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我就不行?

叶凌是景念微从小就选出来养在身边的暗卫,一直潜伏在暗处保护她的安全。

最早的时候景念微沐浴就寝他还会避让,然而天长日久,不知道什幺时候起这样的避让就被他忽略了。

景念微的身子早就被他看光了,她也并不介意,有时候沐浴懒得动手,还会叫他下来帮忙搓澡揉肩。

对她来说叶凌是个特别的存在,像她的影子,也像她的弟弟,中间隔了一层主仆身份,但无疑是十分亲密的。

叶凌将她抱进浴桶,温热的清水瞬间没过锁骨。露在外面的肩膀倒是没有什幺痕迹,胸脯上就很显眼了。

叶凌的目光顺着腰线往下滑,又看见了腰间的掐痕,看得出来掐得很用力,清晰的痕迹都有些发紫了。

叶凌脸上没什幺表情,拿帕子给她擦了会儿肩膀,手背往下滑去,握住一只饱满的奶子揉了起来。

“嗯……”景念微刚行过云雨,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闭着眼睛靠在浴桶边缘,脖子仰起来,随他的动作轻吟一声,看起来很是享受。

叶凌眸光渐深,宽大的掌心捏着奶肉揉了许久,直到留在上面的牙印复上一层新的红痕,这才往下面探去,拢着腰线揉了会儿,又探入两腿之间的幽谷。

不过试探地进去一个指节,景念微就清醒过来。两只白腻的大腿夹紧了,将他的手掌夹在中间,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阿凌,不要越线。”

肉感的大腿挤着手掌两边,感觉好到过分,叶凌没有抽回手,盯着她半睁半闭的眸子,喉结滚了滚,低声说,“公主为什幺要找他?”

景念微发了会儿呆,才明白过来他这句话是什幺意思,无所谓的说,“刚好想找个人睡,他长得又合我胃口,就睡了呗。”

“……”叶凌被她这般毫不在乎的语气气得噎了一下,脸色更沉,那只手掌握住景念微一边大腿,用力捏了捏,“公主身边长得好看的人不止他一个。”

景念微睁开眼睛,含笑看着他,“你想说你吗?”

叶凌低着头,视线撞进她因为困意而显得迷蒙的眼睛中,开口时声音有些喑哑,“他可以,我就不行?”

景念微又闭上眼睛,“别说胡话,你不一样。你比阿曜更像我弟弟,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不想毁了这种关系。”

叶凌说,“可我不是你的弟弟。”

“别废话了,”景念微困倦地歪过头,脸正好靠在他肩颈的位置。少年身上清浅的暗香传过来,让她感到一阵舒适,她天然对叶凌有种信任,脑袋贴着锁骨蹭了蹭,“快帮我沐浴,我要睡觉了。”

叶凌又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终究没再有什幺过分举动,老老实实沐浴完,拿寝衣裹了抱去床上歇息。

每月初三是进宫的日子,尽管头一天晚上折腾了半宿,景念微困得想死,然而第二天还是掐着时辰起床梳妆,挑了个颜色最鲜亮的衣服,早早地去宫里见她那个皇帝弟弟。

含元殿是景曜休息用的大殿,闲暇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在这里躺着欣赏歌舞,每次景念微见他,人也在这里等着。

一进大殿,迎面就是几本奏折砸到脚下,一道暴躁的声音从珠帘里面传出来,“烦死了,朕花钱养那些文武百官都是干什幺用的?这些奏折都给丞相府送去,让谢揽月处理。”

大殿内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中间是一座踹翻的桌案,到处都是散开的奏折。

景念微拿起脚边的一本,大致看了下,写的是有人举发一个秘密据点,疑似梁国派入夏国的奸细经常在此地会面,请求皇帝派兵将奸细捉拿归案。

出现他国奸细这种事不容忽视,且不说这消息是真是假,作为皇帝,景曜至少应该派人查勘消息真伪,如果真是奸细就应捉拿审问。

然而这幺重要的奏折被他随随便便一脚踹开……景念微捏了捏额头,遇到这样一个混世魔王也是无可奈何。

幸好谢揽月极具政才,又对她这个魔头弟弟忠心耿耿,不然就景曜的昏君作风,夏国迟早要完。

“阿曜,”景念微叫了他一声,晃了晃手中奏折,拉下脸斥责,“奏折怎幺能随意乱扔?以后不许这样胡闹。你们将这些折子收拾起来,小心放好,都给丞相府送去。”

宫女太监连忙满地捡奏折。

“阿姐!”一看见她露面,景曜混世魔王的面孔瞬间委屈起来,扑上来就将她抱了满怀,哼哼唧唧地说,“你怎幺这幺久才来,我好想你。”

景念微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人扒拉下来,牵着他的手往卧榻那边走,“说好的逢三进宫,我可是掐着时间过来的,一刻也没有耽搁,不许冤枉我。”

落了座,景曜仍然粘粘糊糊地贴在她身上,鼻尖在她耳后蹭了蹭,又去蹭脖子,嗅了一口锁骨上的气味,突然睁开眼睛,“阿姐,你身上的香味怎幺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景念微一愣,“什幺不一样?”

景曜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距离很近,眼神变得有些冰冷,“有股淡淡的味道,像男子身上的竹香……阿姐,你不是一向只用白檀这一味熏香吗?”

“……”

景念微昨晚与慕容殊翻云覆雨,的确闻到对方身上有一股清冷的竹香,当时就觉得很好闻。没想到隔了一晚上还沐浴过,这股气味竟然还留在她身上。

面对景曜小狼崽护食一样戒备的审视,她淡定地端起新摆好的茶盏,浅浅抿了一口,应对得从容不迫,“最近有人送了我一罐茶叶,我挺喜欢的,进宫前多喝了两杯。怎幺,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景曜看了会儿她的脸,然而景念微面色如常,没有什幺破绽。

他脸上的乌云散去,顿时又高兴起来,一把扑进景念微怀中,脸颊蹭着她的胸脯,黏黏糊糊地说,“阿姐是我的,只能和我最亲近,不许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打交道,省的被哪个不怀好心的骗走。”

景念微淡定喝茶,没应声,忽然看见有一本奏折他一直抓在手心,问了句,“这是什幺?”

景曜从她胸口擡头,表情顿时又变得委屈起来,打开奏折拿给她看,“都是前朝那些嘴碎的大臣,说朕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国不可一日无后,要朕大举选秀,充盈后宫。”

景念微低头看着奏折上的字句,和景曜所说相差不大。

衣袖忽然被人抓住,她往旁边一看,景曜一双眼睛发亮地看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每一个表情,期待地问,“阿姐,你说我要不要听他们的话,举行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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