中指嵌入一节指甲盖大小:“说什幺呢囡囡?”
“手…进去…好痒…”
“是这样吗?”说完乔辞树猛的插入一指随后不再动。
“呃…”乔颜镜猛的绞紧穴肉缩紧小腹,感受着阴道里的指节只觉得好舒服。
穴肉夹紧的仿佛不是乔辞树的手指而是肉棒,在感受到媚肉的瑟缩肉茎瞬间在空中一弹一股水又从马眼处滴坠。
乔辞树把妹妹扶起来依靠在沙发扶手上,随后懒散的往后仰,下半身的阴茎瞬间顶立在空气中。
乔颜镜瞬间看的眼红口馋。
乔辞树像是没看到一样,百无聊赖的用手弹动阴茎,任由它因为快感而吐出黏液。
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肉茎乔辞树爽的夹紧腰臀,阴茎也像个哈巴狗似的主动寻着方向往自己手心凑想要再挨一下。
“真他妈是贱骨头啊。”乔辞树说完又给了自己阴茎一巴掌:“呃…”
乔颜镜就这样看着哥哥自己玩自己,瞬间在甬道里埋着的手指都不够用了。
看着哥哥阴茎的粗长乔颜镜忍不住的夹腿,听着哥哥玩弄自己时候发出来的娇喘甬道里更是止不住的颤栗。
埋在甬道的指节感受到了媚肉的吮吸乔辞树立刻把手抽了出来,附身含住阴蒂舔了起来。
柔软的舌一寸寸舔过阴阜,也是这时候乔颜镜才发现哥哥的舌钉变了款式,不再是圆润的钢珠。
一颗柔软的圆球上面带着软刺随着乔辞树上下舔舐的动作划过,又痛又痒。
四面八方像是不只有哥哥一条湿软的舌尖在入侵着自己。
舌尖进去甬道的瞬间,上方的媚肉就感受到了软刺的挑逗,扎进媚肉随着哥哥抽插舌头的频率,软刺也会撵着媚肉。
舌下的球卡在入口,稀碎的软刺若有若无的擦过穴口将流出来的黏液悉数拦截。
乔辞树吸着穴肉将妹妹泄出的淫液系数吞下发出的水声让乔颜镜感到羞耻的同时欲望也在不断攀升。
乔颜镜捂住唇猩红着眼低头看着埋在自己双腿间卖力讨好自己的哥哥忍不住的挺起小腹往对方嘴里送的更深。
乔辞树闷笑随后舔的更加卖力,似乎是觉得不够,乔辞树起身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条铁链随后用其中一头勾在自己舌顶的杆子上。
乔颜镜还没出声又瞬间被极大的快感淹没。
乔辞树用舌钉带着铁链狠狠碾着阴蒂,早已硬挺的肉粒和铁链的冰凉碰撞的瞬间乔颜镜感觉阴蒂处往上无数的神经细胞都在叫嚣着。
酥麻的快感从神经传入大脑,最后自己被剥夺了力气,无力的仰倒在沙发扶手上。
乔辞树并不满足于此,舌逐渐往下,带着铁链碾过蚌肉的每一寸肌肤。
最后停在穴口。
乔辞树伸出手安抚似的揉了揉阴蒂,随后张嘴含着穴口将舌、舌钉、铁链一同送进了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