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时与欣长如白杨般挺立的身躯安静地站在江照身后,手提着好些礼品,等着江照拿钥匙开门。
江照不喜欢“娘家”这个叫法,在她眼里,这就是她的家,结了婚也三天两头往家跑,亲着妈妈的脸颊撒娇让她指挥爸爸在下班的路上买菜,给她煮好吃的。
她回家的时候,一般不带时与。
时与即使来过几次,还是不由得紧张,江照余光看见男人低头发愣看着自己的脚尖,眼珠子一转,说:“我没带钥匙。”
她绕到男人身后,用头抵着他的背肌,时与被拱着挪到门前,“老公,敲门。”
“好。”
背上的温度让人眷恋,时与害怕弯腰惊扰这份依恋,将右手的东西小心地转移到左手,整个手背都被勒的发青。
“叩叩叩。”
有人来开门,江照不管门外的人,门内的人火星般危险的对视,像一个灵活的小猫,从时与的手臂下钻出来,“哥,好久不见。”
谎话,明明白天她刚从他的脸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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