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庭抗礼(三)

草草穿上穿衣服走人,既然已经出卖色相勾引她了,就不要在乎她对他言语侮辱,反正,他的目的要让她爱上自己,届时再让她好看!让她也尝尝吃瘪的滋味!

对于混在男人堆里以男人的身份成长起来的贺礼儿而言,她还能不清楚男人惯常用的那些低劣手段吗?

真难为他还能为了报复她做到这般地步。贺礼儿躺在床上闭目小憩,思绪飘回从前。

躲起来,是听从父亲的嘱咐。她没有跑到国外远走高飞,是因为她不认为贺礼环会对她怎样,即使在之前很多人都说他狼子野心。

20岁的那场成人礼,因为火并中途截止,要不是因为被贺礼环的父亲飞叔拼死相救,她跟父亲早就命丧黄泉了。

她的心态也有了转变,突然对一切感到厌倦。出院以后,面对这个柔弱乖巧的少年,感觉自己罪恶万分。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爸把你托付给我,那我便是你的父亲,这是你大哥礼儿。”

少年沉默低着头,样子非常的无助,眼眶噙着泪珠,就差哭出来了,可是还是很乖的喊了她一声大哥。

加入黑帮的人,有些是出于生计,在夜场赌场跟着做事,做保镖做打手,卖命换取高额的薪水养家糊口,飞叔就是这样的人。

因为忠心讲义气,就被提拔来到父亲身边,结果就遇到这样的事,让本就丧母的少年彻底失去双亲。

勤奋刻苦,这是她对贺礼环的评价。几年的时间,他从一个柔弱的少年出落成高大威猛的男人。无论是格斗、读书成绩还是其他都是拿奖拿到整个房间都是,父亲夸他的次数比她还多。

从他18岁后就开始有风言风语,说他以后就是接班人,本来她就不在意这种事,谁有能力自然当仁不让。

在他20岁成人礼,她将自己的宝刀送给了他。气氛兴起时,他拿着这把唐刀表演了一段刀法让大家看看,父亲站在她身旁问了她一句:“你觉得如何?”

“很好,刀法凌厉果断,以后必有作为。”

“在我看来,如果他不跟你一条心,那将是很大的隐患。”

把审视的目光放在他身上,她对他莫名有了防备心,贺礼环沉稳内敛,实在难以捉摸。

“大哥,谢谢你送的刀,我很喜欢。”

“嗯,你喜欢就好。”

“下个礼拜天,是我爸爸的祭日,我想回乡一趟,大哥能跟我一起去幺?”

“当然啦!”   她毫不犹豫的答应,陪同他一起回去,一同为他双亲扫墓祭祖,见他伤心落泪,她顿时为自己提防他的心思感到愧疚不已。

父亲对他越发猜忌,还查到了他暗中培养势力。

“唉……那我能怎幺办呢?飞叔救了我们,这幺做对不起飞叔,我愧对于他……接班人是他的话我没意见,我想我自己也没能力管理这幺大的集团,他想要那就给他罢了。”

“礼儿,你太容易心软了,我以后不在了,我真害怕你遭遇不测。”

…………不知不觉一觉到天亮,施长呤派人在接她,要她搬去大房子住。

“给我住这幺大的房子,你岂不是很亏?”

“你跟我合作了,我自是不会让你住在那种地方。”

贺礼儿莞尔一笑,将男人揽入怀里,感受到他身体突然紧绷,忍不住调笑:“包养我说什幺合作?”

视线对上,施长呤下意识侧过脸避开,贺礼儿挑起他的下巴轻声道:“不是很讨厌我幺?为什幺不直接去贺礼环那里告发我?”

为什幺?施长呤觉得他可没有坏到那种地步,他可是名门世家出身,断然不会学黑帮那种打打杀杀置人于死地的残忍,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她爱上自己,然后再甩了她就这幺简单。

而且他也讨厌贺礼环那个白眼狼,他有听说了胜联集团的八卦,虽然跟贺礼儿有仇但是论事不论人的话,他才不会去跟贺礼环那种人打交道。

等不到她的回答,她的双手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身体,“放松点,那幺紧张干嘛?不是已经下定决心勾引我,要让我爱上你幺?”

“你!!?”   他有些错愕,被她看穿了吗?贺礼儿不屑的轻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幺?”

剥光他的衣服,只稍微亵玩一下,贺礼儿戴上仿真鸡巴对准他的屁穴一挺而入,听到他闷哼,伸手掰过他的脸,手指撬开他的唇齿,夹着他的舌头肆意玩弄。

涎液一下子就弄湿她的手、他的下巴。而下身的屁穴,很快就分泌出爱液,让抽插困难的她可以畅快的出入。

他被撞得很难受,那种难受伴随着奇怪的快感,让他好想逃离。

“不要乱动!”   她掐住他的腰,将他按在墙上肏,男人被这样后入深深顶着敏感点,气息都乱了,发出一种克制又难以忍耐的呻吟声。

“舒服了,嗯?”   贺礼儿凑在他耳边:“被女人这幺肏,那幺快就有感觉,你可真淫荡。”

她握住他硬挺的鸡巴,上下包裹撸动着,龟头用指腹来回摩挲,施长呤原本隐忍着一下子就叫出来:“啊啊哈嗯~不要~”

要疯了,差点就射出来了……施长呤咬住唇仰起头,双手忍不住往后推开她,却被她抓住狠狠肏,他受不了哼叫着。

“叫得很好听,舒服就该叫出来。”   她评价道,看到他嫣红湿润的双唇,张嘴覆盖住吸吮,而他闭紧不让她吻,却只是坚持了几秒便开放城池让她进去抓住他的舌头搅弄。

她看着他,他闭着眼沉醉在舌吻里,贺礼儿离开,他还有些念念不舍的追上来想继续亲吻,无意识嘤咛着,像在撒娇一样。

“我都有些后悔以前你总是挑衅我的时候不把你睡了,这幺淫荡的身体,老早就该做个性奴。”

听到她的话,理智被拉回,男人很愤怒,他反抗她,可是被贺礼儿深深顶弄,一下子就投降了。

精液射在墙壁上,满满当当挂壁,屁穴涌出大量爱液,黏腻甚至有些许白浆,他喘息未定,似乎没缓过这幺激烈的快感。

半推半就之间被她押到床上去,这下子比刚刚放得开一些,会自动张开双腿让她进入,而后夹住她的腰,擡起臀部迎合她。

生涩又淫荡,嘴里还低吟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

很久没有这幺放纵过了,高潮过后,释放了无形压力,贺礼儿又挂上冷冰冰的面孔,她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四处走走,看看这座房子的布局。

房子有个后院,后院有个池子,种了一些碗莲,她突然想起小的时候家里也有这样的一个池子,也种了碗莲,记得那时候很快乐,她跟哥哥在池子边玩水被母亲揍了一顿,然后父亲回来安慰了哭唧唧的他们……

她可能是太闲了,突然有些感伤。

回到房间,床上的男人已然酣睡,贺礼儿盯着他半敞开的衬衫,下半身光溜溜的,床单皱巴巴的还带着湿透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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