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芷宁这段时间所有的烦闷，在听见楚湘软软地撒娇喊“老婆抱”的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
楚湘最近明显过得不错，气色红润，眉眼带笑，再一撒娇，整个人就娇媚得不行。她坐在那里伸着手，一副乖巧的模样，那双水润亮眼美得像会勾魂。
裴芷宁忍不住笑了，笑意藏在眼角眉梢，她精心挑了件背后带蝴蝶结的裙子，把自己打扮成礼物，献给楚湘。
“你来解开我，好不好？”
裴芷宁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字正腔圆的，又带着点调情的意味。
楚湘一愣，眼睛已经被她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裙子滑落时，露出她这段时间锻炼出来的好身材，马甲线清晰。
明明才18岁，但耐不住基因好，已经出落成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
楚湘眼睛都直了，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摩挲，指尖流连忘返，娇滴滴地哼着：“你好漂亮啊，我喜欢你这马甲线，真好看。”
她手上还不安分呢，忽然话锋一转，皱着小鼻子，佯怒娇嗔：“不过你之前把我屁股打坏了，还没跟你算账呢。”
这话一出口，裴芷宁心里咯噔一下，忙将人抱紧，连连低声认错：“对不起嘛，是我不好，我给你揉……别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她像变魔术一样，不知哪里拿出一条皮带，将皮带递到楚湘的掌心。
裴芷宁眼神认真：“要不然，你打回来，我让你出气。打哪里都可以。”
楚湘倒没真想玩什幺SM，只是气头上，擡手用拳头在她肩膀上砸了几下，随即扑倒她，扯她的内衣带子，满脑子都想着要揉她的奶，完全没管自己睡衣已经滑落，胸口露出了一大片。
裴芷宁其实不过一周没碰楚湘，可看着她这副撒野模样，竟像分开了整整一年。她任由楚湘胡来，嘴角挂着宠溺的笑，眼底柔情似水。
楚湘恶狠狠地揉了几把她的胸，咬牙切齿道：“大仇得报！”然后扬起一个得逞的邪恶笑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响。
裴玉棠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床上的两人身上。
楚湘正坐在她女儿身上，睡衣半敞。裴芷宁仰躺在床，赤裸着上身，神情温顺，双眸缱绻地望着楚湘笑。
楚湘察觉到有人，她回过头来，正好与裴玉棠的视线相撞。
她愣住了。
才想起，自己刚刚还给裴玉棠发过短信，说了句“我想你了”。
她万万没料到，对方竟会这幺快赶回来。
慌乱中，她急忙想从裴芷宁身上下去，却险些被床单绊住，她暗自庆幸自己的衣服还算整齐。
“你给我发短信，说想我。”她轻描淡写道，平静得不像刚撞见情人骑在自己女儿身上的样子。“我便赶回来看看你有多想。”
楚湘脸颊泛起尴尬红晕，一时语塞。
裴芷宁倒是大方，淡定地拉过床头的毯子裹住身体，甚至还往楚湘身边靠了靠。
楚湘跪坐在床上，望着裴玉棠，不知所措。
而裴玉棠心底，也泛起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一向循规蹈矩，但自从允许裴芷宁找来楚湘开始，她默许楚湘迷奸，她想若楚湘没准备好坦白，那她可以等，等楚湘亲口承认那份感情。
但她没料到，要等来的，却是这样的场面，楚湘与自己的女儿，纠缠在床。
她走近几步，替楚湘把滑落的睡衣领口拉好。
“看来，我们确实该，好好谈谈了。”裴玉棠淡声开口。
三人落座。
楚湘坐在床边，姿态拘谨。裴玉棠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神情从容。裴芷宁半倚着枕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湘，眼底满是期待。
“楚湘。”裴玉棠率先开口，目光落在她脸上，“你想要我，也想要芷宁，对吗？”
楚湘下意识想摇头，却张口无言。
她谁都不想放下。
“我…”她艰难启口。
“你可以不回答。”裴玉棠担心逼的太过了，柔声道，“但你必须明白，从这一刻起，不管你想怎幺做，我都不会再容你逃避。”
“感情不是可以随意游戏的东西。我允许你出现在她身边，是因为我相信你。但前提是，你必须清楚自己要承担的代价。”
楚湘怔怔地望着她，手边突然被扯了一下。
裴芷宁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道：“我不介意，只要你是真的喜欢我。”
楚湘知道，自己逃避不了了。
她看着眼前这对母女，心口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我知道，我该说清楚的。”她嗓音干涩“只是我怕，一旦说出口，就…谁也留不住了。”
裴玉棠轻轻一笑，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她起身走到楚湘身前，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只有真正承担了，才有资格谈拥有。”
话音落下，她直起身，淡淡看了眼女儿：“早点睡，明早一起吃早餐。”
然后她转身离开，阖上门，留下一室沉静。
楚湘还坐在原地，耳边残留着裴玉棠临走前的话。
身后的床上传来窸窣声响，下一秒，楚湘感到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后方贴了上来。裴芷宁将毯子随手甩开，赤裸着抱住她，胸前柔软紧贴着她的后背，气息滚烫。
“你不用选我，”她安慰道“只要别丢下我就好。”
她知道楚湘还想要，她看得懂楚湘身体的紧绷，但她没继续撩拨，只是安静地等待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