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盒子已经打开,里面各种琳琅满目的玩具,其中的几个已经被用到了许韫的身上。
许韫已经清醒了过来,靠坐在沙发里,身体的欲望还未消退,身外的刺激一波接一波,许韫潮红着脸,眼角噙泪,摇着脑袋断断续续说着拒绝的话。
但贺清栩都置若罔闻,他蹲着在沙发下,掰开女人倔强的双腿,手里还拿着个跳蛋,想要塞进女人的穴里,但是,似是发现了什幺,他突然停了下来。
寂静片刻,就听他幽幽的问。
“你的纹身呢?”
“这里的贺字你洗了?
原本纹身的地方像是结了疙瘩,不同于正常的体色,带着异常的白痕。
许韫脸上有清泪流下,强烈的屈辱感在这一刻到达顶峰,她长睫轻颤,半响才回了话。
“不然呢?一辈子留着你们屈辱的的记号?”
她擡眼,向贺清栩的发出灵魂的质问。
是了,贺清栩心中哀痛,这个纹身是她的屈辱,是他和二叔的罪孽。
“韫韫,我会补给你的,补给你...”
贺清栩像是失了神,低头对着花穴含了上去。
“不要!”
许韫大惊,却也为时已晚,男人湿热的唇包裹住她的整个花穴,到处的舔舐,许韫的眼里又有清泪就出,却不知是屈辱是快乐。
贺清栩又将跳蛋塞进了穴了,而后用舌头一点点抵进,他眼里只剩眼前的花穴,他在心里呐喊着势要许韫舒服,他极尽挑逗,不时的啜吸,女人刺激的要起身,但都被他压着腿抑制了下来。
蜜液都进了贺清栩的嘴里,花唇外湿润润的全是他的涎水,他像是吃上了隐,津津有味的搅个不停。
许韫乳头上还挂着两个跳蛋,身下身上都被震着,像是扑腾在河水力的人,可别人至少有手挣扎,而她的手却被男人紧拽着,被男人强制着溺亡。
许韫崩溃的再次到高潮,不同以往,这次的水流是喷泄而出的,一下一下往外射出激流,巨大的喷流把深处的跳蛋也挤出,贺清栩的被喷了一脸,他舔了舔嘴角,这才撤后一步。
女人彻底瘫软,如同被搁浅在岸上的鱼,眼白翻着,身子不停的抽搐。
贺清栩将跳蛋都拿了下来,随意的扔到一边,两人的身体早都光裸一片,他爬上沙发,撑在许韫身上,在她的眉上落下一吻。
“韫韫,舒服吗?”
他又在她的鼻骨上落下一吻。
“韫韫,你真美。”
他由心发出感慨,而后他牵过许韫的手去撸他坚硬无比的肉柱,前腺吐出的粘液没多久就把许韫的手弄得湿濡,而后他抱起许韫往房间里去。
自然是不可能结束的,他太久没入女人的穴,本都该忘了那种感觉,但许韫唤醒了他,他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飙升。
天蓝色的大床上,女人的腰被男人狠狠握在手里,她的头抵在枕上,下身被抛在空中,回环往复的吐着一根粗壮得吓人的肉柱,平坦的小腹中像是有蟒蛇钻进又钻出,凸凹凸凹的实在惊骇。
“嗯...韫韫,小穴吸得好紧,很舒服是不是?”
一声男人欢愉的话语响起,贺清栩就跪在许韫身下,挺着胯凶狠往前撞,越肏越兴奋,两颗囊蛋啪啪的甩动,将花穴口鞭挞的赤红,口里还不停说着淫词艳语。
“韫韫,告诉我,大鸡巴肏的你舒不舒服?跟今哲哥比起来,是不是更让你舒服?”
许韫虚虚的喘息着,没有回应。
贺清栩加重了力道,狠狠的去顶子宫口,许韫大惊,后退又被男人死死拽住。
“韫韫不说,就去肏韫韫的子宫了哦。”
相当恶劣,许韫咬牙,只能憋屈的顺着男人回答。
“你...你更舒服。”
“说清楚一点,韫韫,你在糊弄我吗?是谁的什幺东西肏你更舒服?”
许韫闭紧了眼,眼角的水珠流出,她颤着声音回答道。
“你...你的几把肏我更舒服。”
贺清栩心满意足的笑了,接着他俯下身,将许韫胸前肿得可怜含进嘴里,用舌头搅着含吮,从左到右,口里还含糊不清。
“韫韫真棒,奖励宝贝被吃奶子。”
许韫的乳头已经被贺清栩玩的凄惨,原本黄豆的一小粒肿成了男人口里的大提子,还躲不过被吃的命运。
“呜...痛啊...不要吃了...”
许韫皱着脸呼疼,贺清栩这才吐了出来,他这次含吮的力度够轻柔了,可乳头还是娇嫩的又肿了些,颜色被憋的深紫,然而贺清栩看在眼里相当的满意,这是女人被他疼爱的痕迹,他占有着女人。
想想,贺清栩思想就可以高潮,但这还不够。
“不要!贺清栩...慢点...呜呜。”
风暴来得突如起来,许韫攀上男人的臂膀,堪堪稳住身体,她的心随着男人狂乱的动作乱颤,一时呼吸艰难,泪如雨下。
“混蛋...停下...要死了...”
贺情栩更来了劲,他将许韫的脚高架在肩头,挺胯狂耸,有种不死不休的境地。
“韫韫要死了?那就把韫韫肏死好不好?”
“你禽兽啊...别肏了...真的要死了...呜呜。”
许韫凄惨的哭了出来,挥手往那脸上甩去了一巴掌,没想到真给打中了,不过许韫迷迷糊糊也顾不上。
贺清栩是一点疼也没感觉到,他捉住许韫那只打人的手,对着掌心吻了吻。
............
结束过后,贺清栩从后面将许韫揽进怀里,侧卧着的姿势,他撑着身体,擡手抚去她额间细密的汗珠,将湿濡的发丝捋至耳后。
许韫的眼睛微眯着,嗔怒的眉眼已经贴服,气喘吁吁的,带着娇俏的媚意。
贺清栩心中腾起一片柔情,再是满满的饱足,他目光像是潮水,落在许韫身上,温热且绵延,而后他低头凑在许韫的发上,落下数个轻柔的吻。
就在两人还连体的角落里,那个跟才疲软还没有多久的巨物,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
此时许韫已经清醒来,感受到身下不断涨大的巨物,心头一震,要是男人再来一次,只怕她真的命都要没,许韫只好佯作不察,在两人之间起话头以此转移注意。
“你为什幺突然就喜欢我了?”
贺清栩自然明白许韫的心思,但女人愿意找他说话拉近,去了解他,这比起做爱肏穴很让他兴意盎然。
“韫韫,不是突然,是你回来之后我的目光就一直在你身上了。”
许韫就觉得可笑了。
“所以呢?”
贺清栩浅笑着由吻了吻许韫的发。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有关道德的争论吗?”
许韫迷惑,没多久脑子里有了始头。
“你是说是儒家的“仁义礼智信”?”
“对,儒家的仁义道德,儒家以礼治天下,把仁放最高的道德标准,同时主张以道德教化人,所谓仁者之道,君子准则,即使封建革除,古人远去的现在,它仍每家每户育人教人的标准。”
贺清栩就是在这样的标准中成长,他身在世家,家中长辈从小教他君子之道,所谓“君子不器”、“君子三戒”、“君子三畏”,贴近生活的或说“教养规矩”,“仁义礼智行”、“温良恭俭让”,这是他幼时修的道,深信不疑的道。
可他有一天发现,那些讲道的人不守他口中所讲,不做他口中所说,他惊恐的发现,他的身边布满了言行不一的伪君子,更可怕的是,他巡视了一圈,守着所谓仁义道德的更是寥寥无几。
而后,他发现了一个真理,就如文学可以是巧言令色的工具,所谓仁义道德,从来不是为了教化,而是控制,是让傻瓜守规矩,是划分。
他想,他们背弃了口里的“仁义道德”,又或许,所谓“仁义道德”那不过就是他们的装潢,他也背弃了,甚至迷失了,是许韫点醒了他。
他和许韫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人,或者说曾经,她们都学忠孝仁义,讲长幼尊卑,接受几千年儒家思想的熏陶,是坚定的规矩践行者,可他们又走上不同的道路。
她循着“新世纪”而去,他踟蹰在“旧世纪”的残影里。
很多与信仰背弃的人,不是真正的对立,而是痛苦于真相,这是当时许韫指出他的——他嘴上唾弃着儒家道德,但实际他的心里是认可的。
他甚至还能回想起她当时的一字一句。
“儒家最初就是孔子想维持礼治,董仲舒后面更是维护统治的工具,仁义道德本就是规范,要人守规矩,所以你看华国人的价值观,在家听父母,出门听官长,见到了还要腿软,虽然没有了帝制,但是父母还是一座大山,压着子女喘不过气。
仁义道德本身就存在虚伪,庄子认为人性是天然的,不顾实际就统统的仁义道德,这就违背了人性,大道废有仁义,有时候鼓吹仁义道德,就是需要有人有所牺牲,可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从古至今多少伪君子,但也有修身舍己,端坐君子之行的人,但人一辈子就真的能不逾规,那些不是和尚就是圣人,与其对着几个字符标准纠结困惑,守着一个形象,倒不如把焦点放到自身,不要须臾了人生,先做到无愧于自己。”
许韫一语道破,贺清栩的伪装更像是守着一个形象,而他恶劣的内里,是犟着赌气故意沉沦,他的内里内外都不是自己,许韫看到了他,同时看到了他的悲哀。
可她却不会爱他,甚至连目光都不愿意施舍给他,你让他怎幺还可以风轻云淡下去,面具撕毁了,那他就将血肉展示给她,鲜血淋漓的也要和她水乳交融。
“如果我选你,你会娶我吗?”
许韫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贺清栩先是以为自己听错,不敢相信,接着反应过来,喜不胜收。
“韫韫?”
许韫的声音淡淡的,视线不知落在哪个角落,也不知在想些什幺。
“那天,你说你的心在流泪,难道你带给我的伤害,就因为结疤了,就不会痛不流泪了吗?”
贺清栩耷拉下脑袋,也像是忧伤不已。
“许韫,对不起...所以我用这一辈子还你...好不好...”
他颤着音,缓缓擡起头来,去看女人的侧脸。
“你问我会不会娶你,只要你愿意,我会!”
“我会一辈子只有你,我会学着做家务,洗衣做饭,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我来照顾你,照顾我们的孩子,给你做贤夫,当牛做马,赎我的罪,好不好?”
他将下巴靠在许韫是肩上,将许韫全部的揽在怀里,如同拥着珍宝。
“那你先向我证明,你真的能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