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罐啤酒在茶几上冒着细密的水珠,地毯上散落着零食包装袋。连音盘腿坐在祈月身后,下巴搁在他肩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的耳钉玩。祈月正专注地给衣衣剥开心果,对耳边的骚扰习以为常。
“阿月,”连音声音里藏了些酒精加持后的慵懒,含住他耳廓,舌尖扫过金属耳钉,“耳朵怎幺红了。”
祈月剥开果壳的手一顿,果仁掉在衣衣摊开的掌心里,衣衣立刻咯咯笑起来,脸颊因为酒精泛着可爱的粉色:“连音好狡猾啊!”祈月警告性地用手肘往后顶,但动作早就被卷毛大狗看穿,非但没击中混蛋的肋骨,反而被抓住了手腕。金发吉他手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廓和隐藏在发际线边缘的那颗小痣,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就亲一下。”
啤酒的麦芽香气混着温热的鼻息喷在颈侧,祈月冷淡地皱眉,没再挣扎。
衣衣这会儿已经蹭到祈月腿边,醉醺醺地把下巴搁在他膝盖上:“阿月今天这幺乖这幺听话……”然后胆大包天地伸手戳了戳祈月绷紧的嘴角,“连音再亲一下嘛!”
连音得到鼓励,轻笑一声,变本加厉地把祈月往后带。祈月被他的怪力扯得身体失去平衡倒进身后人怀里,他刚来得及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就已经被人捏了捏腰侧,那只宽大温热的手掌从他T恤下摆钻了进去。
“你们…别烦。”
冰山人类的声音听起来难得有些动摇。
衣衣爬到他腿上,醉眼朦胧地捧着他的脸:“阿月香香的…”说着就凑上来舔他嘴角。醉意让她的动作变得迟缓又黏人。她把发热的脸颊贴住祈月的胸口来降温,听了几秒忽然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似的,擡头通报:“连音,祈月心跳好快!”
连音在背后闷笑,顺势把手贴在祈月胸口,指尖故意擦过胸前的凸起:“真的诶。”他的手指像弹和弦般在他身上游走,从肋骨滑到腰窝,再回到胸前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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