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月光和清风也温柔。
祁遇低着眼睛,安静而长久地凝视着我脸颊,将主动权抛给我,问:“那怎幺办?”
我蹙起眉头,佯装无奈,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苦口婆心地教育道:“这时候你不该和我拉扯。你应该乘胜追击、善解人意地说,‘那就让我用我的小鸡鸡给你捅捅,止止痒吧。’”
男人脸上浮现出笑意。
其实我说的话没那幺搞笑,还有故意卖弄、装可爱之嫌,但小叔每次都会被逗笑,偶尔还会笑成不值钱的模样。
我喜欢他这样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表现——
在外人面前是一副清冷淡漠,事不关己,睨视众生的样子。
在我面前是单纯的孩子,是稚气又倔强的少年,同时也不缺乏成熟男人的稳重。
我喜欢我们拉扯彼此的情绪,互相做对方的主人和狗。
心底涌上一股愉悦和感激,我再次搂紧祁遇的脖颈,咬他的下巴,感叹道:“小叔,我好喜欢你啊。哪怕全世界都不喜欢你,也不喜欢喜欢你的我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当下这一刻,这一刻我能感受到我喜欢你和被你喜欢,已经足够珍贵。”
就在我以为小叔会被我的话或这一刻的氛围所感动时,他极其认真地申明:“我没有小鸡鸡,只有一个大的。”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天下乌鸦一般黑。
和当男人身高超过一米八就会想尽办法炫耀类似,当他长了个大鸡巴,势必是无法忍受别人说他鸡鸡小的。
我推开他,张开双臂,在半空中比划着:“有多大?导弹那幺大?航母那幺大?”
祁遇问:“那不得一下把你捅到月球去?”
“没那幺大你就别叭叭。”
“你那幺狂是不是想挨打?”
我们一路推推搡搡骂骂咧咧回了家。
我坐在鞋凳上脱袜子换鞋。
男人动作麻利,早就换好了鞋子,站在一旁,视线集中在我的脚背上。
我擡起脚,蜷了蜷脚趾,问:“你就那幺爱我吗?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眼神,总觉得下一秒你就要吻上来了。”
祁遇啧了一声,移开目光:“我就没见过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生啃猪蹄的。我是在想,你怎幺从头到脚都那幺白。”
“随你呗,你也白。不过我的逼是黑的啊。”
“小姑娘能不能别老是把性器官挂嘴边?一晚上说两次了,再说你下面是粉的。”
我本想反驳“又让你知道了”,仔细想想可不是吗,他不仅见过,还吃过呢。
于是我也不再和他斗嘴,扬起双臂,撒娇道:“小叔,抱我上去好不好?累死我了今天。”
结果祁遇突然又不高兴了,甩手就走,只留给我一个帅气潇洒的背影,仿佛是在说,「你还有脸说?又不是我让你累得,凭什幺让我抱?」
他狗脾气又上来了,我也没惯着。
回到二楼后,我走到上次住的卧室门口,主动开口道晚安。
祁遇站在他的房间门口,瞪着我,恨恨地说:“你也就欺负我来劲,在那臭卖鱼的面前你就装的跟个人似的。”
我没搭理他,兀自走进了房间,倚在门板后扬起嘴角偷笑。
我走进浴室,脱掉衣服丢到脏衣篮,走到淋浴下冲澡。
门响,祁遇也赤身走了进来。
他是非常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肩膀平而宽,腰部却薄而窄。
皮肤白皙,四肢修长,腕线过裆。
总觉得他的裆部都到我的胃部上下了,明明我的个头也不矮。
我的目光先在他赤裸健壮的胸膛停留了几秒,而后下移到他劲瘦沟壑分明的腹部。
再往下移时,男人胯下的粉色生殖器似乎感受到了我内心的悸动,被我的目光点燃,充血挺立了起来。
我冷嗤了一声,嘲笑他没出息。
祁遇一反常态地没有反驳我的话,走到浴缸前,打开水龙头。
他步步紧逼,我直直后退,直到我的后腰抵在冰凉的触控开关上。
祁遇俯身凑近,把我额前被打湿的发捋到耳后,问我躲什幺。
我反守为攻,擡起双臂,勾住他脖颈,扭动着腰,小腹挤压他的生殖器轻轻磨蹭:“你懂个屁啊,这不过是勾引的把戏罢了。”
祁遇轻轻哼了一声,相对于回应我的话,倒更像是被我蹭爽了。
我趁机加码,踮起脚尖,咬他的耳朵,提议道:“小叔,你能不能叫助理去买两件情趣套装给我穿啊?例如护士服、女仆装什幺的,我想穿那个蹭你。”
即使流水声哗哗,可我依然捕捉到了小叔吞咽唾液的声音。
我擡起指尖在他胸口画圈,拨弄他的粉色乳尖,放软了声音问:“好不好嘛?”
祁遇强装镇定:“你怎幺那幺会玩?光着身子不能蹭?非得穿那玩意?”
我哼唧了两声:“这不是情趣嘛,你不想试试?”
不等小叔回答,我又用小腹挤压他的性器,同时擡手抚摸他脖颈,叹道:“这幺白这幺长的脖子不戴项圈可惜了。”
祁遇的声音瞬间变冷变沉了:“你还真把我当你的狗了?”
我笑:“不然呢?”
我郑重其事地强调:“祁遇,你就是我的狗,偶尔我也可以给你当主人的权利,但那是我施舍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