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循环往复的梦里。她比闹钟声更早逃出来。
梦里一切都像是现实的延续，撕裂成断断续续的片段。
身体上脑海里还有昨晚未褪的胀痛。
她盯着天花板出了会神，翻身去够手机。眼睛涩得厉害，裙子还没换下。像是层虫茧。
昨晚没回的消息很多。
顾白芷——“说好要出去，你怎幺突然没动静了”
“常常，你别吓我，没事儿吧？睡醒给我发个消息。”
“算了算了，正好今天听说陈欣回来了。他和你说了吗？大家想搞个小聚，晚上你来吗？”
顾白芷是她的好友，也是唯一一个从蛛丝马迹猜到了两人变化的人。
其他人她都没说，想来他也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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