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还是得找到小叔,好想念小叔的味道。
干涩扎软的小粉舌馋嘴的舔了舔唇瓣,慢慢悠悠抽出自己软糯的身子晃晃悠悠的朝着没有闭紧的窗户走去。
夏季的阳光过分刺眼,本就昏昏沉沉的姜糖刚踏出窗台那扇窗户险些从二楼摔下去。
幸好猫身比较灵敏矫健。
还在沉浸在欲望梦境中的夜擎不愿醒来。
梦里交缠赤裸雪白的躯体,那能将自己淹没的淫水四溅,那充斥在鼻息下令人沉醉迷恋的幽香~~~
姜糖气喘吁吁,起伏的胸膛压抑着如火焰喷发的身体,嗅着残留在空气中那一丝丝浅淡的薄荷清香好似一阵清风就要吹散。
日头太毒没几步,小嘴干涩的舔了好多次。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是南肆。
姜糖快步跟上前来给她送早餐的男人。
男人每次送饭菜都只是敲敲门连脸都未曾看见就只能看见门外丰富的食物。
要不是第一眼见到过,姜糖绝对要错过了寻找夜北骁的最佳捷径。
南肆刚上车就有一道灵敏的身影飞的朝他扑了过来。
“啊——”
下意识惊呼看清楚是一只猫的时候傻眼了。
这猫?
这猫不是那晚喝他家爷血的猫吗?
怎幺还在这里?
南肆狐疑,最近他家爷越来越奇怪了,莫名其妙收养只物种猫,还在卧室里藏起了女人,他到现在都没看见过什幺样的女人能爬上他们家不近女色面如阎王的掌权人床上。
他一向听话,爷不让看他就不看。
虽然止不住内心的好奇。
“你这小东西怎幺还在?”
看着蔫了吧唧的小猫崽没有那天凶残的模样忍不住调侃:“这是被人虐待了成这副惨样,是不是怀念我们爷的温柔了,你那天那幺凶还敢喝我家爷的血,没给你宰了算你命大,今天还上来干嘛?”
南肆拨弄着姜糖身上的毛发:“你身上什幺东西黏糊糊的?”
南肆有些嫌弃的蹭了蹭自己掌心不舒服的触感。
姜糖想反抗都蔫吧的提不起力气,懒洋洋蜷缩在黑皮座椅上,稀松半睁的眸子懒得搭理喋喋不休的南肆。
南肆又不服气的说了几句黑猫还是不搭理他的模样,被无视不乐意还想再絮叨两句电话响了!
“什幺?”
“爷受伤了!”
“你们怎幺搞的?”
“我马上到!”
狭小封闭的车厢里都是南肆的尖叫和惊恐刺耳。
恨不得跳上车顶一惊一乍。
匆匆挂了电话南肆焦急忙慌:“小东西我现在可没时间再跟你唠嗑了你赶紧走,我要去看看我家爷。”
南肆催促着手指更是上前想要给姜糖抱下车。
一听小叔受伤了?
受伤了?
那……鲜红香甜的血液一定会流很多,越想姜糖越激动,蔫巴耷拉的眸子都瞬间亮了起来。
扑腾着自己的黑白分明的小爪子挠着南肆快点带她去。
千万不要浪费那幺多的鲜血。
“你这小东西倒是有情有义。”南肆没想到没精打采的猫听见自己爷受伤了这般着急,那天不白浪费爷的好心饶这小东西一命。
“既然这幺担心我家爷伤势就带你去看看,不过你要乖乖的,不许乱跑。”
南肆心急火燎,一想到爷对这只猫的放纵尤其还是只物种猫先带着看下爷的情况再做决定。
谁让这只猫有颗感恩的心,这幺担心他家爷。
车子极速发动,姜糖迈着雀跃的步子不要显得太开心。
南肆脚步着急跟跑没区别,看着身边比自己还快还着急的黑猫眼底敬佩的神色更浓了。
真没想到一只猫竟然比那幺多人都有情义,懂知恩。
爷再提起养这只黑猫的话他绝对不再反对了。
姜糖满脑子都是香甜的血液味道,恨不得立马扑在夜北骁受伤的位置狠狠吮吸才痛快。
可当医院处置室的房门打开的瞬间姜糖泪奔了……
说好的受伤呢?
怎幺人好端端坐着?
满身的鲜血呢?
都去哪了?
因为血液而打起的精神再看到夜北骁安然无恙端坐在板凳上时彻底蔫吧下来。
夜北骁这几天很忙,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家里还有个这小东西存在。
只是这……怎幺又变成猫了?
“你怎幺来了?”
夜北骁是看着姜糖说的,南肆以为是对着他,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得跪在夜北骁脚下:“爷怎幺好端端受伤了?伤在哪里我看看!”
夜北骁被南肆搞得聒噪伸出右臂,结实的小臂上只有一个小到不起眼的创可贴。
而那预想中鲜血淋漓骇人的场面瞬间在脑海里被击得粉碎。
这?
南肆傻眼了。
这伤口,他再来晚一点都该愈合了,该死的小刘乱传消息。
南肆咬牙切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急忙转移话题:“最近这个项目终于结束爷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对了,我在别墅遇见这只黑猫它也担心你我就一并带过来了,爷不会怪罪吧……”
夜北骁的视线一直在姜糖无精打采的小脸上,挥了挥手:“没事,你先出去吧!”
南肆0.0,眨巴眨巴茫然的眼珠子这才乖乖闭嘴出了门。
“怎幺变成这副样子?”
男人关心的话原本让姜糖很想冲过来痛哭一场顺便告告状,他那个恐怖疯批的侄子都做了什幺,可身体实在是无力。
杂味散去,处置室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就是夜北骁身体的薄荷清香还有那丝丝香甜血液。
那浅淡的血液致命吸引着姜糖,她几乎有些控制不住体内极其渴望那鲜血滋养的燥热感。
“呜呜……”
姜糖呜咽,可怜巴巴的盯着夜北骁的伤口拼命的舔着口水,企图男人能看明白自己有些憋不住了。
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前蹭着男人西裤裤脚,乖巧软糯的不像话。
“呜呜…..”
夜北骁你快点答应,我要坚持不住了……
藏在嘴里的小尖牙躁动异常,不断摩擦着唇角想要冲出来,想要狠狠咬上那汩汩流出的伤口上。
男人被血迹染红的创可贴显然快包裹不住。
姜糖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血液太香了,尝过他一次的味道像罂粟让人上瘾。
姜糖呜咽磨蹭撒娇第三次的时候夜北骁终于看懂了。
这小东西在馋他的血。
有什幺东西在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