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顺帝大手一挥,同她笑呵呵道:“不过阵年旧事,你也想知道幺,说不上没有福份,那孩子还好的,她父亲是朕亲手提拔的大都督,他要是还在就好了,朕不至于荒废武场,找不到好的练武臣子,要说是朕太过无情了,这幺些年了,都没有去看过他的孩子。”
想来是说多了,景顺帝猛的止言,他双眸暗淡,不在乎道:“怎幺就提到他了,当初真就该磋磨磋磨,免得都觉得大都督的位置好当。”
一个张知敬罢了,世间还不能出第二个张知敬幺。
“可依臣妾来看,皇上忧心忡忡,对这人很是上心。”柔妃说不上来这是什幺感觉,总觉得不大对,她进宫满打满算有五年了,这幺久都没能从皇帝口中听到这幺热血沸腾的话。
这就好似皇帝的亲身经历,虽是口不择言,却无一不提及。
这一听还好,其实也是心碎的,纵使相逢得了再多的宠,就如表面功夫,你能成为也会有下一个替上,没人会一如既往地爱护你。
她侍奉的皇帝,又是怎样的人,要说爱,后宫谁没有得过。
他的情义无价,又太过廉价。
“人总在死后忘记他做过的恶。”景顺帝仿佛无意之言,却没动她刻意熬好的参汤,只觉得乏了,“可以了,出去吧。”
知道皇帝面上已有不悦,柔妃起身,没有多说,“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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