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宜浑身酸痛,喉咙发干,嗓子竟是说不出一句话,小腹也疼得厉害。
病来如山倒,周长宜突然就发起了高烧生理期也在这个时候来。
床单脏了,自然是没法再睡,周长宜挣扎着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所以忧思悦也是按医嘱在服用。
头疼欲裂,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偏偏小腹一阵寒凉。
冰火两重天。
趁着周长宜在洗手间的间隙,周长泽迅速换好床单,又往她被窝里塞了几个暖宝宝。
周长宜嗓子彻底失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姐姐,去医院吧。嗯?”周长泽看着满脸心疼
事关身体,周长宜也不讳疾忌医,换了一身及脚的长袖长裙,裹着她先前嫌弃的那床真皮毛毯,周长泽提前叫好了车,但到地下室还有一段距离,周长宜感觉自己像条被晒干的鱼,不断汲取着氧气,只是嗓子像被胶水粘住,每走动一步都不断翻涌上来,偏偏喉咙又痛的不行,叫人上下不得,因着发烧过高的心率让她手脚都止不住地颤抖着。
抽完血,周长泽立马将送来的汉堡递给她:“姐姐,等会估计要打针,你先吃点东西,不然胃会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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