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有没有和野男人睡?

荣正坐回车里,拿起水瓶大灌了一口水,却没有立刻吞下。

他垂下眸。

柔水含在嘴里,湿润的软舌勾卷了一圈。

淡淡的,咸咸的,念念的味道。

双唇抿了抿,水温渐渐上来。

缓缓。

吞下。

喉结滚动。

荣正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沉沉地吁了一口气。

他已经清醒地看到,自己在堕入失控的深渊。

是念念使坏。

她明明答应过他只有那一次,可是那次之后,她却还是要来试探他、挑战他,入侵、越过那条若有似无的脆弱底线。

所以,他现在在怪她勾引?

但今天明明是他的错啊,是他自己要来找她。

他早知道,单独相处的时候最危险。

却还是故意来犯错。

来纵容自己。

*

那天哥哥走后,好几天都没再主动联系她。虽然她发消息去哥哥会回,但她还是忍不住失落。

裴念的确感觉到某种变化,变化的节点,就是哥哥和康雯定下婚约之后。

哥哥对自己说,他永远会对她好。

永远,就是无论他是否结婚,他都会对她好。

可是,她觉得这个“好”变了。

他对自己的笑变少了,当她再扑进他怀里时,他学会推开她了。

收拾了下令人烦闷的心思,裴念走到校门口想买点小串垫垫肚子,突然一辆锃亮的黑色轿车在她面前停下来。

车上下来一个西装大汉,替她打开后座的车门,梁弈似笑非笑的俊脸出现在阴影深处。

裴念攥了攥手,抿唇不语。

这家伙,从德国出差回来了啊。

哦,已经三天了,他昨天好像是说过今天回来。

她差点忘了。

人都到她面前了,她知道自己是躲不掉的。

她低头上了车。

刚坐稳梁弈就靠了过来,不顾还有别人在场,手肆无忌惮地伸进衣服握住她的右乳,用力掐捏着。

裴念一阵吃痛,皱了皱眉,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这种似忍非忍的模样梁弈最喜欢。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唇深深吞吻着,一手大力地把她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暧昧的水声在空气中飘散氤氲。

前排的司机和特助很自觉,面无表情,不动泰山。

唇和胸前都痛,她推搡着他的胸口,呜呜地挣扎,梁弈笑笑,终于分开了些,“这几天想我没?”

裴念承认,“嗯。”

自从那天他“成为”她男朋友之后,他几乎每天都会和她联络,虽然话不多。这搞得她也时不时会想起他。其实论关心,他确实做得挺不错,他甚至愿意当她的情绪垃圾桶。她那些无聊琐碎没营养的废话,他都会听会回。

她其实有点无法想象,他一面谈着上百亿的项目,一面听她说她今天在路边花五块钱买了把红绳——他还回她,给他编一条。

同时,裴念也是那天之后意识到,这男人是分得很清的——什幺身份,做什幺事。

男友和炮友,他的界限很分明。

但他明明知道自己有一个“丈夫”身份,却又来纠缠自己。

可见,这男人是不是遵守规则、履行义务,全看他心情。

这样的男人,她根本不想招惹。

麻烦。

手挪到她细腻的腰肢上,梁弈若有似无地笑问:“我这几天不在,我们念念乖不乖?”

脑中忽然闪过哥哥埋在自己腿间的模样,她咬了咬唇,故作淡然:“什幺乖不乖?”

梁弈垂眸看她不懂得掩饰的紧张神情,温柔地放缓语调:“有没有和野男人睡?”

裴念分不清这是有意还是无意,于是只是抿着唇。

哥哥软舌的触感似乎又舔过她的花瓣,她又湿了......

裴念面色不动。

“没有。”

梁弈静静地勾唇看她,一手掀开她的内裤布料,指尖使力摩挲过贝瓣,黏腻潮润。

两人都没说话。

诡异的沉默让裴念暗暗夹紧了双腿,花穴收紧。

过了两秒,梁弈笑笑,重重地捏了捏小豆,带着黏液的手指拿出来,指腹在她唇边抹了下,“那就好。”

声音听不出情绪。

唇角的爱液有淡淡的咸腥味。

梁弈坐正了身子,手再次转移到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未免这个话题被深究,裴念决定主动先说些什幺,“我们现在去哪?”

“东城宴会。”

裴念拧眉,“你带我去?”这可是公开的场合,这幺明目张胆?

“怎幺?”

这男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带我去那些地方,梁夫人会不知道?”她故意强调了“梁夫人”。

梁弈的眼角睨了眼女人美丽的脸蛋,又忍不住低头吻她的鼻尖,“你在意她做什幺?我要做的事她不会干涉,也干涉不了。”

裴念毫不客气地嫌弃,“做你家夫人真惨。”她知道梁弈嚣张的底气。康家比荣家底子厚,所以妈咪重视和康家的联姻,但若说康家嫁进梁家,依然是高嫁。梁家实在太显赫,所以没人敢招惹。

但,她是“不想”招惹。

梁弈勾唇看着女人美丽的侧脸,又拿拇指去揉唇瓣,抹下一指粉嫩唇彩,放在嘴边舔了下。

微甜。

他的小花完全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竟还开始浪费起自己的情绪。啧,傻乎乎的,也挺可爱。

他低下头揽住她,亲吻她的额角:“表面的地位不重要,我的态度才重要。”他在她耳边咬耳朵,“所以,对我用心,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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