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贺洲的性器快速抽插着湿润的小穴,每一下都重重顶在最深处。他的手指掐进她的腰肉,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指痕。
她被肏得完全脱了力,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一边抽搐一边被他握在手心里狂干,强烈的刺激让肉腔疯狂收缩,嫣红的穴口再也合不拢似的吐着淫水。
本就紧致的小穴这样一夹,根本不是贺洲这样的新手能招架的,想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逼近。
在这关头,他想起了那些哥们儿之间的玩笑话,原来他们口中的心动就是这种感觉——心脏像是被人攥住,呼吸都乱了节奏,明明紧张到发烫,却又克制不住地想要更靠近她一点,再一点……
少年的胳膊分外有力,滚烫的掌心紧扣着她的腰,力道强硬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小腹的热意越来越明显,他的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了难耐的低吼声,在加速操干了百来下后,他张嘴咬住了雪宁敏感的耳垂,在她高亢的媚叫之中,两人一同登上了迷乱的巅峰。
……
贺洲靠在座椅上,心跳依然剧烈,整个人像是被一种迷幻的感觉包围着。少女随意拢着衣服,靠在他的臂弯里,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给他,轻柔的呼吸让他有些恍若梦中。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来得这幺汹涌、彻底,甚至带着些失控的沉溺感。
羞涩又兴奋的他不自觉将雪宁抱得更紧,随着身体的移动,穴内的白浆全漏在了他的裤子上,但他丝毫不在意,反而诚恳地说:“姐姐,做我女朋友吧!”
夜色沉沉,车窗氤氲着暧昧的雾气,空气里仍残留着欢爱过后的余韵。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最纯净的黑曜石。
车厢内沉默了片刻,短暂的安静让贺洲一时间有些紧张,他生怕自己太唐突了,红着脸解释道:“我是认真的,虽然我们才刚认识,但我不是玩玩,更不是只为今晚。而且我马上就能去大公司实习了,我会努力赚钱,给你最好的……”
话音未落,她就轻描淡写地打断了他:“我们这一行,睡觉就是睡觉,不谈感情。”
这句话背后的意味,让沉浸在温存中的贺洲瞬间愣住了。
“这话…是什幺意思?”
雪宁轻轻推开他,挪到一边整理起了衣物:“怎幺,没带钱?不然今晚这单就算了,毕竟你操得我也挺爽的,比我以前的客人都要有劲。”
贺洲的眼神一寸寸染上不解和受伤,他盯着她的脸,企图找到破绽,可她的眼神清清淡淡,仿佛刚才说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高超的演技,让他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柔软的少女居然是…是那种职业!
“所以……刚刚那些……”贺洲的眼底瞬间被濡湿,“你在演戏?”
雪宁显然不打算心软,她的话句句戳心:“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对吧?算你有福气,遇上我这幺个技术高超的为你开荤。”
贺洲的眼神太炽热了,带着一点愚蠢的认真,还有不加掩饰的渴望。雪宁知道那种眼神意味着什幺,也知道如果自己稍微软化一点,他就会牢牢缠住她,试图给这场放纵赋予意义。
一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谈感情就是你不对了。
迟小姐决定爽完就跑,不给他留一点念想。
贺洲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脑子里乱成一团。那些从小被灌输的礼教、家风、规则,在这一刻,全线崩塌。
可即便如此,那些旖旎的画面却仍旧挥之不去——她伏在他耳边轻声诱哄的模样,抚摸着他脊背的温柔,甚至是被他彻底占有时微微颤抖的身体……每一幕都像毒药,渗入他的血液,让他无法自拔。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想就此下车远离,却怎幺也不舍得拉开那扇车门。
他咬着牙,抹去眼泪,最终把所有羞辱和委屈压成一句话——
“你多少钱一次?我要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