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滑腻的膏体被抹在她菊穴娇嫩的褶皱上,铁器来回抽动,将其捣入穴内,动作并不迅速,却侵入得越来越深,将褶皱撑得越来越浅。
每当她觉得已经深得可怕,下一次又会进入更深处,更加过分地蹂躏她的肠壁和菊口,让她担心连肚子都会被捅穿。
卢米咬住下唇忍耐。
好奇怪,明明是只供排出的地方,却在被强行侵入,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带动了整个肠道,有种脏器被挪动的异样感受。
同时,一个软垫被扔在她面前——当然不是给她用的,莫兰子爵在那上面坐下,倘若卢米有力气擡起头,就能清楚地看到她裆部的鼓包。
子爵不在意她还有没有力气。看在卢米双手还在掰着穴口的份上,她自己动手将性器释放出来,然后揪住孤儿柔软的金发,按在那深红色的粗硕性器上。
性器带着腥热的alpha气味,毫无章法地戳在她脸上。卢米被戳得发疼,不得不主动张开口腔,将作乱的东西纳入其中。
湿润柔软的口腔仅仅是裹住冠头,就令子爵发出满意的喟叹。
她根本不给奴隶适应的时间,双手捉住她的头颅,强行上下套弄起来。
孩童的口腔狭小,咽喉更加纤细,就算捅进喉管,也不过只能吃下一半,却已经足以将她撑得连连干呕,甚至每次顶到最深,都是一阵短暂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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