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轻易对皇副说出咕杀这种词

烟硝的味道尚未散去,夜色仿佛也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熏黑了几分。你喘息着,跪倒在碎石之上,膝盖下是砂砾与玻璃混合而成的冷硬触感,制服破损处透出细微的寒意,而那片裸露的肌肤仿佛成了视线的标靶,不知为何,总有视线黏在那里,让人无所遁形。

“……太慢了啊,海军。”

你来不及起身,贝克曼就已单手扣住你手腕,身体如影般逼近,那股烟草与火药味的气息笼罩了你。

他俯视着你,银灰色的长发凌乱地垂下,在你的颊边投下斑驳的阴影。你极力想要回避他的视线,却还是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眼神不凶恶,甚至说不上凌厉——只是太冷静了,冷静得仿佛已经计算好你接下来的每一个挣扎、每一次发抖,甚至每一句不合时宜的发言。

“……くっ……杀せ……!”你咬牙低声说出口,声音颤抖得连自己都惊讶。

那句话从唇缝间滑出的一刻,时间短暂地停滞了。

贝克曼动作一滞。

他的眼神变了,像是忽然被什幺荒谬而无法抵抗的画面击中。那是种难以启齿的错愕与兴奋交错的复杂神情,你看见他的瞳孔闪过一瞬的震惊,随即,像是有什幺被触发了似的,微微勾起了唇角。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他的声音低哑,在吞吐着的烟雾里压抑着笑意与本能。

他不像是那种会对敌人心软的人,但这一刻,他的目光,分明不是看着一个战败的敌人。你感受到他的重量没有移开,反而更贴近了一些,呼吸间彼此的热度纠缠着,黏腻得像夜晚某些不应存在的梦境。

“这不是战场上该说的话啊,海军。”贝克曼意有所指地说,手指从你的手腕慢慢滑落,沿着你的腰间一路滑下,那动作带着试探性,却又惊人地克制。

你不说话,只是气息混乱地喘着。你此刻的模样太过狼狈,制服破损,白皙的皮肤在火光下近乎透明,发丝凌乱,贴在颊侧,像是某种撕碎的矜持。

他的手指一度收紧,像是想将你从地上拎起,却又突然停住。

“不杀你,因为没理由杀你。”他轻声道,语气几乎像是在安抚:“但你这样求,也许我会给点你「别的处罚」。”

他语调懒散,却又异常低沉,像是藏着火的夜海。你擡起头,对上他的眼时,却只见到一片深沉的阴影,那是猎人的目光,而你此刻,似乎正扮演着猎物的角色。

*

你一动也不动。

也不是不能动,只是你的身体似乎背叛了意志,那双手,那双脚,就这样僵在碎石与潮气里,任由他占据视野与气息。

他的脸离得更近了。呼吸与呼吸轻擦而过,仿佛只要你稍稍侧首,就能吻上他的唇,但你不敢。你怀疑他也不会。

“你还在硬撑吗?”他问,不是调侃,却也说不上体贴。更多的是一种成熟大人在戏弄野猫时的语气,他知道你不会咬人,知道你此刻根本不堪一击。

你一声不吭。掌心紧紧握住破裂制服的一角,指节发白。可那破洞终究遮掩不住什幺,尤其当他的手指,那修长而有力的指节,悄然地碰触上你腹部的肌肤。

“啊……!”

你低呼一声,声音闷闷地泄在喉头,不自觉蜷起腿,像是触电般反射性地闪躲,他并未再逼近,只是停下指尖,稍稍歪了歪头。

“……这反应,是让人更难控制自己啊。”

你咬着唇,不敢回话。

他没有触碰你的胸口、也没有碰你太深的部位,可那种若即若离的分寸,才真正令人恼怒。你原以为自己能在羞耻与尊严之间维持平衡,但现在,那根线早就被拉得快要断裂。

“你该庆幸我不是那种会对俘虏乱来的男人。”

他语气冷静,却用拇指轻轻抚过你腹侧那块湿热的肌肤,留下令人颤栗的余温。

“但你这幅模样,的确让人起了「几分私心」。”

你怒目而视,却发现自己眼中泪意氤氲,不知是羞辱还是委屈。或者,只是体温过高,将一切反应都歪曲了。

“就当作……是教训吧。”他说,语尾低沉地消散在耳边。

然后他的手,慢慢沿着你肋骨外侧游走,没有再越界,却比真正的抚摸还来得暧昧。你感觉自己的肌肤一寸寸烫了起来,像是在潮湿的雾气中被剥离铠甲的脆弱生物,无处可逃。

“你身上,真是意外地漂亮啊,海军。”

你狠狠瞪他,却怎幺也无法把目光从他那带着薄笑的眼角移开。你恨极了这种无声的被审视感,可偏偏,心脏跳动得比谁都要快。

*

你没察觉他手是何时移动的,只觉得大腿上多了一道灼热的存在。是他、他的掌心正覆在你肌肤之上,温度沉沉地压了下来,没有重量,却像铁网般封住了退路。

他的指尖顺着你的大腿缓慢上行,像是一场没有声音的审问。肌肉绷紧,你连呼吸都不敢太深,唯恐那触感再进一步,可偏偏,他像是故意等着你这份「怕」。

他的手滑得太近了。

离那个地方,只差一层几乎不存在的界线。

你浑身一颤,试图夹紧双腿,却早已被他支配了姿势,那点抵抗不过是纸上谈兵。他的动作没有快慢可言,却准确地让人喘不过气来。当他停在大腿最内侧的时候,你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里,还没有被人碰过吗?”

他像是低声自语,又像是故意让你听见,声音低沉得像是在耳骨上压过去,余韵拖得长长的,带着湿意与火。

你猛地瞪他,却只来得及吸进下一口更浊的空气。

他的手动了。

掌根微微施压,在那最敏感、从未被人这样碰过的部位磨蹭了下去,那不是明目张胆的侵犯,却比任何越线都还令人羞耻。他没有真正深入,也没让你失去行动的自由,却用极其模糊的方式,彻底撕裂了你的防线。

“ッ、呜……”

你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剩断裂的气音从喉间逸出,身体比理智更早崩溃,眼眶止不住泛红,眼泪几乎是被身体惊吓出来的,那不是软弱,而是某种过度拉扯的反射。

可你的反应,对他来说似乎不是阻止的信号,反倒像是点燃了什幺更深层的本能。

“哭了啊。”他的语气低到几乎贴在你耳边,没有笑,却像是某种压抑的悸动藏在声带深处:“这种模样……真是让人想多看几眼。”

你不敢回答,只能躲避他的视线,像只试图藏起伤口的小兽,可你越是颤抖,那只覆着你的大手,就越沉稳、越紧。

他没有继续,只是停留着,像在试探你崩溃的边界。

“别怕,我有分寸。”他轻声道,却根本不像是在安抚。

你知道,他口中的「分寸」——从来不是你能定义的范围。

*

你以为他会停下。

可他没有。

他的手仍在那里,掌根沉稳地压着,指节微微弯曲,像是有意无意地将那处柔软挤压进掌心深处。每一下都极缓,缓到不像是为了挑逗,反倒像在体察什幺私密的反应,像个太过耐心的猎人,一点点拆解你的挣扎。

你浑身颤抖,气息破碎。

“ッ,不……不要……”

声音弱得不像话,从牙缝间挤出来的求声软得甚至不像抗拒,更像是恳求他别再让你这幺难堪。

可偏偏这样的你,他最爱看。

“这里,敏感得不像话啊。”他语调懒散,指尖在掌心的推动下向上滑了一寸,再一寸,像是慢条斯理地揉进你从未被碰触过的羞耻深处:“一摸就湿,海军……你确定,这是「讨厌」的反应吗?”

你整张脸烫得不成样子,呼吸乱成一团,腿止不住地发颤,那处的感觉陌生得可怕,像是每一根神经都从沉睡中被他活生生唤醒,纤细而敏锐,连最轻柔的磨蹭都变成难以忍受的刺激。

“啊……不……っ!”

他掌根的压力忽然加深,像是在你试图闪躲时给予最后一点收束,你整个人像是被什幺按住了神经的开关,从喉间泄出来的声音甚至让你自己都吓了一跳。

“哭着发抖,却还是有反应。”他俯在你身侧,声音低到像是吞进骨子里的热:“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你摇头,不知是要他停下还是要自己清醒。可他的大手没有离开,只是在那层界线的边缘来回慢慢地挤压、推揉,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考验,考验你还能忍到什幺程度。

“你这副模样,比我想像的还漂亮得多。”他的语气变了,从一开始的玩味转为低哑的压抑,像是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你这样的反应,竟让他有些克制不住。

“我应该停下来的。”他说,却没真的停。

你知道,他说的是谎话。

*

你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他停不下来的指节,还是那令人屈辱的悸动,身体,开始自己背叛自己了。

他的掌根不再只是按压,而是微微地、带着某种节奏地磨动着。不是粗暴,也称不上温柔,那种近乎无声的摩擦却比一切都要致命。你拼命想从他手中逃开,可他那只手像是嵌进你体内的感官,一点点逼近那个从未被唤醒过的深处。

你咬着唇,想压下那不该出现的声音,却还是在下一个瞬间,被他触到了那个点——

“——!”

你整个人猛然一震,像是被电流击中。

指节只是轻轻扫过,却像是点燃了什幺潜伏的火种,你下意识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扣着地面,却挡不住那股汹涌而来的颤栗从腹底攀升,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

那是你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熟悉的身体,却在他掌心的推动下,第一次、清晰而羞耻地

高潮了。

你哭了出来。

不是抽噎,不是声泪俱下,而是那种窒息般、喘不过气的温热,从眼角悄悄溢出,泪珠一颗一颗滴在他手背上,而你连手都没力气擡起,只能任由这副模样被他尽收眼底。

贝克曼静静看着你,指尖没有再推进,掌心却还覆着你的热处。

“原来你那幺敏感啊。”

声音含着点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也藏着几分隐隐的占有欲。他仿佛没料到你会在他手下碎成这样,但那微不可察的吸气声,却也泄漏了他此刻的情绪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他将手收回时,动作比来时更轻,但指节仍带着那种懒散、习惯掌控全局的力道。

你瘫倒在原地,呼吸紊乱,四肢发软,像是刚从某场悄无声息的战役中全败而归,而他,则像个不急着收割战果的胜利者,只静静蹲在你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的残败。

“我说过,不会对俘虏乱来。”

他慢慢站起,声音低哑,隐隐还带着刚刚压抑过的热意。

“但你现在这副样子,恐怕……得让我看着,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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