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怎幺过去她不记得了,回过神了已经回到房间,刘缕炆把书包随手一搁,坐到书桌前,神色莫辨。耳边刚好传来大门关上的声音,她松了口气,却发现那股空虚感仍旧萦绕不去。
她好想回家……
随即荒谬地笑出声。
她难道不是已经在家了吗?
她的眼神投向窗外,水泥丛林错落交叠,凌晨时分几乎空无一人,她本该专心读书,却总被窗外那份寂静吸引,仿佛有什幺正呼唤着她似的。
果然,一名老妇人推着小摊车,蹒跚地从巷口出现。
是卖葱油饼的那位。
刘缕炆手撑着下巴,翘起腿,看了眼桌上的时钟。今天似乎比平常早?生意应该不错。
葱油饼妇人之于刘缕炆,不只是某条回家路上的风景,碰巧那位妇人总在收摊后经过她房间窗外能看见的地方。
于是在读书读到深夜时,默默守望那名妇人归家的身影,成了她另一种形式的日常。
这不禁让她生出几丝惬意,手习惯性要去拿藏在抽屉的那包烟,却突然发现妇人身后出现另一个身影。 刘缕炆一惊,皱眉想看得更仔细些,惟恐那是什幺危险——
是一名看起来同年龄的伯伯。
手上提着几包塑料袋,妇人时不时转头与他说话,随着距离渐近,她还能看见她脸上的笑容。
她从来没有看过那个男人。
刘缕炆笑了,或许是在庆幸妇人的安全,也或许在无奈命运对自己的调侃。
索性烟也不抽,她拿出皱成一团的成绩单,打火机一点,化成一缕缕的灰烬,顺着重力往下飘扬。
“不要落到你们身上才好......“她低声嘟哝,话语附着飞灰落下。
她盯着那团灰烬慢慢熄灭,体内的空虚却像星火燎原,反而越烧越旺。
指尖还残留着纸张烧焦的气味,发烫的火灰碰触到皮肤,却没有一丝感觉。
一种骚痒的渴望慢慢浮现。
不是性欲本身,更像是一种记忆里的习惯反应,一种麻痹自我的方法。
她只想赶快忘掉,忘掉刚才那份嫉妒与无力、那个关于「被爱」的缺口,还有永远无法填补的寂寞。
呼吸变得紊乱,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却发现内里躁动不安,仿佛有什幺正在蠢蠢欲动。那股渴望强烈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本能地,她将手渐渐往那个地方探去。
闭上眼睛,她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点的感受上。隔着内裤,指节下意识地打着圈,终于稍微安抚那股缠人的躁动。每划一圈,就像和现实拉开一点距离。
可还不够。
她轻咬下唇,像惩罚自己似地,刻意加快了指尖速度,划过湿润而敏感的花心。快感如闪电掠过脑子,她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压低呻吟。
太快了,她告诉自己。
于是更加注意地放慢,接触面积变得更大、更缓,轻轻地安抚着自己。
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一池温热又混浊的海水里,她的意识随着波浪起伏。
那些嫉妒、空虚、怨怼,就在之中被泡得发胀、又逐渐消融,而她的思绪也飞到更远的地方。
指尖隔着内裤刮着通道的入口,那种即将进入却还在边界徘徊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发出闷闷的一声低吟,那声音听起来陌生,又极其私密。
她突然想起,她何必压抑?那个女人根本不在。
那声呻吟终于脱口而出,她不再收敛一直以来的矜持,而是放任那份快感流泄。
在静谧的房间里,她清楚听见自己搅弄花穴时翻搅的水声,自己的声音也……淫靡得让她脸红心跳。
窗户还开着呢。
这份认知莫名地让她更兴奋,外头的人当然看不清她身下的动作,还是他们能从她此刻的表情看出些什幺来?
想到这里,她手上的动作不禁更深了一点。
她揉捻着花心,快感像走电一样疯狂窜上神经。她的腿紧绷,小腹收缩,整个人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冲昏。
内裤早就湿透,紧贴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手指每一下的摩擦都像是要把她整个融化。她摊在椅子上,背抵着椅背,一下一下磨蹭着。
“啊......哈......“这份刺激使她忍不住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
水声变得黏腻,快感逼得她脚趾蜷缩。
“啊啊啊……嗯、要去了……“
她再狠狠地揉了几下阴蒂,终于——
身体像断线一样颤抖,一串高潮炸裂在体内。腿间一抽一抽地收缩,淫水从穴口潺潺溢出,湿润的液体顺着肌肤滑下,内裤湿透,连椅垫都跟着沾了印子。
夜风从窗外溜来,带着潮湿与花草气息。
而她触及到了自由。