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父画像前被操弄让华阳分外羞耻,证据是那紧到让驸马很快射出的花穴。
驸马欣然发现华阳新的软肋,一边操着一边生出新的主意。
他要华阳称呼他为父皇。
华阳自然不肯,但驸马总有办法叫她服软,用绳子将她手脚绑在桌子上,胳膊一左一右张开,左腿高擡起,只剩右腿支撑重量,而那饱经蹂躏的花唇就这样对准桌沿——里面还在缓慢滴着淫水和精液。
穴口抹了发情的药物,而他在确认华阳绝无可能挣脱后,独自推门离开,对着门口的侍女专门嘱咐说,公主触景伤怀,想要独处一番,缅怀先帝,让她们不要打扰。
侍女应声称是,不疑有他,却也会隔半个时辰后敲门询问公主情况。
一门之隔,华阳只能应是,否则侍女推门而入,就会看到长公主像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浑身赤裸,正对着先帝的画像。
那时候她臀下已然水渍淋漓,穴口灼热痒意此起彼伏,偶尔因为疲惫挪动身体,阴唇蹭过棱角分明的桌沿,总会短暂缓解痒意,然后渴求着更多,更多。
驸马想看她对着桌面磨逼发骚,在她父皇见证下。
华阳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这件事,刻意忽略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很快这个尝试宣告失败,驸马总是精准把握着她的极限,这具身体在短短一月时间内被催发得成熟而淫靡,如一颗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掐就汁水流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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