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白玉藻的控制,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
「白玉藻」定定地站在阵中,眼神空洞。
「玉藻上仙,就是现在!」那个鹤发长眉的纬山上仙的声音自水镜中传来,敦促着。
「白玉藻,你还等什幺?磨磨唧唧的,我就说她不靠谱。」是那一身甲胄的武将军裴演在冷嘲热讽。
白玉藻站在阵外,一动不动地看着。
她眼睁睁看着「白玉藻」机械地擡起手臂,在大阵中央抽出匕首。那道白色的身影闪着微光,念着咒祝刺进讲匕首刺进心口。鲜红的妖血一阵阵涌出,受牵引似的流向阵心。「白玉藻」额头上布满细汗,却仍直直地站着,用灵力将心头血一滴不落地引到神剑上。
她似乎听见水镜那头传来了几声吸气和叹息的声音。
受了「白玉藻」的心头血灌溉,大阵的光华更盛,流转得愈发顺畅。那个「白玉藻」的脸色也愈发苍白,最后流进最后一滴心头血,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那面水镜在一旁「看」完了全程,那头有欢呼声传出来,白玉藻可以想像天外天的众人正如何弹冠相庆。
水镜晃了晃,消失不见。
而与此同时,她这个真正的白玉藻只能在魔的禁锢中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她想出声警告,但任凭她怎幺叫喊,那面该死的镜子都听不见,没有任何反应。那把器仙炼制的精致匕首躺在地上,安安静静。
无需再遮掩,魔浑身散发着魔气,蛇身缠绕上白玉藻。
「嗯⋯⋯好暖和⋯⋯」隔着仙衣,白玉藻都能感觉到冰冷的鳞甲在她肌肤上摩擦。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方法。
「你是谁?」白玉藻问,打算先探一探对方虚实。
「我是⋯⋯谁?」魔的声音有些疑惑。
「你没有名字吗?」
「啊,他们叫我,魔。你是⋯⋯谁?」无名无姓的魔反问道。
魔!果然是魔!白玉藻心下凄楚。
任务失败了,魔已经逃离了封印,她的牺牲毫无意义。也不知还有什幺样的危险等待着天外天的众仙妖,她的族人们怎幺办?
「我叫白玉藻。」心下念头转得飞快,白玉藻还是顺着魔的话说了下去。
魔似乎不喜欢那层麻烦的衣物,尾巴顶来顶去,拍开白玉藻胸口挂着碍事的水晶,然后顺着交领领口就爬了进去。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变形,半露出来。
「白⋯⋯玉⋯⋯藻⋯⋯」魔重复道。缠上白玉藻柔软的腰,尾巴绕着大腿根。
「嗯⋯⋯」白玉藻的心跳的很快。被魔气禁锢着,除了一颗头能动,其它地方半点动弹不得。
身为尊贵的上仙,妖族族长,她从来没被如此无礼地冒犯过!蛇鳞像冰冷的水流一样在她身上流动,白玉藻眼中噙满泪水,却不敢反抗,激怒传说中的魔。
「五百年了,终于有人来,真好啊。」魔喃喃自语。
似乎有沟通的可能,白玉藻连忙软声求道:「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放开你?」魔突然邪邪地笑了,缠在大腿根的蛇尾紧了紧,「为什幺?白玉藻,喜欢我为天外天制造的幻象吗?」
浓郁的魔气扑在白玉藻脸上,她的心凉了半截,身体在魔的禁锢下轻轻颤抖,却仍强自镇定:
「放开我,我可以陪你!你也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幺吧?还有是谁派我来的?我哪也不走,也走不出去,你没必要这幺绑着我,对吧?」
先稳住魔君,让他不要出这缚魔渊,能拖一天是一天。
「唔⋯⋯这里⋯⋯好暖和?」魔似乎对白玉藻的建议不感兴趣,他的蛇尾巴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入口,试探地戳了戳。
冰冷的鳞甲擦过娇嫩的软肉,白玉藻身体一僵。
「不要!!」
面前的水镜却一点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假白玉藻在她面前倒下的同时,尖硬的蛇尾开始在真白玉藻娇嫩的花心试探。
「不要,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其他什幺都可以。」白玉藻声音开始颤抖。
水镜另一端的众仙对缚魔渊中的旖旎春色毫无知觉,水镜在白玉藻面前消失了,带走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这个荒芜的谷地显得更加安静。
「?」魔似乎对白玉藻的反应更加感兴趣。他把尾巴尖退出来一点,好奇地用尾巴拍打那两瓣蚌肉。他感觉到白玉藻在他的控制中挣扎得更厉害了。
「放开我!!」白玉藻哭叫道。
大概是因为剧烈挣扎,女妖的身体开始升温,魔很喜欢这种温暖,再接再厉地用尾巴在白玉藻的两腿间磨蹭,蛇鳞刮擦着花核粉肉。
魔若有所思:「真奇怪,你连死都不怕,为什幺会怕这个?」
怀中的身体又不像是害怕的样子,温温软软的。
白玉藻呼吸紊乱,脸上升起绯红。魔的问题让她愣住了。四百多年的苦修,她从来没有想过男女媾和之事,她为什幺会对此如此害怕竟然比死还害怕?
不对!不能被一只魔物给绕进去!白玉藻摇了摇头,再次打起精神:「魔,你休想骗我!我白玉藻宁死也——啊——」
像是找到的窍门,蛇尾开始飞快地磨蹭那颗小小的花核,冷硬的鳞片把它蹭的红肿,从两瓣馒头肉中挺立起来。
「啊⋯⋯啊⋯⋯」女妖的大脑忽然被酥麻的快感占据,忘记了自己处境,失神地呻吟。
不受控制地,一股热流自穴道深处涌出,淋在蛇鳞上,幽绿的鳞甲显得更加润泽光良。
「你⋯⋯唔⋯⋯啊⋯⋯这个混蛋⋯⋯」白玉藻面色潮红地摇着头。
魔弯起被蜜汁浸得光亮的尾巴,凑到嘴边舔了舔,香香甜甜的。他觉得自己的玩具好有意思,还会产出温暖的汁水。
他还想要更多。
尾巴再次钻进两腿之间,刺向流出蜜液的粉色花心。
往里面进了一点,魔感觉到了一些阻力。
白玉藻感到前所未有地绝望与屈辱,她,妖族唯一的上仙,千百年来最有修炼天赋的妖,竟然在这寸草不生的缚魔渊,被一只魔,世间所有邪恶黑暗的化身侵犯了!
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回应那只魔!
白玉藻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她红着眼咬着牙:「滚开,邪恶的魔!!不然,不然我宁万劫不复,也要拉你下地狱!」
「呵呵⋯⋯五百年前神仙妖联合都杀不掉我,你能把我怎幺样?」
魔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尾巴向上一顶,戳开了那层带来阻力的薄膜,钻进温软潮湿的穴道。
一阵痛意从下体传来,白玉藻瞪大了眼睛,眼角有泪珠簌簌滚落。
她被魔破了身!为什幺!为什幺是魔!
她本来有未婚夫,未婚夫背叛了她,她要永远告别相依为命的妹妹,来这缚魔渊身祭缚魔大阵已经够惨了,竟然还要被一只魔这样羞辱!
为什幺不幸的都是她,偏偏是她!
白玉藻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哭声在空荡的峡谷内回响。
魔好奇地在花穴里探索。
听到白玉藻撕心裂肺的哭声,他的动作停了停,尾巴尖正好打在某处嫩肉上。在尾尖戳上那处的时候,魔听见白玉藻的哭声明显地一断,然后变了调,染上几分媚态。
魔不喜欢听女妖伤心的哭声,但他喜欢变了调之后的哭声。
于是他对着那处软肉发起了攻势,顶弄,揉搓,用坚硬的鳞片磨蹭过敏感的穴壁。
在魔的刺激下,白玉藻的花穴深处吐出一股股蜜液,悉数浇在魔都蛇尾上。蛇尾舒服地在穴道里扭动,撞得白玉藻整个人都不受控地抖了起来。
之前的痛被快感替代,女妖雪白的胸脯起伏,哭腔愈发柔媚。
「好难受⋯⋯呜⋯⋯啊⋯⋯」好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白玉藻放任自己哭泣,在欲海中沉浮。
蛇尾在水淋淋的蜜道里欢快地进进出出,制造出噗噗的水声。
就在白玉藻被一条蛇尾逐渐推向快感的高峰的时候,悬挂在胸口的那个水晶挂饰忽然迸裂,转眼间化为齑粉。
还未等一魔一妖反应,原本只是围绕在白玉藻四周的魔气开始争先恐后地涌入白玉藻的身体。
白玉藻的脸还带着情欲的颜色,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却以分秒可见的速度变为猩红。
她似乎,要入魔了。
笼罩着魔的黑色迷雾散去,露出魔的脸。魔看着白玉那双失去光亮的猩红眼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